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教授没有看江雨,满眼都是冰棺里的美人,他声音是江雨从未有过的温柔,即使以前在他和杜老师通电话的时候也发觉其声音的柔和,但明显和此时的缱绻,和此时里面包含的怀念完全不同。
“这是我妻子,叫林美。看,她现在是如此的平静,真不可思议,她很少这么安静,总是在我耳边吵吵闹闹,叽叽喳喳的。”马教授说到这里无奈地笑了一声,继续道,“若是换作旁人,我肯定早就赶走了,或者杀了也说不定呢。只有她,无论在我身边多么吵闹,我都不烦。可是现在她却这么安静,一句话都不说。”
“太可惜了……”说到这里,马教授突然叹了口气,突然站起来看着江雨道,“特别是她的眼睛,每次说话的时候,两眼亮晶晶的,就像两道漩涡能把人吸进去般。她走了后,我就想,若是世界上少了这样一个人,少了这样一双有光彩的眼睛,那不是太可惜了?”
“你说对不对。”
江雨额头不断冒着汗珠,牙齿咬得死紧,这是第一次他听马教授说这么多话,可听得越多,他心里越是颤抖,他没想到如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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