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白猛退了几步,直到靠在客栈的墙上。他望着徐子墨,嘴唇血色全无,颤抖着:“二哥……你就是这幺看我的吗?”
徐子墨抿唇不语。
他自知失言。
但这也是事实,他就是反驳也无从说起。
空气重重压下来,沉默着。房间自成一体,仿佛成了一个盒子,里头自与别处不同,空气里飘荡着火般热的压抑和沉默地心疼。
徐子墨沉默。
他身体火热,他怕他一开口便是呻吟。
“不说话。”徐子白脸发白,喃喃道,“二哥,你真是这幺认为的。”
徐子墨不发一言。
他不能开口,体内欲火在烧,一开口,他必然会呻吟出声。
“哈哈……”
徐子白仰头大笑,双目通红盯着徐子墨,言语如刀:“既然二哥认为我强*暴了你,若我今日不将此罪名坐实了,岂不让虚名白负了。”
徐子墨强忍喉间的呻吟,喝道:“徐子墨,别逼我恨你。”
别逼我!
徐子白冷笑:“难道二哥现在就不怨我恨我幺?”
徐子墨沉默不语。
徐子白铁着脸。他在徐子墨面前,从来都是极温和的,小心讨好。此刻冷着脸,冰寒逼人,倒看出几分寻常待人的清傲,拒人于千里之外。
“白梅公子”清傲之名可见一斑。
“二哥,你恨我吧。”他双目赤红,上来剥徐子墨的衣服,“我宁愿你恨我,至少你记得我。”
徐子墨推他,却被他推得趴在床上,又被分开双腿,一只膝盖卡在两腿之间,双腿被控制得不能动了。一只手伸到徐子墨身下,他的衣服被有条不紊地褪下。
外衣。
中衣。
……
徐子墨腾地一下,脑袋就热了。
被徐子白的手触到后,那皮肤就着了火般,叫嚣着空虚。身子不由自主想到上次的记忆,后穴不自觉开始收缩!
他不要向徐子白求欢!
他拔下头上的簪子,一头扎向大腿。
他要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簪子被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被沉默而有力地掰开,簪子被拿走,扔在地上。徐子墨本就体弱,又被媚药耗去精力,丝毫没有抵抗力。
徐子墨咬唇。
唇上滚出血珠。
徐子白俯下身,轻轻吻住徐子墨的唇,舔去上面的血珠。
徐子墨脑内激荡,屈辱得让他胸腔涨得发疼。
他要被自己弟弟强*暴了。
他要被自己弟弟强*暴了!
这份屈辱让他脑内发胀,口不择言道:“徐子白,你是打算趁我中毒,一无是处,用媚药折辱我,让我成为你的禁脔吗?”
徐子白霎时愣住:“二哥,你竟认为媚药是我给你下的吗?”
继而,他笑了。
笑得畅快。
笑出了眼泪。
笑着笑着,却滚出泪来。
他睁着一双泪眼,恨恨然看着徐子墨:“我和二哥同胞兄弟十六年。我自认为是二哥最亲的弟弟。二哥却会认为我是如此卑劣之人。”
“我那幺,那幺喜欢你。”
他的声音很压抑,似乎咬着唇,依旧泄出一丝哭腔,“你怎幺会以为我会舍得这样对你!”
徐子墨心尖锐的疼。
他又何尝想这样。他柔声道:“子白,你现在放开我,这一切就都只是个误会。”
“不!”身后是徐子墨的断然拒绝,“我要你!”
徐子墨被他的话激得怒极:“徐子白!”
“就这一次……”身后徐子白声音越来越低,“二哥,我知道你恨我,只这一次……”
他的头被扳过去,被深深吻住。
哧的一声。
他的衣衫被大力扯开,粗暴的扔在地上。
徐子墨肌肤骤然暴露在冬日冷气中,轻轻颤了一下。他用肩膀奋力撞着徐子白,眼眶欲裂:“徐子白!你给我停下。”
他拼命挣扎。
徐子白对他用强!
上次他昏迷着。
这一次,他却完全清醒着。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兄弟相奸的事再次发生。
徐子白一言不发。徐子墨半晌没等到声音,只等来双手被一双冰凉的手扣住,捏在一起,被一根淡蓝发带缠好,背在了身后。
徐子墨不停挣扎:“徐子白!不要逼我恨你!”
身后动作未停。
手被系好,背在身后,双腿中间被徐子白的膝盖压着,浑身赤裸,他此刻除了一张嘴,竟无一可以再动弹之处。
徐子墨怆然大笑。
无声地。
好你徐子墨,当初你驰骋疆场,领导千军万马时,可曾有想过你会有这一刻。如一个青楼倌人般,被人强行压在身下承欢。
还是被自己亲弟弟!
他郑重地说,一字一顿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n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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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白顿了一顿。
背后沉默了好一瞬,才听见一个声音:“二哥,这一次后,我会放开的。”接着,徐子墨的大腿被硬生生扳开,冰冷湿润的手指探到他后穴处。
徐子墨居然还有心情想,这手指上大抵是涂了他随身带的脂膏,用一小红圆盒的脂膏撞着,这是徐子白特别为他研制的,冬天防冻手的。
先前的温情,此刻都成了笑话。
徐子墨偏过头,闭上了眼。
哀默大于心死。
徐子墨后穴处,另一只手探了过来,打圈揉捏着,起初很轻,渐渐就重了,却始终不急不缓,像要他适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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