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都已经玩坏了……少爷就别再欺负我了吧……”阿柏手脚并用地隔着青霖越压越低的胸膛,耳廓与面色都染满绯红,颤声乞求着他,“求求少爷……已经玩不得了……大公子弄得里面都漏啦……”
“哈哈哈……”青霖禁不住闷笑,赶紧亲亲抱抱安慰怀中的小心肝一番:“谁说这是玩坏了?大哥在帮着你调养身子呢,要先用些功夫把你那嫩生生的xiǎo_xué儿松缓开了,才好让咱们日后一直都快活。乖乖别怕,少爷的宝贝ròu_bàng大得很,到时候一定替你把小嫩穴里紧紧堵个结实,教你想漏也漏不出一滴水来……”
两人推推拒拒如果〖】..地黏在床榻上胡乱闹了一阵子,青霖忽而动起心思问:“哎,乖乖,你那儿还痒吗?”
“……痒啊……”阿柏俊朗的面孔完全低垂下去,羞得几乎难以抬头:“少爷问这做什幺……”
青霖从床头设案上摸过苍桓特意留下来的锦盒,握住内中那只粗大异形的玉势,弯弯地眯起双眸坏笑道:“既是难受,要少爷给你里面的小肉挠挠痒幺?”
阿柏默不作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紧紧靠着床榻里朝向墙壁内那一方,耳根子都红透烧熟了似地,脸皮子上热血滚滚地,触之简直要烫手了。他闪闪烁烁地躲了半天才终于拱起身子,两手抖抖瑟瑟地撩高xiè_yī下摆,咬牙忍羞把不住轻颤的小翘臀送到青霖手掌心里。
“乖孩子……”青霖眼眸中隐隐泛红,忍不住低头一口,在那饱满健美的桃丘上狠狠留下个牙印,又飞快地抽出碍事的药帛,向还来不及合上嫣红小嘴的菊蕾中直愣愣地送入玉势。
他这冒冒失失的急色鬼刚一插入到毫无防备的花径内就犯起了浑劲,整个人倾身压骑在阿柏腰上使力大动起来!手腕疾抽猛退,捣弄得后穴里滋滋水响不断,蜜汁四溅。只让那可怜的阿柏死命抱住身下的鸳鸯枕苦苦捱忍这要命的辛苦和欢愉,看他咬住绣着情鸟戏水那一角不住摇头哀告哭叫,呜呜咽咽地悲鸣làng_jiào到深宵。
次日晨间对坐饮茶时,苍桓笑问道,“霖儿昨夜可曾玩得尽兴?”
青霖犯困犯得呵欠连天,脑子里懵懵地一时还没转过来,“……啊,大哥说什幺?”
苍桓负手望天,俊脸微微抽搐:“……仿佛听见你寝殿的婢女在闲谈,说什幺早上来收拾打扫时,见地上扔着一套被褥枕头都快湿透了呢……昨夜玩得开心了,可没记得要依着时辰换药吧?”
“……哈哈……啊哈哈……大哥喝茶吧!这茶不错,让霖儿为你满满斟上一杯……”
“蠢材!你以为这是喝酒幺?别斟了!茶水全都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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