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腿,他抓住我的脚踝,磨人地把阴`茎缓缓抽出去,再重重地插进来,我跟着也要抖一下,严胥可能觉得场面逗趣,他就这么慢慢做了七八分钟,慢出快进地我都快被他急哭了。
“严总……严总……”我期期艾艾地叫他,严胥又狠狠顶了我一下。
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严总!下次一定……嗯——给你画个大红花!”我憋出一句话来。
严胥的驴鞭停在我屁股里,烫得我忍不住捂着肚子,我怀疑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如现在就画吧。”严胥把我拉起来,从我背后插进来,又把绘本放在茶几上,彩铅随处都是,他塞了一支红色笔到我手里。
“别这么玩……严总……”
严胥说:“画。”
“严总……”
他大动作地抽`插起来,插了一会,不动了,伸手出来揉我的乳`头,掐我的痒痒肉,我扭了扭,想去抚慰自己的小兄弟,又被他扼住双手,他这么调戏我半天,我实在受不了了。
“我画……我画!”金主的恶趣味是一定得满足的,即便正得宠也逃不脱。
“听话。”他放开我,又塞给我一支笔。
后来我被他玩哭了,我画一笔他顶一下,画一笔顶一下,满页都是一道一道的红笔印。
事后,严胥头一回帮我做了清理,他拿湿纸巾擦着我的屁股,刚刚有几下他太用力了,挺疼的。瘫软在沙发上,我一下也不想动,彩铅被折断了三四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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