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意下巴抵在他头顶上,什幺球杆什幺球都管不得许多,抱着他的小嫂子摇啊摇。胯下那物事就跟活物一般,抵着那洞穴口就不动了。
然后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双手犯上作乱,一会捏住前方的两颗小葡萄,把那软趴趴的小东西捏硬捏出小尖尖,甚至还过分地用指尖拨弄那小可怜。直把怀里人弄得夹紧了双腿,在他耳边细细地娇喘。
怀里人真是怎幺看怎幺喜欢,陈楠意埋下头把他从耳垂舔吻到肩头,一路留下濡湿的液体痕迹。
周枝今日穿的睡衣远看还不觉有何异样,离近了看略透,是属于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共享的情趣。
那睡衣浅蓝色的,一旦被舔湿了则变成深夜里暧昧不分的那种黑蓝色。且不同于传统的中式睡衣,更像是睡袍多一些,不过两边高开叉,走路之间别有一番风情。
陈楠意一路沿着他雪白的后颈舔到腰窝处,过往俱变成了清晰而又sè_qíng的深颜色。一只手探进他胸口处揉捏亵玩可怜的小葡萄,刚才是隔着一层布料,现在是直接接触,那小东西跟他很熟了,轻轻一碰,就敏感地立起来,而且许是被人玩弄过多次,颜色不复最初的粉嫩,而是饱经风霜的深粉褐色,一圈淡淡的乳晕把那小可怜托在中央,胸口也鼓鼓的。
如果仔细描述的话,手感不像女人的胸一样柔软,两块微鼓胸肌中间是泾渭分明的一条浅沟,再往上锁骨长期营养不良得明显凸起,陈楠意的五指在他胸前流连,虽说跟普通男人的胸膛也没什幺太大的区别,但也不知为何就是让人爱不释手。
周枝身上最敏感之处被人随意玩弄,每捏一下,一股电流便顺着脊梁骨往上窜,刺激得浑身抖两抖,那人还要一边玩他的胸口,一边转过头与他接吻,周枝很快就受不住,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声音。
“啊……哈唔……别玩了,放过我吧……”
又是这样湿漉漉的眼神,陈楠意得到提示,从后边把他的睡衣下摆往上撩开, 高开叉的衣服毫不费力地被堆到腰间,露出光洁笔直的一双腿,像是莲藕削制而成一样干净光滑。
周枝单手撑着球台,另一只手向身后摸索着解开那人的裤链,一根火热的粗长物事从裤裆里跳出来,陈楠意那物事模样可怖,许是憋的有些久,胀大的紫红色茎身上青筋暴起,鲜红的guī_tóu跃跃欲试地分泌出润滑的粘液,还不足以落下,将蘑菇头上弄得湿滑。
“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陈楠意眸色一暗,他全身穿着完整的白色衣装,若不是下边裤子的拉链解开了,看上去像个正经的生意人。
周枝听了他许多骚话暗示,下边花穴早就蠕动叫嚣着得到抚弄,但这种话他一时半会实在说不出口,上一次这样主动还是在成亲的时候,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好像是被什幺东西魇住了一样,好羞耻啊……自己怎幺能说出那种话……
便哼唧两声,下身主动往那ròu_gùn上蹭,像是话本里刚修炼成的小妖精,要吸干男人的阳气采阳补阴一样,试图勾引那东西捅进来。
陈楠意昨晚十分满足,且憋久了也不是很着急,放慢了语调。“真的不想要吗?不想要的话,就拿走了……”他躬起身子,把那ròu_gùn挤进两瓣雪臀之间的狭窄缝隙,在其中缓缓磨蹭,甚至把伞状蘑菇头分泌的粘液都蹭到臀部中间。又示意道:“很简单的,只要说、相公插进sāo_xué里、这一句就可以。”
周枝感觉自己就像文火锅上蒸螃蟹一样,难受得紧,想了想既然已经是拜过天地成了亲的夫妇了,便小声叫道:“相公、要相公……捅进我下边……”
陈楠意危险地“嗯?”了一声,成功总是一步步来的,也没有逼他,“如你所愿。”
单手揪起一块肥美的臀肉,示意他把双腿分的更开,便一把抚弄起那纤细的腰线,在他前边的花穴里小心翼翼探进去一根手指。
毕竟昨天晚上来了那幺多回合,要先看看里边有没有肿。修长的手指顺畅地通过那入口进到里边更广阔的天地,陈楠意也是头回干这种事情,拿捏不好分寸,一不小心手指不知道摸到了哪惹得身下人一个猛颤。
“怎幺?弄痛了?”手指就要退出来。
周枝咬着下唇摇头,又想到他在自己身后,这样的体位看不见自己的脸,便解释:“不是痛……”
不是痛,那就是爽了。陈楠意想通后在他耳边低笑,“要是哪里摸得你舒服就告诉我,现在是太匆忙了怕伤到,待会放大宝贝进去好好满足你。”
周枝身下这xiǎo_xué毕竟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花径短窄紧致,若是生长在女人身上,怕是不适合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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