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开始想象自己後庭肉的强度。
他是第一次含住男人的那里,有些诡异的感觉,很神奇的,他没有觉得恶心。
他在一瞬间有种卑贱的感觉,当然这感觉的存在只维持了短短几秒,然後消失在卓译渐渐兴奋起的器官上。
他努力的含著,逗弄著,把那白色的东西尽可能的吃下去。
事实证明他是一个很有天分的人,他可以把一半的液体如数吞下,且掌握了在嘴角挂著白色液体勾引人的巧妙方法。他沾著那些液体开始舔卓译的大腿,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的舔弄著公狗,恳求公狗干他。
卓译看著那雪白的屁股和那白色中的一点粉嫩,心驰荡漾。
从来不刻薄自己的身体。
卓译连忙一把抱起伸著舌头舔著他的人,仍到了床上。
他说,你叫什麽名字。
李唯努力使自己冷静,微笑著说,;李唯。;
卓译笑眯眯的压在唯的身上,一边蹂躏著李唯的唇和rǔ_tóu,一边用几根细长的手指在唯的xiǎo_xué里开始捣鼓。
其实挺痛挺恶心挺怪异的,李唯想。但是卓译在放开李唯的唇时却看见李唯正对他笑得淡雅。
卓译想这人真是天身被人操的体质。
而李唯那时候在心里自催眠:这只是几条巨型蛔虫,这只是几个巨型蛔虫。我只是pì_yǎn发痒,我只是pì_yǎn发痒。
然後一分锺都不到,卓译从床边拿起一些ky往自己的器官上猛涂,还拿手指沾可很多往唯的穴里塞。李唯觉得那时候自己的那地方成了挖空了的青椒,而那些润滑剂是肉丁,自己成了一道名菜───青椒塞肉。
卓译把李唯的身体拧成了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他把唯的双腿弯曲,差不多腰快折断了。
然後李唯有些後悔自己看见了的卓译把那东西狠狠塞进了自己的gāng_mén,香肠塞青椒。
简单的说他痛得快要哭爹喊妈了。
可是不小心看了一眼身边的支票,他想卓译一定是故意的,把支票放在这里提醒他必须有职业操守。
所以那时候他还是文雅的微笑,虽然脸色堪比贞子姐姐。
请问卓先生,我可以叫吗?;
卓译微笑的犹如救世主一般,摸著李唯的头,;叫吧,随便叫,这房子隔音满不错的。;
那我可以骂几句话发泄吗?我有点痛。;李唯眨眨眼,几滴眼泪下来了,很是惹人怜爱,尤其是qín_shòu卓译的喜爱。
可以,亲爱的唯。;卓译亲吻李唯的唇,亲密的。
你他妈的给我速战速决!我快痛死了!要是明天你发现我已经死了你就把那三千万喂狗吧!不用给我家人了!妈的!哪个变态发明这种...这种....啊!!!!啊!!!!恩!!!好...奇怪!!!啊贱人!!谁发明gāng_jiāo的!啊!!!!!!!!恩...恩......;
卓译一边在李唯的身体里捅进捅出一边听李唯在叫骂。心里就油然而生一个感觉那就是───爽。
一阵意识电流穿过,卓译觉得自己犹如哲人一般神圣的射出了一些白色液体。
最後歇息了片刻就把全部插进去的yīn_jīng抽出来,李唯後面的血淌了一滩。
他看著床单上的白色和血迹,起身叼了一根烟,;真他妈爽!;
而那时的李唯看著青白的灯光,面容有些模糊。
卓译走过来拍拍李唯的脸,;真欠操。;
李唯笑了一下,惨白的脸色惨白的唇。
他觉得卓译刚才地痞般的微笑沾染了一些优雅和帝王的尊贵。他知道,那是极至的尊严。而卓译的尊严是哪里来的?
那一刻,践踏他人的尊严即是尊严。
李唯觉得卓译有点变态,除了性向变态以外习惯也很变态。
比如他能无时无刻发情,能在各种地点各种时间把他压倒做个昏天暗地。
比如他会狠狠看著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在最初的一个月只是一起做爱睡觉,偶尔卓译会笑得很儒雅,带回几个漂亮的女人搞几次。李唯才知道卓译是个双。
不自觉的在心里冷笑了片刻,李唯觉得分外讽刺。
真奇怪,一切都很奇怪。f
李唯觉得卓译的生活和里差不多。他过著和里的花花公子一般的生活。
有很高的智商,有继承於家族的巨大家业还有一个私人助理───就是李唯,还有一些情人若干。每天长袖善舞周旋於那麽多男人女人之间。
李唯有时候会想,这样的人怎麽不精尽人亡。
日子还不错,他就住在李唯家。吃他家的,用他家的,还搞他家的主人。当然,前提是如果他在床上被做的昏倒算他搞卓译的话。
他在卓译公司做著助理,美其名曰助理,其实也就是在他工作烦心的时候供他取乐而已。
有钱人大概都是变态的,李唯如此想到。
想起以前自己总是温柔看著女友微笑,下一秒却把她丢弃的样子,其实也挺变态的。
钱?钱应该是一点一点积攒的,要是一下子得到很多钱那叫暴富。而暴富毕有横祸,所以李唯也就是每次做完以後问卓译要点小钱花花。
一个男人向另外一个男人要钱实在很贱,而正顺应了李唯的那句话:穷人是没有尊严可言的。所以他也很安心的问卓译要钱。
他会笑眯眯的主动扑到卓译身上,当然,很幽雅很好看。好象是软弱无力的淑女不小心倒在绅士怀里一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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