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随时可能会事迹败露的巨大恐惧,像团即将倾盆大雨的乌云,在节节地逼近着我——不过颜达杰似乎还没玩够,他根本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
他是想把事情搞到东窗事发好让林以皇得知我们的关系,藉由枕边人跟敌人搞劈腿的耻辱大大地打击林以皇,然後再把我当作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一样扔到一旁吗?
还是他是玩到走火入魔而无法自拔,不然他怎会到了紧要关头时,竟抛下了那个浑身妒意、目露赤光的正宫情人,拉着我的手就猛往外头窜跑?
那天依旧是个跟往常没有什麽不一样的幽会日,我们在颜达杰的庄园里的某个房间里开心地玩闹着,玩着闹着兴致就来了,颜达杰只脱了我的下半身就插了进来,像似迫於抢到第一回合的胜利般急切鲁莽地冲撞着我,沉溺在快感中的我俩殊不知道大难即将临头,恣意纵情於濒临攀顶的亢奋中,在快要高潮的那一刻,我的余光不经意地扫到微开的房门旁,不知什麽时候站了一个人,一个顶着有如地狱恶鬼般狰狞的男人,手中还拿着一把西瓜刀——
「啊啊——」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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