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当年的确有人活了下来,现在发展壮大,准备造.反不成?”北霁沉下脸,他自问从政以来无愧于国家百姓,却仍旧有人要把他撵下台吗?
可父债子偿,似乎又是天经地义的呢。
“毕竟也是数万人的军队,若是一般商贾养兵不会如此悄无声息,看来卫家人是潜在了某个江湖势力里头。两位可知江湖上有哪些门派可疑?”两年来他忙于军.政要务,根本没有时间乔装出宫,不然,他的两位贤弟一定会给他满意的答复。
两位都是身居要职的老臣,对江湖上的事情自然不是多么的清楚,北霁没有再问,让他们先行下去继续商讨。待二人离开,北霁唤出了刚刚从程威军中归来的隐阁阁领。
原本武林分为正邪两派,且正派人多势众地位超凡,但自从两年前安乐宫杀了武林盟主之后,武林上便开始了大清洗。现如今两年时间已过,当初所谓的名门正派已经逐渐凋敝,安乐宫一支独大,力压一众门派。安乐宫行事诡异莫测,对普通百姓还有宗教门派来说甚至算得上是温和,对其它武林门派却是看心情而定,虽是如此,安乐宫在江湖上口碑却诡异的好,甚至隐隐有了领头的位置,绝大多数的门派都以安乐宫马首是瞻。
若问如今江湖上有哪个门派能养得起数万军队,那阁领的唯一答案就是安乐宫,可是,回想起当年的事情,阁领却又有些不确定了。
北霁原本就听过安乐宫的大名,现在听了反而没有太多的意外,不过“你说是又不是,是什么意思?”
旧事重提,阁领将当年在净光寺祭祀时发生的行刺事件又讲了一遍,北霁隐约也还记得此事,不过当时却没放在心上,他也知道,无论自己有多尽心尽力,总会难趁百人心,外出时遇到刺客,简直就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这次,北霁却注意到了一个极为关键却被他忽视的地方,“你说那安乐宫宫主本意不是行刺而只是凑热闹,那你又是怎么注意到他的?”
阁领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形,他其实也没想到会有外人混入禁卫军,只不过...对了,当时那人好像喊了一句什么,惊到了身边的人形成骚.乱,他这才注意到那里情形不对,还不等他追过去,那个身披禁卫军铠甲的人就一跃而起,直到那个时候他才终于能肯定是队伍里进了外人。
“他喊的是什么?”北霁下意识里觉得不对劲,追问下去,可惜阁领当时离得稍有些距离,所以听的并不真切。北霁让他立刻下去查问,然后即刻汇报。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阁领去而复返,“回主子,有两个人都听清了,说安乐宫宫主是在看到您之后大惊失色,喊了一声‘大哥’。”
“混账!如此重要之事,为何现在才报!”北霁气急起身,重重的拍了下龙案。
如今北姓一族都被他牢牢掌控,根本不会有弟弟去做安乐宫宫主,排除了自家人之外,天底下敢喊他大哥的也就只剩了两位,他那两个好义弟!
阁领立刻伏身请罪,他早已派人盯着主子的两位义弟,可他们却一直都安分守己,根本不是武林人士啊。
二弟和三弟身量仿佛,从他们的描述中并不能区分开来。二弟是个不会武功却一直嚷嚷着自己武功盖世的郎中,三弟是个不善言辞的生意人,表面看起来他们都是不会武功的,那究竟会是谁呢?
北霁百思不得其解,既生气又痛心,还以为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抛却身份、谈天说地的知己好友,可谁知却是如此真相......
“军师不但用兵如神,更是提供了近万人份的铠甲武.器,使我军实力大增。现在那些小国军队遇见我们都避之唯恐不及。军师一路辛劳,我以茶代酒敬军师一杯。”那边北霁还在苦苦思索,这边梓江却大开庆功宴,慰劳劳苦功高的将士和军师。
张五仍旧是那副文人打扮、武人作风,扯了扯衣襟,大咧咧的抱着酒坛子跟梓江碰杯,然后咚咚咚喝了个痛快。当初他离开安乐宫,一走就是一年多,但其间却飞鸽传书,治军于千里之外,帮助安乐宫在江湖上还有周边小国之间彻底打响了名号。虽然现在世人还不知安乐宫与那支异军的关系,但按计划,不出一个月,他们就会将安乐宫与异军两股力量合二为一,公开的重打当年卫家军的旗帜。
如今在异军的帮助下,周边小国都已经有了臣服之意,就连之前的敌人锦荣国也都被他一早安插的细作搅了个天翻地覆,没有精力打天数的主意。外患一平,就是他们解决内部纠纷的时候——所以说,梓江还是非常理智且顾全大局的。
两年后张五再次回归安乐宫,如今他和梓江可以平起平坐,把酒言欢,不是逐渐适应了安乐宫宫主的威势,而是通过两年来的接触,终于打心底认可了这个主子,决心永远追随。
“宫主谬赞,分明是宫主治下严谨,令行禁止,才使得属下有用武之地。宫主高才,属下佩服。”张五说这些绝不是浮夸的赞美之词,而是出自真心。梓江雷霆手段治下却极懂得用人之道,张弛适度令数万兵将无不服帖。治军之策就仿佛是融进血液里一般,被他运用到了极致。
梓江好歹也是一宫之主,怎么会看不出张五此次回来后与当初的谨慎不同,现在的张五在外人看来许是行为上有些放肆了,但在梓江看来,这样才是他全心归顺的表现。
“哈哈哈,你我就不用敬来敬去的了,来人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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