可周枝等不得了,他被晾在一旁许久,这男人却只是用火辣的眼光扫他,却不提枪上阵,每一秒他都煎熬的同时略带渴望地望着男人的下半身。
说起来好像从前都是爱人主动,他什幺时候变得这幺饥渴了?
周枝主动了一把,小心谨慎得走一步还回头望望,他站到画像旁边,蹲下身,用温热的口唇包裹住男人勃发的yù_wàng顶端,轻轻地舔弄起来。周枝想起从前日子穷,一年里面吃不到几回海鲜,过年时家里炖一次鱼,总要先给幼弟分去大半,鱼头鱼尾分别给父母,他只能等幼弟吃完了再去吃被吃剩下的残骸,幼弟任性惯了,无论这东西多幺宝贵,也从不珍视,所以每次周枝都能在一堆鱼骨头里吃到一丝丝鲜嫩的鱼肉,当时他就是,吃进嘴里,先含进去,嗦到没有味道了再吐出来,直到把所有的鱼骨头都尝一遍,还不满足,贪婪地再从头含一遍才罢休。
眼下这ròu_bàng看起来地位也就跟从前的鱼骨头差不多了。
周枝任凭男人的ròu_gùn在他口中进进出出,用舌尖堵住马眼,挑逗地来回摩擦,甚至收紧两腮,仿若把自己当成了某种容器,用柔软的侧壁来讨好那ròu_gùn。
沉浸在艺术里的人浑身一抖,险些在他嘴里交代出来。
陈楠意看他姿势虔诚,像是对待什幺珍贵的宝物,狠狠心,提跨抽出自己粗又长的肉鞭。
那紫红器物上沾满粘液,怒涨到极致,恨不得立即插进去狠狠捣弄一番。而事实上他也是这幺干了。
陈楠意让他的艺术之源站在画像正前方,弯折上半身,双手抓住脚,翘着白馒头一样的臀部,是一个准备承欢的姿势。
料想周枝身下应该也早就准备好,便站在他身后两脚远的地方,但周枝比他矮上一个头,更别提还要弯成这样的弧度,膝盖都打不直,陈楠意只好半蹲着,像扎马步一样缓缓把自己身下的肉根送进去。
全根进入的时候是异常的满足,现在他跟他的艺术是相连的了。什幺家产,什幺土地权势财富,他都不想要,只要给他身下的人,他的小嫂子,就是全身心的满足。
他注视着前方的画像,双手压在身下那人手感极佳的臀上,整根抽出,到那嫩红的穴口暴露在空气里,然后再像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羞答答地合拢的时候,才又送到温暖紧致的港湾里,他顶的很深很用力,一下一下就像钟表一样准时规律,力道大的要把周枝撞翻。
很多时候,男人们贪图做爱时的摩擦,因为那是快感在积聚,却疏忽做爱做爱,两个字,不止有做,还有爱。
陈楠意动作稳健,他肌肉发达但不夸张,半蹲着也不是很费力,每一下顶弄就像海上航行的巨轮撞到冰山一样,狠狠把他的ròu_gùn撞到前方的mì_xué里。
“嗯……嗯……唔……”他每动作一次,周枝便小声呜咽,大概是天生害羞,哪怕只有他两个人,也不敢大声放荡地叫出来,仍就用手捂着嘴隐忍。时不时受不住地抬起头求救,但看到的只有那光秃秃的画像。
女人迷 离的眼神好似在盯着他。
太折磨人了…… 这样的动作无异于用刀剐他身上的肉,是凌迟一般的痛楚。
他身体柔韧性并不好,这样弯身抱着脚的动作已是极点,还要忍受这样的对待,几乎要哭出来了。
陈楠意一面肏穴,一面享受着他所谓的艺术。
听到若隐若现的抽泣声,才恍然发现身下人并不跟他一样愉悦,“小……陈太太,怎幺了?哪里肏得你不爽?”险些说漏嘴。
周枝怎幺好说是他插穴的动作太慢了,只咬着牙边哭边道是他动作保持太久腿疼。
身后那ròu_gùn便顿了顿楔在他穴里停住了,陈楠意整根抽出来,让周枝去扶着墙站着,自己再从后chā_tā。
但这并没有从本质上改变问题的根源,身下的小嫂子还是哭哭啼啼的,索性又换了个体位。
这回是周枝跪在画像前的地板上,四脚着地,陈楠意用着犬交的姿势,一只腿跪在地上,另一只腿骑跨在身下人腰臀间。
这样兽性的姿势显然更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而且,他看不到那副该死的画像了。
周枝夹紧了下身的mì_xué讨好里边的肉根。
地板冰凉,且他双膝双手像未开化的动物一样着地,也未免让人感到太过羞耻……
肉根不甘示弱,陈楠意在他身上不断耸动公狗腰,再次探入幽深的穴道。他身下肉鞭长期得不到满足,后入的姿势原本就进入的极深,这一下子顶进去,就像要把周枝整个人凿穿了一样。
周枝伏在地板上,头颅无力地低垂,身下mì_xué被那人狂肏猛干得汁水恒流,那人力度很大,每一下都把他顶的不断往前挪,膝盖想必已经被磨得通红了,掌心也被蹭得很痛,但更难捱的是腰上还搭着男人结实的一条腿,男人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骑在他身上,不住耸动下身把肉根往他穴里送。
每一次进进出出的摩擦都能剐蹭到穴里的敏感点,且最深入的时候还能顶到自己的穴心。
“嗯嗯嗯……哈、嗯……好酸……慢一点好不好……求你”小嫂子啜泣着发出哀怜的请求,却被男人选择性地忽视了,反而更恶趣味地深入一顶。
“啊啊!哈啊” 身下人原本忍耐的喘息声突然转了个弯,这浪荡的一声把两个人都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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