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祁舟觉得自己在长久的忍耐与克制中,有点魔怔了,那朵在符旗手里变得皱巴巴的玫瑰让他产生了莫名的联想——“是旗子自找的”,于是他在符旗还仰躺在他大腿上疼得只发喘时,将那根已经已经完全贴合在屄口上的东西更往里的,用力顶了一下。
躺靠在他大腿上的人,哆嗦着向上挺起腰,口中想说什幺,却只能哀哀地叫,那只揽在徐祁舟脖子上的手无力地扬起来,想打他却落了空,只能又扶回徐祁舟的肩头,努力将他往后推。
徐祁舟盯着那朵被旗子握在手里几乎揉碎的玫瑰,坚定又缓慢地chōu_chā了起来,“是旗子自找的”,他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符旗还没意识到自己在求欢中的举动近乎于自虐,更不知道被自己揉皱的那朵,布料上的玫瑰,会让徐祁舟在它与前者之间产生联想。
他还没来得及要求在疼痛中让他先喘过气来,徐祁舟就将他放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抬着他的一条腿,前后拱动着,那根chōu_chā着的yīn_jīng总不完全抽出去,插进来的时候总是要挤到yīn_dào更里面。他被压在徐祁舟身下,xìng_ài姿势的变换让他的胳膊不自主地挣扎着并拢抵在胸前——符旗感觉自己像是被钉死在了床上,被侵犯的意味忽然浓烈起来,得到的快感与疼痛都不由得他做主。一只脚腕被徐祁舟握在手里,两腿间那洞破了个彻底,周围的皮肉都麻燎燎的疼,符旗在主动接纳之后,莫名地开始了这被动的承受,他觉察到之后,与徐祁舟赌气起来——他没觉得在xìng_ài过程中赌气很让人哭笑不得,不过他的赌气倒也并不令人扫兴,他被压制着动弹不了,就只在徐祁舟每次压下身来的时候去咬他的下巴,且在徐祁舟要吻他时偏偏躲开。
“喂,”在他又一次扭着头不让徐祁舟亲他时,徐祁舟这幺叫了他一声,符旗轻喘着瞪了回去。
“好吧。”徐祁舟斜了一下嘴角,要笑不笑的。
符旗一开始没懂徐祁舟这个“好吧”是什幺意思,不过当徐祁舟将他屁股托着,用那根东西直往里顶撞时。他不得不将抵在胸口的双臂去搂徐祁舟,虽然不说告饶的话,却微张着嘴,在徐祁舟往下压时凑过去。
两人在前胸相贴时格外蒸腾的热气里接吻,现在明明只是春季当中,早晚还凉薄,午夜有雾露,彼此交换着的口水里却都混入了盛夏正午的空气,身体在炙热里没处偷荫凉,只是燥,只能用彼此性器不停地纠缠与肏磨。这个吻格外漫长,符旗后背的汗黏着床单,徐祁舟一直压在他身上,他只能用鼻腔发着急促的气音。
一吻过后,符旗又被勾着后腰抬起身来,重新坐回徐祁舟的大腿面上——类似事情的结果也往往如此,符旗只要示一些不吃亏的弱,最后总是徐祁舟向他的弱妥协。
对体内那根yīn_jīng的控制权又回到符旗这方,一开始的疼痛早已在徐祁舟动作粗鲁却有技巧的肏弄中逐渐被快感取代,符旗缓了缓气,自发地抬动起屁股,那根东西贴着yīn_dào里的湿肉往外滑,guī_tóu不时嵌陷进肉道的褶里,没有被伤害,没有任何不适,符旗也不受控地叫,他没法子,他太喜欢yīn_dào里涨满的感觉了,除了不断收紧小腹后再坐下去,让那根粗大的yīn_jīng将收缩着的肉道重新破开,他能表达这种喜欢的方式就只有呻吟与哼叫了。
徐祁舟有时候看着他的脸,有时候看他两腿间,符旗没有任何羞耻感,他知道两人之间的确在进行性行为,但对兄弟之间的这种行为,他觉得就像是两个笑点相同又有默契的人,经常分享笑话,他们找到了让彼此都快活的yù_wàng疏解方式,这多好呀。符旗的手往后撑在徐祁舟曲起的膝盖下面,抱着这种想法,他只专注地寻求着性快感,屄口在完全贴合着茎根时,他甚至还要更加张开腿,好让徐祁舟的yīn_máo和yīn_náng都能磨到他的私处,他的手从t恤下面伸进去,在整个yīn_jīng肏满yīn_dào时,哭喘着叫着,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有微微的形状,他想看徐祁舟的ròu_bàng被自己弄脏成什幺样子,想看yīn_dào里的透明粘液和从他guī_tóu里流出来的雄汁混在一起的样子,可是他又舍不得,舍不得将徐祁舟的yīn_jīng完全从自己体内抽离出来。徐祁舟抱着自己往里顶,在一处让自己腰腹酸软的地方使劲地戳磨,符旗原先是为了性的酣畅而痛快哭叫,可在徐祁舟突然咬住自己雄前的t恤布料,勒着自己的腰,只戳yīn_dào深处的那地方时,性的酣畅向符旗露出了真面目,他的哭便转而只因为不懂高潮来袭前那些古怪感觉的慌和怕了,徐祁舟埋在他的胸口,宽阔的肩因为不断狠狠向里肏磨,而不间断地前后来回,t恤胸口被他咬着,符旗拿手去托他的下巴,却只能与他眯起的眼短暂对视。性事进入尾声时,快感忽然比之前的所有都更激烈,符旗试图夹住徐祁舟上身两侧,以此来抑制屄里那濒临shī_jìn的快感,可徐祁舟却松了咬在口中的布料,压着他的胯,一边一根大拇指在符旗的大腿根处往下用力。
他问符旗是不是要高潮了,他要他和他一起看,是不是会像黄片里被操的女人一样喷出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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