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教主为何要下此狠手?”
“我下了什么狠手?”秦风懒洋洋地斜靠在座椅上,把玩着燕行月散落在肩膀上的发丝,“池长老,你可不要听信了旁人的胡言乱语。”
“池清再怎么不好,也是老夫的亲生儿子!”
秦风拖长嗓音哦了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我?”
“属下不敢!但是教主务必给我一个解释!”
男孩循声望去,秦风坐的长椅前竟然还围着一层薄纱,他便更看不清屋内情状,倒是有一缕日光从屋顶的小窗倾泻而下,刚好照亮桌上的香炉,袅袅青烟攀着光柱蜿蜒而上,周身全是漂浮的细小尘埃。
“解释?”秦风话里笑意更深,“我倒是不明白还需要解释什么。”
“池长老,平日也没见你多爱惜你那个儿子,今日倒装得一副爱子心切的模样,看着着实让人恶心。”
燕行月循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如此清润的嗓音却来自一个佝偻的身形,他暗自推测这人就是邪教另一位长老,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千面书生玉之晓。
“玉长老你此话何意?”池昌怒呵,“瞧不起老夫?”
“他们吵起来倒是有趣,”秦风俯身与男孩耳语,“你说好笑不好笑?”
燕行月勉强扯动嘴角:“他们可都是你的部下。”
“可是他们都想杀我,”秦风说得无比轻松,燕行月听得毛骨悚然,“想将我碎尸万段,恨不能我死无葬身之地才好。”说完,秦风把男孩往怀里带了带,话锋一转,“还难受吗?”
“什么?”燕行月不明所以。
秦风的手按在了男孩小腹上微微用力:“太多了。”
燕行月闷哼着蜷缩起身体,酸胀的腹部被反复按压,却没有一滴白浊漏出来,男孩痛苦地蹙眉,听见秦风让他下次别吃这么多进去。
“虚伪。”燕行月狠狠拉扯着自己脖颈上的铁链,清脆的撞击声打断了薄纱外两外长老的争吵。
“教主!”池昌叫得肝肠寸断,房间里却没人为他说一句话。男孩想这邪教果然如传言中所说,人人都冷酷无情。
作者有话说:
☆、公共场合py(也许
秦风当然不会为了区区一个池清动容,自顾自地玩弄怀里的燕行月,言语刺激之后上了手,隔着衣衫四处点火。
围帘外的长老又吵起来。
“无趣无趣,”秦风揉弄男孩的rǔ_jiān,手指翻来覆去把圆润的乳粒揉得通红,“什么都没有你有趣。”
燕行月半躺在长椅上,咬唇不言不语,连声呻吟都不愿意叫给他听。
秦风忽然有些恼,按着男孩的小腹问道:“再给你些,还吃得下去吗?”
男孩本能地摇头,继而厌恶地蜷起身体,躲避秦风的触碰。
“没事儿,他们看不见的。”
“滚开。”燕行月无力地反驳,秦风已经将他抱在了胸前,双手熟练地脱下男孩的裤子,碰了碰两片已经泛起湿意的花瓣。
“真敏感,”秦风一边赞叹,一边用手指揉捏红肿的软肉,“还没碰就湿了。”
男孩顾忌房间里的其他人,只能夹紧双腿无声地反抗,而秦风微微一用力,按着燕行月的肩膀让他趴在面前的桌子上,指尖熟稔地探进花穴搅动。
微凉的风轻轻卷动白纱,男孩自知无法摆脱秦风的手指,终于撤去了浑身的力道,软绵绵地贴在桌上轻喘。燕行月猜测那颗药丸大概有让他沉迷于情欲的效用,单单是手指便能沦陷,只是房间内不仅仅有他和秦风,还站着四个心怀鬼胎的长老。即使知道他们什么也看不见,燕行月也觉得秦风是当着别人的面玩弄他。
“怎么湿这么快?”男孩的衣衫也被掀起,秦风用沾满粘液的手指揉捏他胸前的乳粒,“真是迫不及待呢。”
燕行月趴在桌上,半个身子近似悬空,秦风又牢牢扣住他的腰,手指粗暴地搓揉肿胀的软肉,温热的汁水顺着细窄的花缝溢出来。男孩闻到了甜腻的淫靡气息,混杂在房间里即将燃尽的定神香中,外面那些人怕是想不猜测秦风对他做了什么都难。然而燕行月最恐惧的并不是这件事,他害怕秦风再在穴道深处释放更多的白浊。男孩小腹微胀,之前被灌满的酸楚还未褪去,根本吃不下更多,可是秦风残忍将性器抵在翕动的穴口,燕行月的花穴猛地涌出几股体液,打湿了肿胀的欲根。
“趴好。”秦风拉开了男孩的双腿,虽然不是命令却让燕行月生出无法反抗的凌辱感。
秦风用滚烫的欲根不断磨蹭敏感至极的花穴,迟迟不肯入内,燕行月被情欲折磨得泪流满面,不由自主往前爬动,挣扎着跪在桌上张开了双腿,肿胀的性器瞬间将他贯穿,男孩被撞得浑身发颤,瘫软在桌上被秦风拎着双腿操弄。
随风飘动的白纱时不时拂过他的眼角。
从天之骄子沦落到禁脔不管短短几日而已。燕行月艰难地扭过头,秦风狰狞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来回chōu_chā,粘稠的汁水顺着腿根汩汩而过,男孩不由自主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欲根茫然地滑动,而秦风很快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伸手覆盖住燕行月的手背引导男孩抚慰自己的身体。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燕行月微仰着头喘息,也不管外面的人听见会如何想象,难耐地倒回秦风怀里,将滚烫的性器彻底吞咽下去,炽热的前端抵在脆弱的宫口蠢蠢欲动,男孩预感到秦风会毫不犹豫再射在他身体里。
果然肿胀的欲根开始在穴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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