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赤裸着身体扭着腰呻吟着承欢。
黝黑的皮肤上淋漓着向下流淌的白色液体看起来相当的qíng_sè。顾景行用手指沾了些,往何嘉荣的嘴唇上爱怜地描摹着,接着便又深深地吻上去。何嘉荣躲闪不开,只得跟他接了一个带着腥膻味道的吻。他刚刚高潮,穴口仍在不住收缩,冷不防被顾景行抓住一条腿翻过身去,变成了背朝他的姿势,布满凸点的粗大ròu_gùn在穴内生生地转了一圈,敏感的肠壁被粗糙的表面狠狠研磨,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不、不行……”何嘉荣向后胡乱挥着手,按在顾景行的腹肌上试图推开,可惜早已被干得没了力气,软绵绵的推拒似乎也变成了情趣。他的脸被压在枕头上,眼镜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一边,口中不断哭叫喘息,口涎顺着合不拢的唇角在枕头上洇湿了一小块。顾景行从背后抱住他,一只手拉高他的臀部,将他摆成一个屈辱承受的姿势,另一只手不断拨弄他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rǔ_tóu,湿润的舌尖舔弄着他背后光滑的皮肤,喘息的热气将本来白皙的肤色熏成微醺般的粉红。
“我知道……老师喜欢这样对不对?”顾景行在他的背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痕,阳物又开始缓缓捣弄起来。何嘉荣双腿不断颤抖,呜咽道:“不……我没有……”冷不防却被抓住下体,敏感的guī_tóu被指腹狠狠摩擦了一下:“那这里是什么回事?”
何嘉荣难耐地呻吟一声。他又硬起来了。
顾景行劲腰不断前后摆动,将下身狠狠送进湿润的xiǎo_xué内。他的yīn_máo上都是xiǎo_xué里涌出的蜜液,被打湿成乱七八糟的一团。两人ròu_tǐ相撞时汁水四溅,甚至挤出了白色的泡沫。隔着套子那里不能直接感受到肠壁的吮吸,但紧致而湿滑的快感依然足够让他失去理智。何嘉荣此时不再是那个讲台上穿着白衬衫的俊朗的教师,亦不再是那个办公桌后办事妥帖的书记,而是雌服在他的身下,赤裸着身体扭着腰呻吟着承欢。他的表情因为自己的迷乱,他的身体被自己完完全全地占有。
他是他的情人。
顾景行按住何嘉荣的腰快速地chōu_chā,ròu_tǐ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何嘉荣的臀部高高翘起,被拍打成艳丽的红色,饱满的臀肉随着冲撞的节奏泛出诱人的波纹。他双手抓住自己的yáng_jù胡乱地套弄着,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眼泪,身下的床单布满了一块块的水渍。身后的年轻人仍在不知疲倦地猛干,何嘉荣却几乎叫不出声,双腿也酸软得支撑不住身体,只能像狗一样任由人随意操干。他只得开口求饶:“不行了……快点,快点射……”
而顾景行似乎完全沉浸在征服的快感当中,仍是大开大合地动作着,彻底将他的话置若罔闻。何嘉荣一计不成,只好努力地缩紧后穴,口中软软地呻吟:“求你……快,快点射给我……景行……”
顾景行果然立刻乱了节奏,在他身体里肆意冲撞了片刻,便埋在他的xiǎo_xué深处射了出来。何嘉荣后穴一阵收缩,也跟着同时攀上了高潮。两人汗水淋漓地抱在一起,顾景行软下的yáng_jù也舍不得拔出,缠着何嘉荣痴迷地啄着他的嘴唇。何嘉荣喘息未平,xiǎo_xué随着呼吸一阵阵抽动,让他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猿意马。然而何嘉荣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眼睫毛长长的颤抖着,有种脆弱的美。顾景行想凑过去亲近,却被轻轻推了一把:“不能再来了。”
顾景行虽心有余力,但何嘉荣确实被他按着强制高潮了两次,此时双腿仍在微微打颤。他只好默默抽出下身,拔出的时候那里的软肉似乎仍恋恋不舍,随着一声“啵”的轻响,像一只嘟起的小嘴一样颤抖着合拢起来,随着呼吸的节奏,仍不断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水。顾景行下身一阵胀痛,仍是咬咬牙忍住了,抱着何嘉荣起身清理。
何嘉荣一觉睡得昏昏沉沉,醒来时不禁一阵迷茫,摸了半天才在床头柜上摸到自己的手机。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已经是夜里十点多,房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地板上映着窗帘的缝隙里透出的月光,他一向懒得关的房间门关得严严实实。他喊了一声:“顾景行?”回答他的仍是一片寂静。挣扎着支撑着酸痛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床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新的,客厅的茶几上也干干净净,乱糟糟的碗碟都已经消失不见,就连垃圾桶里的垃圾袋都换上了新的。湿的床单晾在卫生间里,大概是怕洗衣机的声音吵醒他,上面还布满了用手拧干的褶皱,角上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水滴。
而顾景行蹑手蹑脚地打扫完屋子之后,又背着自己的大包小裹打了辆车,踩着夕阳的余晖回到了寝室。几个室友都已经回到屋里,正在各自打扫,见他回来,欢天喜地地一哄而上抢过他手中的袋子,迎接他的投喂。秦牧则是笑嘻嘻地从床底下拉出一箱啤酒,几个人将折叠的床上桌拼在一起围成一圈,坐在地上锁了门大吃大喝起来。
“班长对咱们简直是爱的供养。”因为出生在本地,口音一股海蛎子味儿而得名“大海”的室友赤着上半身,裸露着傲人的上围,感动地拍着顾景行的肩膀。“这几年景行的父母对咱们是真的够意思,每次回家从来没少过咱们的吃的。”
想到这些吃食刚刚被自己私自卸了一部分,如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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