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别忘了,多年前老皇帝引得江湖人士纷纷出手一路仓皇逃回京城,那些拼死护送的大内高手有九成之人全都丧命于武修手中。”
秦舒沅深深呼吸,眼中冷光愈发彻骨:“不过,老虎再怎么厉害,也有投鼠忌器和丧失利爪的时候……”
“……等着吧,不久就有一场好戏了。”
武修刚迈进东宫正门,忽地记起早朝时太子曾吩咐自己出门为他带些桂花酥回来。他转身正要向糕点铺方向行去之时,不远处传来一记冷冷声音:“你要去哪儿?”
武修循声望去,被数个侍卫围在中央的叶承启正冷冷地盯着他。
他微微低头,道:“属下,属下忘了桂花酥……”
叶承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意有所指道:“罢了,我本来就没指望你能我的话。”
武修心头微震,太子的话颇有几分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强忍住心头震惊,没有多言,依旧低下头静候太子吩咐。叶承启抬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这个比自己还要高的男人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他挥手撤下身边之人,待他们走得远了,才缓缓凑近。
叶承启没有亲他,只是隔着短短距离附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一只手顺着胸膛车轻路熟地摸了下去,微微几个摆弄,武修那物件便忍不住硬了起来。
叶承启握住那根东西,坏心思地摩擦顶端,感受到些微粘意湿了xiè_yī传到指腹,以及武修微微战栗的身躯颤抖之后,才突然加重了力道将其狠狠握住。
武修闷哼一声,痛楚牵动冷汗,一滴一滴冒了出来。
叶承启笑了一声,只是那俊美的笑容却带着几分冰冷寒意,“侍卫长大人,下次可要牢牢我的话,明白吗?”
武修点了头,额上冷汗顺势落了下来,恰好溅在叶承启的衣襟上。
叶承启瞄了眼浸湿的衣襟,目光又狠狠地在武修弧线甚是硬朗的脖颈处刮了两记眼刀,这才高抬贵手松开了对他的束缚。武修微微喘气,不敢抬头看他,只有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溅在石砖上。
“起来吧。”叶承启淡淡道,“沐浴之后去我房里等候……”他斜眯了武修一眼,缓缓勾唇,“晚上让我看看它还能不能用……”
能不能用,太子心知肚明。
那握紧的力道他拿捏得极准,既不会伤了根本,又能让武修尝到疼痛滋味。饶是如此,入寝时叶承启也不由得多多留心,甚至还亲手查验情况。武修人高马大,却臊得满脸通红,叶承启忍住想亲他一口的冲动,嘲道:“都做了多少次了,你还跟个初尝人事的丫头似的。”
武修没有多大反应,足足等到叶承启查验肉杵情况完好无损继而开始尝用时,他才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来。叶承启被他撞得七零八落,一身骨头架快要散开,可是浑身血脉又充满了交融的畅快欢愉,当真是又欢快又难受。
他忍不住出声道:“你……啊,啊,慢些,慢些!”
武修并不接话,只是反手将他抱坐在自己身上,借着上下起伏的姿势吞吐不已。
叶承启满嘴声音碎得不成样子,昏昏沉沉销魂时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明天剁了这根玩意!
翌日,太子浑身酸痛爬去上早朝,临走前狠狠踹了武修几脚,还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他的腰胯位置。至于剁了玩意儿之类的话,太子哼了一声没有再提。
武修做小伏低地去了小厨房,做了满满一桌子佳肴,全都是太子爱吃的口味。待到叶承启散朝后,武修迎上前与他换下朝服,又细心地替他布菜。试毒的小太监尝了菜,见叶承启心情不错,谄笑着夸了武修的厨艺。
叶承启挥手撤下小太监,给随身伺候的丫鬟递了个眼色,丫鬟明白意思踩着碎步出了房门。
抽了小太监的嘴,却赏给他一锭金子。
叶承启摆手示意武修一起入座,武修与他相处多年,自然是知道他的性情。入座之后,武修默不作声地扒着饭。太子自小用膳就被宫中老嬷嬷教了礼仪规则,一步一环不可有错,现如今虽没有人敢再去拿戒尺“教”他,可叶承启却早已经习惯了一板一眼。反之,武修洒脱不羁,平日在江湖浪迹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尽管在这东宫被太子亲手教学多年,可依旧改变不了他肆意的习惯。
武修尽量压制自己的举动,可依旧让太子微微挑起眉尖。
叶承启没有多言,举箸与他添了几道蔬食,武修虽喜肉可也不敢违逆太子的美意,只得硬着头皮咽了下去。待他苦着脸吞下蔬食后,叶承启才缓缓收回眼,一点不易觉察的笑意飞闪而过。
这东宫的餐桌上,素来讲究“食不言”三字,但若是太子出声自然谁也不敢多说其他。
叶承启又与他添了些蔬食,目光无声却有力地盯着他,直到武修咽下去才主动出声,他淡淡开口道:“前些日子有个叫小荣的丫头,你记得吗?”
武修瞳孔微微收紧,手上动作却丝毫不显。
叶承启道:“这东宫里面耳目众多,王孙贵族想最早得知我行踪而安排进来的家伙,或者是那些不坏好意的东西,总之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害处,内里的龌龊心思却比毒虫蛇蝎还要恶心……嘶!”他忽地烫到了手,皱了皱眉,挥手招来伺候侍女,吩咐道,“把这个给厨子,一点都别浪费。”
侍女领命告退,端着滚热汤碗去了小厨房,逼着厨子一口咽下去。
武修仔细替他抹了伤药,沁着淡香的药膏透出一股凉气,把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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