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舟这么一闹,在他离开之前我们俩发生的膈应了我一年多的事儿好像就这么过了,他好像全然忘记了,亏我还担心这担心那生怕尴尬。
操!要不说狐狸撩完了就跑呢!
亲完就忘这人什么人品啊!
4.
江行舟亲我这事儿,我不是很想去琢磨,因为最主要的是,我不确定江行舟亲我的时候是不是清醒的。他当时整个人都跟在酒缸里泡了三天三夜似的,连呼吸都带着酒味儿,我估计如果他是醉了,抱着根电线杆子都能啃俩嘴也不一定呢是不是?
况且林随意说,这事儿如果靠我自个儿能想明白,我就不再是我了。
我觉得她在骂我。
所以这一年多来,我想起江行舟就想起这个事儿,想起这个事儿我就憋屈,我一憋屈我就不乐意想他这个缺心眼儿的玩意儿。
要不怎么说我知道他这个发小要回归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呢。
我跟他一起长大,十八年中的前十五年我看他就跟看一杯白开水似的,透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滴了滴墨汁儿进去,混浊了,我开始花心思去琢磨他这个人的时候,一个意外,他又走了,等他回来,白开水已经变成一砚浓稠的黑墨,加了水化开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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