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忍受不了心爱之人这般引诱,紧紧搂着燕行月顶弄他痉挛着抽紧的穴道,不断操进柔软的子宫,男孩在剧烈的情潮里泪流满面,身上的布料终是在缠绵间散落,滑腻的身子与秦风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只腰腹以下飞速地冲撞,yín_shuǐ四溢,被褥都洇湿了。然后燕行月迎来了汹涌持久的高潮,在秦风身下惊叫着射出来,花穴疯狂地抽搐,他搂着秦风的脖子忘了羞耻,一个劲儿求他:“再用力些……啊……用力!”
秦风啪得一掌拍在男孩屁股上,湿热的ài_yè随着他的动作喷出来,燕行月被顶弄得满面潮红,很快再一次攀上情欲的顶峰,黏在秦风怀里浑身发抖地射出来,然后瘫软进被褥。
秦风抱起他柔软的身子,男孩趴在床上费力地抬起屁股,秦风手指沿着满是yín_shuǐ的股沟磨蹭,继而揽着燕行月的腰用力一撞,性器长驱直入填满了柔嫩的子宫。男孩在他身下缩成小小一团,随着情欲的翻涌瑟瑟发抖,秦风俯身含住他的耳垂:“想要吗?”
燕行月起先还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待体内那根肿胀的性器故意碾压敏感的宫口才腰肢一软,瘫倒在床榻上,秦风压在他身上继续操弄,滚烫的掌心牢牢覆盖住他的手背。
“要……秦风……全给我……”
秦风闻言心却像针扎似的疼起来,那日燕行月拼了命求他射在体内的模样历历在目。秦风愣愣地俯身吻住男孩的后颈,感觉到燕行月软绵绵的身子费力地挪动,他撤去了一些力气,男孩气喘吁吁地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躺着。
“秦风……”这声音与撒娇一般无二,“秦风你很难过?”
“不难过。”秦风搂着男孩的腰,低头亲吻他的颈窝,“能与你在一起,这天下怕是没有人比我更开心了。”
“可我觉得你刚刚很伤心……”燕行月捂着心口脸有些红,被秦风扣着腰恶狠狠地冲撞了一下。
秦风顾及他们饮下的相思泪,不敢再细想,一边与男孩亲吻一边顶弄湿软的子宫。燕行月果然将心里那点情绪抛到九霄云外,缠着秦风抱得越来越用力,身子泛起情欲的红,被磨得红肿的xiǎo_xué艰难地吞咽紫黑色的狰狞欲根,眼看着又要高潮。秦风只用力往宫口一顶,男孩就不行了,睁着眼睛惊叫连连得去了,精致的性器吐不出什么东西,倒是花穴喷出的汁又热又多。
秦风脸埋在燕行月颈迷恋地嗅,清甜的情欲气息从这具彻底属于他的身体散发出来,然后他听见男孩羞怯地问:“秦风……我是不是……是不是会怀你的孩子?”
秦风望进那双充满期待的眸子,只觉得穷尽此生也寻不到比燕行月更好的人了,便狂风暴雨般地冲撞起来:“会的,我们会有的。”他说得笃定,男孩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双手虚虚搭在小腹上。
秦风把柔软的子宫撞得火热滚烫,燕行月的花穴频频高潮已是情动到了极致,敏感得仿佛秦风一个眼神他的花穴就能喷出粘稠的水,秦风与他欢好再久也觉得不够,只留着一丁点理智怕弄伤了燕行月,便扣着男孩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最后逼着他又高潮了一次才恋恋不舍地射在子宫里。
男孩捂着隆起的小腹侧卧在床上哭,秦风不抽出性器反而从身后搂住他:“不舒服?”
“太多了……”燕行月抽了抽鼻子,抱怨比撒娇还勾人,“怎么那么多?”
秦风心软得比春水还温热,一边赔不是,一边帮他揉腰:“全给你一人自然多。”
燕行月蹬了蹬腿:“只能给我。”
这语气蛮横任性,偏偏秦风爱听,笑着去亲男孩的颈窝,搂着他柔若无骨的身子道:“以后疼哭了怎么办?”
“……那也只能给我!”
“可看你哭我心疼。”
“我忍着……”男孩也不管花穴里那根物件,焦急地转身搂住秦风的腰,“你别不要我……”
秦风满心觉得对不起燕行月,又哪里听得下去他这般恳求,当即把人抱在胸前哄,发毒誓说自己这辈子只与他一人好,男孩这才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胸前闭上了眼睛。
燕行月的身子到底还是亏虚,与秦风亲昵完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秦风也不敢吵醒他,搂着男孩恍如隔世。
上一回与燕行月躺在这里的时候男孩还对他恨之入骨,在药物的作用下雌伏求欢。可造化弄人,他们竟在同一间屋子里成了亲。
作者有话说:
☆、白天练练剑,晚上练练“剑”
秦风把燕行月眼角边的碎发轻轻撩起,男孩睡得安稳,呼吸热热地喷洒在他胸口,蜷缩着身子像只打盹的猫儿。秦风忍不住悄悄摸了摸他的鼻尖儿,湿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干的泪。转瞬又想起男孩睡前任性的话,果真性子一点儿也没变,没了记忆也张扬得很,倒是以前被他硬生生磨平了,现在想想着实少了几分乐趣。
燕行月睡到第二日中午才悠悠转醒,茫然地从床上爬起来,怯怯地叫秦风的名字,昨日种种仿佛黄粱一梦,窗外春光烂漫他一时间看痴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梦里醒着。
秦风醒得早出去叫人送沐浴的盆,走进门时燕行月正磕磕绊绊往床下爬,脚勾着被子眼看就要摔倒,他眼疾手快冲过去把人搂住了,吓得心跳如鼓。燕行月在他怀里眯起眼睛,顺着日光的痕迹摸秦风的脸颊,抚摸了一会儿忽然惊喜道:“不是梦?”
秦风俯身吻他,何尝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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