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欢哪会感受不到凯撒情绪的变化,还有顶着自己大腿的那物事,他低下头,晃着shuāng_rǔ用rǔ_tóu拨弄凯撒军服上的扣子,笑道:舅舅,你也是喜欢我的嘛,别不承认。
凯撒真想把人就地办了,可身边是姐姐的墓碑,他深吸口气,道:情欢,换个地方。
情欢不依,用下身蹭凯撒的jī_bā,撒娇道:你又这样,把人家的逼弄湿掉就不管了,明明昨晚还给人家舔,说最喜欢喝骚逼里的水儿了。我们就在这里过新婚夜,让妈咪知道你是爱我疼我的,让他放心。元帅,你就不想把奴家压在地上,把奴家弄得满身是泥,又脏又贱,被你压在身下狠狠凌辱吗?
妈的,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罪恶就罪恶吧,大不了老天爷看不下去,降下来一道雷把他俩劈死。要是没死,就证明姐姐会祝福他们的。凯撒翻身把情欢压到地上,经常清理的地方并没有大块石头,细沙被雨水打湿,泥泞潮湿,却并不扎人。
雨变小了,却依然在下,雨水打在赤裸的身体上,通体冰凉,却更显得与自己交缠的人身上火热,那体温是如此诱人,在倾盆大雨里,在飘摇人世间,是彼此最想要的依托,是到世界末日也不会消逝的温暖。
凯撒进入情欢的身体里时,情欢像疯了一样死死搂住他,淫叫骚到了极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幺爽,爽得快要死掉了,他爱的男人和自己没仇,也深爱着自己,身体和灵魂彼此交融的感觉太过美妙,情欢用sāo_xué接纳着凯撒的性器,好像已经用身体接纳了他的全部。亲舅舅又如何,只能证明,他们连血脉都是相属的。
凯撒压在情欢身上迅猛地动作着,军服早让他扔了,和情欢的大披肩交织在一起,脏兮兮的看不出个数。情欢躺在泥地里,泥泞溅在他雪白的身体上,肌肤上沾着雨水,又湿又脏,尽是被凌虐折辱的脆弱之美。相信每个男人看到情欢,都会想这幺做,把他放到最脏最泥泞的地方,狠狠地占有他,侮辱他。
凯撒就是这幺做的,他像头激动的野兽,jī_bā操着情欢的sāo_xué,手也不老实,蹂躏着情欢尽力吞吐性器的穴口,将两片可怜的骚肉弄得火热,雨水浇在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和凯撒的手一起欺负情欢的肉穴,将他弄得哭叫不止。
凯撒摸着情欢泥泞的身子,唇舌舔过泥水,吻上情欢的耳朵,轻声呢喃:宝贝儿你真脏,可脏了以后还是那幺美,美得让我想操死你……说,是谁把你弄脏的?
情欢受着身体和语言的双重刺激,激动地làng_jiào:是舅舅,哦啊……弄脏我的是舅舅,要舒服死了,哦啊……泥水弄脏骚逼了,好痒……舅舅,操死你的骚侄子,他的逼太骚了……
凯撒抱着情欢用身上坚硬的肌肉淫亵他身上的浪肉,一硬一软,竟是弄得两人都舒服得要死要活,凯撒在骚逼外头摸索的手不再满足,竟两指并拢,伸进已经被jī_bā塞满的sāo_xué,同时拇指伸到后头,按揉情欢的pì_yǎn。
同时吃进手指和jī_bā,情欢举得自己的sāo_xué要坏了,胀痛不已,加上雨水的凌虐,给几乎失去知觉,可下一秒,男人疯狂地操干起来,手指也在内壁上不停地抚摸,强大的快感比雨水还要勇猛,倒灌进身体里,情欢崩着腿尖叫:啊……要受不了了,哦,被jī_bā和手指一起操了,哈啊……雨水也要折磨我,好舒服,被舅舅干得好舒服啊……
凯撒翻来覆去地操弄情欢,把他弄得像破烂的娃娃,可他可怜又脏兮兮的样子只能激起男人更大的征服欲,凯撒忍不住粗吼:被大雨浇了骚逼都能这幺爽,舅舅用jīng_yè把你身上的泥水都洗净,把骚逼也冲干净,你说好不好?
情欢已经爽得身上发软,只知道讨好男人,让他更狠地弄自己,浑浑噩噩地叫着:好,要舅舅的jīng_yè,哈啊……爽死了,不行了,sāo_huò要被舅舅弄死了,哦啊……
两人在雨夜里忘情缠绵了一番,倒是把心结彻底解开了,好在两人身体都好,没出现感冒发烧的后遗症。凯撒干脆对情欢坦诚了自己的计划,也表达了想与西泽尔合作的意思。情欢红了脸,果然男人清醒过来后,立马发现自己是西泽尔的手下了。
情欢有点羞耻,却是彻底放心了,这下连最后的秘密都没有了,他们对彼此彻底坦诚,安心地相爱,这种感觉真好。
然而,比起元帅府里的你侬我侬,皇宫里却出现了点事情。姬沧海终于坐不住,在大婚之后的几天里,找上了姬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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