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臀部。
接着许诺便感到有一根形状奇异的棒状物捅进了他的后穴,那东西非常粗硬,顶端似乎还有一个硕大的突起,正一点点撑开他的肠道向深处顶去,在肮脏的浊液间捣弄出咕啾的水声。
许诺睁大酸胀的双眼,视线移向一旁的床铺,从他这个角度只能勉强看清床单一角和上面露出的一截断裂腿骨,那东西散发着森白的荧光,残留着牵扯不清的结缔组织,正在不断往下滴着血水。
插得太深了。真疼。
许诺闭上双眼,心中升腾起一股别样的幸福感。
不管承不承认,爱在一定程度上就是束缚与枷锁,就像古代的信徒背负着沉重的十字架一样。
而现在有人正在爱着他呢,多好啊。
*** *** ***
作者有话说:我给这种玩法取了个名字——【血肉y】
大概就是用新鲜血肉做润滑剂,在黏糊糊脏兮兮的肠子、脑浆和眼球上,用骨头进行的猎奇xìng_ài。
我知道有点变态,请不要打我tt
☆、番外 伤害
番外 伤害
【每一个受害者,终将成为加害者——加害他人,或者,加害自身。】
*** *** ***
1997年,七月下旬,酷暑难耐。
a市郊区某个闷热潮湿的老公房里,坐着个面色冷峻的年轻女人,她身旁放着一只破旧的大帆布包,被汗水濡湿的碎花衬衫紧紧黏在了背上。
李丽珍已经盯着眼前的箱子看了两个小时,眼睛微微发酸。
这是一口古老的樟木箱,箱盖雕花,四角包铜,暗红色的油漆斑驳脱落,上头还挂着把沉甸甸的大铜锁。
据说这是那个老太婆的嫁妆箱,不过已经空了很多年了。
说起来,老太婆一大早就去小区门口的活动室搓麻将了,估计又要到晚上才回来。
李丽珍摸了摸口袋里那张汗津津的火车票,又摸了摸包里那叠不薄不厚的钞票,终于起身走向了虚掩的房门。
回头看了眼狭小昏暗的客厅,李丽珍又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个夏天,她也是这么汗涔涔地站在这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门口,局促地绞着衣摆,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红色火车票。
那时她还只是个刚从穷山恶水逃来大城市的青涩少女,身无分文,举目无亲,若不是那个老太婆一路将她从热得烫脚的柏油马路上领回家,她怕是要露宿街头了。
“你一个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的多危险呀,不如先在我家住下吧。”当时那个老太婆是这样说的,脸上挂着慈悲的笑容。
少女点了点头,然后听到了防盗门上锁的声音。
想到这儿,李丽珍冷笑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在嘲笑当年那个单纯到愚蠢的自己。
她转过头,推开了那扇老旧的防盗门,刺耳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午后久久回荡。
她的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去,正要抬起另一只脚,耳边却传来一阵轻微的咚咚声。
那声音很轻,断断续续的,几乎听不到。
可李丽珍偏偏听到了,这让她变得狂躁起来。
她粗喘着僵立了几秒,突然从喉头中发出一声诡异的低吼,然后愤怒地扔下挎包冲了回去,跑到木箱前狠狠踹了箱盖一脚。
接着李丽珍从裤袋中掏出一把小小的黄铜钥匙,蹲下身去开木箱上的大铜锁,由于手太抖,她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咔嗒”一声卸下大锁,将箱盖一把掀开。
“妈妈……别走……”
箱子里的男孩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上衣紧贴着瘦小的身躯,连细软的黑发都湿成了一绺一绺,黏在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上,但他却依旧向母亲努力伸着小手。
李丽珍心软了。
她抓着男孩的肩膀将他拖出箱子,一把扔在了油腻的地砖上。
男孩已经中暑脱水,受到颠簸后立刻开始剧烈呕吐,不过他从早上起就没吃过东西,所以只呕出了一小滩泛黄的酸水。
李丽珍皱了皱眉,转身想去厨房拿抹布。
“妈妈……”男孩以为她又要离开,立刻拽住了她的裤脚,干哑的嗓音细若蚊呐。
李丽珍停下了脚步,转身蹲下,将男孩搂到怀里,然后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不要叫我妈妈。”
用劲太大,震得她手疼。
男孩脸上多了五道鲜红的指印,但他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垂着眼睛不再言语。
李丽珍眼看男孩都快休克了,便像拎小猫似的拽起他的后衣领,一路提进浴室丢进了浴缸,然后拧开淋喷头给他降温。
男孩昏昏沉沉地缩在浴缸角落,听话地一动不动,任由凉水将他彻底浇透。
看着男孩瑟缩的可怜样,李丽珍又烦躁起来了,她可以把他踩在地上拳打脚踢,也可以把他按进洗澡水好几分钟,甚至可以像今天一样把他锁进箱子任由他慢慢闷死。
但是每一次的最后,她却总是被莫名其妙的母性束缚,无法彻底狠下心来。
是因为舍不得吗?
李丽珍打量着浴缸里的孩子,虽然才五岁,眉眼却已经有些像自己了,漂亮又可怜,肯定也是条贱命。
“诺诺,知道妈妈为什么把你关进箱子吗?”她蹲下身问道。
男孩仰头专注地望着自己母亲,轻轻摇了摇头。
“因为妈妈爱你,不忍心看到你哭。”李丽珍轻抚着男孩脸颊上的指印说道,“所以一会儿我出门的时候,你不要哭,也不要喊妈妈,知道吗?”
男孩没有回答,不断溅到脸上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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