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拥抱了这具被病痛折磨得肿胀丑陋的躯体?
很熟悉的感觉,原来是他啊,眼中满是欲焰,却如星火般照亮他的世界。
——一定会被烧毁的。
明知如此,青年却还是抓住了脸畔的手掌,摆出最可怜的姿态,用最可怜的语气哀求着,像一只扑火的飞蛾。
“不要离开我……”
——绝对,绝对不能离开。
*** *** ***
“哗啦——”
水花四溅。
许诺趴跪在白雾氤氲的温水中,柔软纤细的上半身被牢牢压在浴缸底部,只留一个雪白的臀部翘在水面之上,乌黑的半长软发随着身后有节奏的抽送来回浮动着,如同水草一般。
被热水浸泡过的肌肤变得更加水润,雪白泛起微红,而纵横其上的青紫愈发浓艳刺目,唯一露出水面的臀部沾满了乳白色的jīng_yè,泥泞不堪的穴口混着隐隐的血丝,正费力吞吐着炽热粗涨的性器,紧张得不留一丝缝隙。
高温加快了血液流通的速度,燃烧着肺部本就所剩无几的氧气,许诺的身体很快就在窒息中微微抽搐起来,被持续施加着刺激的半软分身再一次冒出稀薄的白浊,仿佛在水中吐出了一团白色的花苞。
但是前端的释放并不能让他得到解脱,他早就成了依赖后面获得高潮的淫物,肠道的疯狂收缩便是最赤裸的证明,可惜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已经不允许许诺再一次攀上顶峰,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与对氧气的渴求,让他终于条件反射般做出了最后的挣扎,水面上冒出一连串微弱的气泡,那是濒死的信号。
“想活下去吗?” 伴随着屁股上的轻轻抽打,有个声音透过水波传递到许诺耳中。
许诺的意识有些模糊,他其实并不想做出任何反抗,但本能还是驱使他抓住了按住自己后脑的有力手臂。
伴随着响亮的“哗啦”声,许诺的脑袋终于被拉出水面,但他还没来得及补充几口潮湿的空气,嘴唇就再次被夺去了呼吸的权利。
许诺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但那亲吻是如此热烈,竟使他再次颤栗起来,嘶哑的声带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像一只发情的雌兽。
ròu_tǐ的疼痛,变态的情欲,濒死的煎熬,于他从不是折磨,但面前的男人却一直在试图使其成为一种折磨。
不过,谁知道这是不是一种逆向的挽救呢?毕竟,对死亡失去畏惧的人,迟早会活不下去的,而只有当痛觉战胜了幻觉,才能滋生出那么一丝打破僵局的希望。
“咳咳……维……”许诺在亲吻的间隙连咳带喘地说道:“刚才……不用……停的……”
被他唤作杜维的男人眯起了褐色的眸子,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身,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指尖顺着尾椎一路滑下,最终隐没在紧含着硬烫的臀缝间,引起许诺的一阵震颤。
“可你抓住了我的手臂不是吗?你在害怕。”他在许诺耳边低语道。
“怎么……会呢……”许诺努力攀住他的肩膀,待气息平稳后才缓缓说道:“我喜欢你给我的一切,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我喜欢被你施加疼痛的感觉,你那么爱我,一定会给我最极致的痛苦对不对?所以你总有一天会杀了我的,到那时,我的身体只属于你,我的脑子里也只剩下你,我会与你融为一体,我想那肯定也是爱的极致,而我一直在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说出这番话时,许诺的眼中闪耀着幸福的光芒,如同一个憧憬着美好未来的纯真少年。
“你不会死的。”杜维不悦地捏了捏他的脸颊,一把将他从身上扯了下去。
许诺的后穴失去了封堵,大量浊液立刻顺着他的腿根淌下,并随着水纹一同扩散开去,他屈起酸软的双腿趴伏在浴缸边上,看着杜维跨出浴缸,草草地披上浴衣,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浴室。
许诺的腰软得不成样子,自然没法走路,所以他只能选择等待,不过他知道那个人肯定会回来的,他只是需要冷静一下而已。
果然,当水温下降到刚有凉意时,杜维便穿戴整齐地回来了,他将许诺收拾干净裹上浴巾,然后抱到客厅放进了柔软的沙发。
“中午吃清淡点?”杜维拨弄着许诺还有些潮湿的头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嗯。”许诺点了点头:“早上的粥味道就很好,真是奇怪,我记得你以前明明只会做三明治,可现在烧的菜都特别好吃呢……”
杜维似乎很高兴他这么说,嘴角挂起抑制不住的笑意,俯身搂着他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许诺又被勾起了情欲才坏心眼地起身走向厨房。
许诺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等得欲火焚身,只好左顾右盼地寻找着能分散注意力的东西:遥控器在电视柜上,太远;杂志全被收到书架上去了,太远;唯一在手臂范围内的恐怕只有茶几上的旧报纸了。
许诺懒得动弹,只好伸长胳膊使劲去够报纸,可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于是他干脆一咬牙翻了个身,却不料没刹住车,整个人一轱辘滚到了地板上。
幸好地上铺了毯子,许诺没有摔得太痛,他头晕眼花地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的脸正好对着沙发底部,可以清楚地看到沙发与地板间那条十公分宽的缝隙。
而且,这个不容易引起注意的地方似乎还藏着什么东西。
许诺尝试着伸手掏了一下,还真被他掏出来一个积满灰尘的小瓶子,他想也不想就擦掉了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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