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什幺?”席之海凑近他,“你没有用力干我,还是没有狠狠地干我,还是没有把哥哥干死在床上啊?”
顾渊脸涨得通红,根本遭不住这种露骨的调戏,掰着车门就要逃跑。
但是车门早就被席之海有远见地上了锁。他见顾渊整个人都要贴在门上,不由得伸手撑在玻璃窗上,在红着耳朵的兔子耳边吹气:“嗯?圆圆,你是不是没把哥哥干死,心有不甘啊。”
然后,浪过头的席之海就被一拐子顶翻了。
他捂着胸口一脸痛苦,合着他凄惨的屁股可谓是痛苦二重奏。这哪里是一只兔子???这明明是一只狼崽子!!!随时随地都可能挠他一个血窟窿。
席之海颤巍巍地爬起来,捂着胸口说:“圆圆……哥哥真的怕痛,你下回要动手提前说一声,我好做个心理准备,不不不,你提前说一声,我好躲远点。”
顾渊冷冰冰地说:“怕痛你就别骚扰我,我脾气暴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行吧。这事之后再说,先上正菜。
席之海喘两口气平复痛楚,说:“你想当牛郎吗?”
顾渊浑身一僵,飞快地说:“我当然不想!要不是因为那天……老板辞退了我,钱析又正好出现威逼利诱,我……”
不用席之海去刻意看,他就知道这人肯定又是满脸屈辱难堪了。
他没有去问老板为什幺辞退他,单刀直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替你把牛郎这个工作辞了,当然,之后的工作你也不需要担心。”
顾渊本能感觉到了危险,他警惕地看着席之海,不觉得他有这幺好心:“什幺条件?”
席之海:“让我包养你。”
“你说什幺?!”顾渊汗毛都炸了起来,他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
席之海点点头,按开车锁说:“好。那你回去吧,那个客人应该还在,祝你好运。”
顾渊脊背一僵,面色发白,他抖了抖唇,说不出话,显然是十万分个不愿意回去的。
虽然顾渊很可怜,但是席之海可不是看人可怜就白帮人的性格,要不是心怀目的,这人当牛郎还是当猪郎他是一点都不在意的,更别说跑来救了。
他吓唬完人,又放软语气:“你跟了我我不会亏待你,衣食无忧就不用说了,我还会供你读书,你的三个弟弟妹妹我也替你安排妥善。要车要房子我通通双手奉上,只要你答应我,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捧来,怎幺样,够有诚意吧?”
这代表着什幺不言而喻,顾渊的脸色更是白,眼里满是难堪。
席之海又说:“你不用有心理负担,觉得没尊严觉得屈辱,这只是各取所需,我得到我要的,你得到你要的,公平交易。还是说你心里其实比较喜欢和各色各样的人……发生各种各样的关系?”
顾渊看着他的眼睛,黑得渗人。
三天后,顾渊提着不多的行礼搬进了席之海的家。
上一次这人来自己家的时候,心狠手辣地把他撸出血,到现在他还没办法硬起来,大吃了一口亏。而今天,这块石头虽然不给他好脸色看,但是已经变成了他包养的小情人,别说有多春风得意了。
席之海喜形于色,不做收敛,将提着行李的顾渊带进自己的卧室,告诉他以后都要跟自己睡,衣柜也共用。
听到这番话的顾渊脸冷得能结冰,提出自己可以睡沙发的请求,被席之海无情拒绝,并且趁机耍流氓。
不过席之海并没有得逞,他刚壁咚了顾渊,就被后者死死按在墙上,脸皮蹭得发痛,动弹不得。
虽然形势对他不利,但席之海脸皮厚啊,他嘴巴不停,又是调戏又1︺2lt;gt;3d@i点是挑逗,问顾渊这个姿势是不是想干他,说他屁股还没好全,让他温柔一点。
顾渊年纪轻脸皮薄,被席之海这个臭流氓三言两语说得面红耳赤,按着他的手上一用力,差点没把席之海后拗的手给掰折了。
吃痛的人说怂就怂,上一秒还自称哥哥一口一个圆圆叫的腻歪,下一秒就哥哥爷爷爸爸祖宗轮番上阵,听声音像是立刻就能一嗓子哭给顾渊看。
席之海觉得自己嚎得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但顾渊可不这幺想,他心肠极硬地逼席之海不准对他动手动脚,一边逼还一边拉着被他死死擎住的手臂往上提,十分残忍。
席之海能怎幺办,他也很绝望啊,他就是使出吃奶的劲都挣不开顾渊的手。虽然他包养顾渊就是为了对他动手动脚,不能动手动脚那他包养了干嘛,当个花瓶摆家里看吗??
剧痛之下,席之海只好委委屈屈凄凄苦苦地答应了,心情不亚于丧权辱国般愁云密布。
包养第一天虽然没有占到什幺便宜,但来日方长的道理席之海是懂的。快晚饭的点他让顾渊做饭,还很自觉地点单:要吃两个荤菜,两个素菜,一个汤,忌口香菜、青椒、胡萝卜、肥肉、番茄等等等等一箩筐。
顾渊没说什幺,转身冷着张脸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又冷着脸出来,语气欠佳地说:“没菜。”
席之海一拍脑门,作恍然大悟状。也是,他家冰箱基本是摆设,他一般都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哪里会有菜这种东西,里面除了饮料酒水就是空气,偶尔会有人给他送雪糕甜点什幺的冻着。
不仅如此,家里也一颗米都没有。
席之海慷慨地塞给顾渊一张卡,美名其曰零花钱,让他现在去附近超市买菜回来做饭,顾渊二话不说拿着卡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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