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好多大jī_bā……小母猪要被肏死了……唔嗯!”
源缘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半晕半醒地呻吟着,yín_dàng的身体却是依旧十分主动,骚浪地扭着腰迎合着某个狂暴猪人粗长yīn_jīng的插弄,臀缝间满是黏答答的jīng_yè,新鲜的jīng_yè盖住已经干涸的,稠黏地积起薄薄的一层,窄瘦的细腰布满了指印,丰满雪白的臀肉也被猪人们撞得发红。
被狂暴猪人lún_jiān得昏昏沉沉的源缘,使用过度地嗓间溢出一声惊叫——一根比寻常猪人更巨大、男人小臂一般粗长的jī_bā捅进了被肏得发麻的xiǎo_xué。
源缘勉强睁开眼睛望着面前庞大的身影,意识到不知什幺时候,猪王竟被吸引了过来。
照理说猪王这幺大的jī_bā,并不是人类所可以承受的,但被这幺多狂暴猪人lún_jiān过的xiǎo_xué已经被完全肏开,又加上来到饥荒世界后就十分奇怪的、会发情的yín_dàng体质,源缘居然并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痴痴地伸出疲软的手,摸了摸未能完全捅进后穴、还残留在外的一部分猪王yīn_jīng,似乎诧异于那惊人的粗度,又失神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居然隐隐约约凸起了猪王粗大yīn_jīng的形状——其实这形状可以显现得更明显,只是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jīng_yè撑得微微隆起了。
猪王稍稍停顿了一下,便毫不客气地大力chōu_chā起来,被插弄得软烂的肠肉恋恋不舍地咬着这惊人的大jī_bā,抽出来时甚至被带出了一小节艳红的嫩肉。
巨大的jī_bā在捅入时会将穴内的jīng_yè挤出来些,看起来就像是一边在操穴一边在不断爆浆。每插一下源缘就被撞得往前耸动一下,纤细的身体和猪王狰狞的yīn_jīng和庞大的体型形成鲜明的对比,很难想象如此巨大的jī_bā是怎幺插入那看起来狭小无比的xiǎo_xué的。
猪王似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尽兴,他将源缘的身子翻过来,轻而易举地虚虚握住源缘的细腰把他捧在半空,配合操弄的节奏把源缘身子朝着yīn_jīng上撞。
这个姿势让猪王把整根大jī_bā都插入了软嫩的xiǎo_xué,源缘恍惚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
太过猛烈的快感让源缘已经分不清自己什幺时候高潮了,他甚至觉得他一直处在了高潮中,前方的分身时不时可怜巴巴地吐出一小股尿液或是不知是什幺的透明液体,整个身体都靠着猪王的手和大jī_bā撑着,疲惫又酸软地抬不起一根手指。
终于猪王在源缘的身体中得到了久违的满足,惊人的yīn_jīng将大量炙热稠黏的白浆射入xiǎo_xué,源缘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很快就像怀胎十月一样。
待猪王射完精拔出大jī_bā,源缘的xiǎo_xué呈现出一个合不拢的ròu_dòng,盛不住的jīng_yè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爆浆一般pēn_shè出来。
稠黏的jīng_yè不容易被土地吸收,地上的那一小滩jīng_yè已经变成了一大滩jīng_yè,发泄完毕的猪王将源缘扔下——正好被扔进了腥臭的jīng_yè中。
而猪王发泄完,并不代表所有狂暴的猪人们都发泄完了,源缘朦胧的目光中猪人的数量似乎变多了——猪村中不断有狂暴猪人被吸引过来。
被猪王狠狠操弄过的xiǎo_xué吞下普通猪人的yīn_jīng已是绰绰有余,猪人们也发现了这一点,一根猪yīn_jīng在xiǎo_xué中插弄时总有另一根迫不及待地一起插进来。
源缘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还没有被操晕过去,而快感也并没有减弱,整个人都处于持续不断的高潮中,双眼朦胧地望着明亮的圆月,无力合上的嘴巴中不断被插入大jī_bā,没有大jī_bā时又流出jīng_yè和口水。
要、要被玩坏了……
源缘失神地想。
当满月落下,东方开始泛白时,猪人们才变回了笨拙友好的中立生物,各自回到了猪舍中。
而被lún_jiān了一整夜的源缘,像是被玩坏了的xìng_ài娃娃一样,浑身上下满是青青红红的情欲痕迹,整个身子浸在一个指节那幺深的jīng_yè滩中,高高挺着满是jīng_yè的肚子,小巧的rǔ_fáng被咬弄吮吸得微微变形,被肏成一个ròu_dòng的xiǎo_xué中还不断涌出腥臭的猪jīng_yè,为身下的jīng_yè滩更添一分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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