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人笑道:“二哥此番真是皇帝般的待遇,想来厉择行那小皇帝也没有喝过他这位母后rǔ_tóu里的奶吧。”
这是——四皇子的声音。
四皇子如同大发慈悲一般对他道:“太后倒是猜一猜谁在弄你呢,猜出来,咱们这位小弟便不能再干你了。”
顾折颜的意识早已昏昏沉沉,却还用最后一丝迷离神智飞快的盘算,二、四两位皇子正在前方,七皇子八皇子没有这般耐性,四皇子又说是这位小弟,那幺便不能是三皇子,六皇子性情暴烈,抚弄起他的rǔ_tóu绝不会如此轻重适宜,他想到此处,低声脱口而出:“是五皇子。”
身后人立刻顿住了,片刻之后,五皇子懊丧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如何猜到的!”
三皇子一声闷笑:“必是你胯下那物长的与咱们不同,或许特别细小些,如果】..就叫他猜出来了。”
【此处内容见彩蛋】
话刚说到此处,他所说的那人便出现在了园子门口。憨憨傻傻的大皇子手中拿着一个残破的风筝,修长身躯做着孩子般一蹦一跳的笨拙姿态,拍着手嘿嘿傻笑:“谁叫傻子?傻子是谁?傻子同我玩!”
他刚跳过几步,忽然发觉被吊在梨木架子上,被几人折磨的面色苍白,湿汗满身的光裸美人儿,惊奇的几步蹒跚过来:“昨天、昨天的。”
六皇子不耐的推了他一把:“走开,别在这儿碍事!”
大皇子却忽然脚下生根一样,都说傻子的力道大于旁人,六皇子一时推不动他,反而让他一头撞开了,大皇子抢前一步,紧紧搂住顾折颜那一截布满咬痕的细腰:“不,我的,不许,我的,抢,不行。”
他这一闹,原本用烧热的假阳凌虐顾折颜的几人自然不得不退开了,大皇子怀中那如一张细弓一样绷紧的纤白身躯终于舒软下来。然而顾折颜一听到大皇子那憨傻平直的声音,就一别小脸,低声咳嗽起来,似是难以忍耐他的靠近。
六皇子看赶不走大皇子,烦躁道:“别管他了,咱们继续咱们的。”
话音一落,几人不防之时,顾折颜身后又捅进来了一根东西。这回顾折颜却是相当平静,那人几乎只顶了半根东西进来,他便低声叫破了身后人的身份:“三皇子……”
三皇子才入了半根阳物进那销魂后穴,这一刹那真是进也不能退也不能,僵在那处。
顾折颜感到身后人愣在那处了,心下亦稍松一口气。刚刚三皇子从他身后挺进时,他身前有人用拇指快速的在他腰际小小的抹了三次。如此一来,他昨日的两个猜测果然全部猜中了。几人面面相觑,各自震惊之际,顾折颜忽然脸颊一侧,薄唇上挑,虽双眼覆着黑布,亦无损这笑容的夺人心神,蓦然哑声问:“诸位皇子都是给大皇子下毒的凶手,对不对?”
七人齐齐一惊,明知不可,仍是在他这猝不及防的质问下互相对看了几眼。随即几人反应过来在场的仅有一个呆傻的大哥和顾折颜这个目不能视物的囚徒,一时又放心起来,纷纷笑他异想天开。
然而隐在殿后的国主已经将那突如其来的一问,和七个儿子心虚之下的对视尽数听的、看的一清二楚。
怎会、怎会是这样的……他虽偏爱长子,却也暗自引以为傲的七个儿子,他认为各有所长、虽有些嫉妒心、终会长成大器的七个儿子,他那足托江山的二子……到天真年幼的末子,他们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
易衡之一闯入禁宫花园,就看见前几日才被他拥在怀里好生怜爱过的美人现下却被吊在梨木架上,身后有几个面色各异,光着下身的男子,人却被一个衣衫整齐的高个男子紧紧抱在怀中,美人身上寸丝不挂,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满布青紫的指痕咬痕,从脸颊到唇边都沾着干涸jīng_yè,一头如云乌发也被男人的体液溅染了上去。那痛楚难当、屈辱不堪的模样看的易衡之心中一空,似有极之珍爱的宝物被人碰了一般。他视线一转,那几个裸露下身的男子各个阳物挺立,其中一人还正将肉根对着他家美人儿的后面,登时心中痛楚都转做无可遏制的怒火。易衡之几步疾行,步子沉稳,却越行越快,十步之间,他已然抽刀在手,腾身而起,雪亮刀光一闪,周边人都被那蔚然气势惊住,下意识退避以免掠其锋芒,而这一刀落下,不过是捆缚顾折颜的绳子和拷锁随之断裂。易衡之手臂一舒,将狼狈不堪的顾折颜一把接在怀里。他今日未着铠甲,一身便服,宽大袖子恰好遮住顾折颜裸露的躯体。易衡之救下心上人之后,便是再无顾忌,横刀劈落,那站在一处的高低参差几人身上顿时各自涌出一道血线。七人身上的血线虽在不同部位,却都连成一道惨厉的红芒。
此时场中站立,除了易衡之与他怀中人之外,便只有那位呆呆傻傻的大皇子了。易衡之如阎罗临世,周身遍布杀气,却仍有一刻僵持未动。他虽好战,并不嗜杀,这一刻的犹疑,是因为他不知此人是否也欺负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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