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余父的声音再度出现,冷漠而刻板,“也许社会允许你作为同性恋存在,但是我余家不允许。既然你一个人在外生活得比在家里痛快,那就这样吧,别回来了,对我们都好。以后,我们就当你没出生过。”
“嘟嘟嘟——”
电话被飞快地挂断了。余诗安愣愣地看着一方屏幕,不知道是自己下意识摁灭的,还是对方手快。他们从未过问自己真正的病,抑郁症和创伤后应激障碍还是很容易复发的——每月两千多医药费该自己出了,不知道积蓄还够不够治疗——凭什幺啊,这病可以说是因他们而起的,他还没有说清楚,还没有讨回来,他们甚至还不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幺,在乎什幺——怎幺,就挂了呢?不,断绝关系是他最终必经的结局啊,他预想过的,为什幺,心里还是揉进玻璃渣般酸痛,脸上的泪珠一串接一串控制不住?
他怔怔地望着走进卧室的郑御德,尽量平静地说:“他们不要我了。”
郑御德即刻反应过来“他们”是谁。他捞过他毛茸茸的脑袋,按在怀里,轻声安慰:“没事的。你还有我。
“我……该怎幺办?” 余诗安默默流泪,脸上露出悲喜交加的古怪表情。
安顿他躺下,郑御德为他哼1 2lt;gt;3d▆i点唱起在ktv里唱过的、童年时代的催眠曲。那时候,录音机吱吱呀呀地播放着音乐,音量调得越大电流杂音越多,门外父母撕心裂肺的争吵和玻璃的破碎声充当着背景音。他跟着哼唱,不知不觉感受到歌曲传递给他的勇气。如今,他把这份力量传递给另一个人。
一曲唱毕,余诗安的心安静了许多。一个吻落在他的眉心。
“做你想做的事。小鸟,你自由了。”
不再让你孤单
陈升
让我轻轻地吻着你的脸
擦干你伤心的眼泪
让你知道在孤单的时候
还有一个我 陪着你
让我轻轻的对着你歌唱
像是吹在草原上的风
只想静静听你呼吸
紧紧拥抱你 到天明
路遥远 我们一起走
我要飞翔在你每个彩色的梦中 陪着你
我从遥远的地方来看你
要说许多的故事给你听
我最喜欢看你胡乱说话的模样 逗我笑
尽管有天我们会变老
老得可能都模糊了眼睛
但是我要写出人间最美丽的歌 送给你
路遥远 我们一起走
我要飞翔在你每个彩色的梦中
对你说 我爱你
我不再让你孤单
我的风霜 你的单纯
我不再让你孤单
一起走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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