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感让入口不断蠕动,寻找着填满自己的契子。
“够了,快进来。”洛扬抬起头,眼角含春,盈盈秋水让人心动。
抽出了手指,苏予宁将身下人摆成侧卧,将对方的一只腿扛在肩上。
“我进来了。”
苏予宁扶着分身抵在入口,后穴媚肉立刻裹了上来,像婴儿的小嘴,用力地吸吮着入侵者那饱满的蕈头。
分身挤开紧致的肠壁一冲到底,随后再毫不留恋地离开,退至入口时再一次狠狠进入。洛扬的敏感点很容易找到,苏予宁每一次进出,都能准确撞上。太久没有xìng_ài的身体,贪婪吸收着快感。洛扬主动地扭动腰部,迎合苏予宁的律动。在他离开时,收缩挽留,又在进入时主动贴上去。
言语在此刻失去作用,苏予宁总能察觉到洛扬的需求,还能在激烈的交合中,用手指照顾到他的rǔ_tóu。十个月的身体变化,洛扬的rǔ_tóu变得敏感无比,每当被他的男人用指尖刺激乳孔的时候,后庭会更加剧烈地蠕动。
rǔ_jiān和前列腺被执拗地刺激着,洛扬的分身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流出了一股股前列腺液。
透明的淫液滋润了后穴,殷红的ròu_dòng乖巧地张着,放任肉柱来回捣弄,淫靡的声响不断从身下传来。
“哈……啊……我要到了!”洛扬抓紧床单,腰部更加急切地迎向苏予宁。
“去吧。”男人不再大幅进出,蕈头在敏感处快速顶弄,手掌在洛扬小腹来回按揉。不一会儿,他咬紧床单射了出来,白浊的jīng_yè打在了圆润的肚子上,被苏予宁抹了开来。
被xìng_ài消耗了大量体力,洛扬如同被打捞上来,头发贴着脸颊,浑身瘫软地喘着气,苏予宁停下来,将他的头发拨到一边,找到他的嘴唇吻上去。
两人抱着亲昵了一会儿,待身下之人平复,苏予宁抱着他的腿开始新的征伐。
等到怀中之人第二次被操射,苏予宁才抵在深处射出来。
热流一道道充盈着内里,似乎不是那么难受了。
“不要动,就这样呆一会儿。”洛扬阻止苏予宁拔出来,翻过身趴在男人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闭眼感受着还在体内跳动的炽热。
两人犹如连体婴一般,相拥而眠。
“以后,有事情不许瞒着我。”
“好。”
“不许不告而别。”
“好。”
作者有话说:认识一些玩心理分析的朋友,自己也看了一些资料,有一种说法是,有不少身体上的病症其实是潜在意识出现问题而表现在ròu_tǐ上,比如甲亢。当然这文的内容随意看看就好不用太较真,我瞎编的。
☆、八
等到李蘅再一次来到洛家,洛扬和苏予宁早就滚了三天床单,连后遗症都没了。
“咦?”刚进门的李蘅犹如发现新大陆,三两步冲至洛扬面前。
“你……”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洛扬,然后被一把推进了房间。
“爸妈,我有事要先跟大师说说。”他从房门口探出头来,“我有点新发现。”
“去吧,很严重的事别憋着,还有我们呢。”洛父应允,便去房间看报纸了。
房内。
“为什么他会提前出来?”李蘅指着苏予宁问,作为天师派传人,自然能看到他的存在。
“不提前出来难道等着被你拘走?”
李蘅的包里确实带了几样法器,回到祖庭向师祖汇报所见后,得出的结论是洛扬肚子里有可能是某种仙兽,虽说神灵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上面的神往往不会采用这么诡异的方式投生。
断定不是神仙的师祖给了李蘅几样法器,拘仙兽绰绰有余。
想到这里,李蘅侧过身,右手后探,随时准备掏出法器来。
“你用法器试试,能困住,我跟你姓。”
“那可不行!”哪知首先开口的却是洛扬。“李予宁太难听了!鲤鱼鳞?连做菜都要扔的垃圾。”
紧张的气氛莫名其妙地被打破,李蘅泄气的瞟了一眼眼前二人,洛扬那幼崽护食的样子,让他无法强行收走他旁边的男人。
“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么?”把包扔在地上,李蘅泄气地坐在床上。
待到两人跟他说了事情经过,李蘅震惊得嘴都合不拢。
“所以,你就用道家双修的方法,从他灵魂里分离了出来?”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洛扬虽然知道他和苏予宁交合跟他能出来有关系,然而他并不知道两者是怎么联系起来的。
“双修?”看洛扬一脸茫然,李蘅担负起解说的工作。“道家有的派别崇尚双修,通俗说来就是在房事的时候,固精于丹田,再经过修炼,经年累月就会形成内丹。他天天缠着你,开始是通过交合汲取你一部分精气来巩固他的魂魄,然后在最后一次交合中躲进了你的丹田,再被你丹田里储藏的精气养十个月,就有了可以离开的力量,从而挣脱了和你的捆绑。”
“听起来好厉害,但是我怎么觉得是被利用了呢?”靠在男人怀里,洛扬斜了他一眼,语气有点不高兴。
“……”苏予宁脸色有点不好看,搂紧了怀里的人,害怕他跑掉。
“真是qín_shòu啊!”李蘅感叹,“如果不是你们站在我面前,我以为在听动物世界,连续搞81天,没精尽人亡,只能说你们真是天赋异禀,天生一对,天造地设。”
“不过,他能和你灵魂纠缠,说明你们之间有特别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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