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之后,差点被打死。但是后来又同意了。唔……你慢点!”
林与白安抚的在他赤裸的肩膀上吻了吻,又问:“为什么你们的名字这么奇怪?你真名真的叫猫丙吗?”
“啊不要提这个名字!我爸妈他们懒啊,就随口起了,害我一直被笑话!”
“哈哈哈哈哈哈,猫丙!哈哈哈哈……”
林与白也没忍得住,一边肏着毛毛,一边还要笑话他,惹得毛毛愤怒的叫道:“你爸姓林你妈姓白,你就叫林与白,你怎么好意思笑话我!”
“哈哈哈好了我不笑了,我们快点弄完,下去吃早饭。”
身下的节奏渐渐加快,毛毛也无心跟林与白再计较名字的事情,抓紧了林与白的手臂,舒服的直哼哼。
“啊啊……林与白你是不是迟早要肏死我啊啊,慢点!”
“不行、啊,林与白,去浴室去浴室!”
毛毛一连声的催促,皱着眉头忍得辛苦的样子,林与白将人面对自己,性器还插在毛毛屁股里,就将人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还不忘chōu_chā几下,毛毛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怕摔下来,后穴也缩的格外紧似得。
“放、放我下来,我先尿好不好?”
“不好,我喜欢看你被我肏尿,来,趴好。”
林与白拍拍毛毛的屁股,让他扶着马桶弯下腰,自己在后面不管不顾的肏起来,毛毛阻止不得,呜呜咽咽的又哭了起来。
肠道里面又热又痒,小腹则酸胀难耐,每次chōu_chā都是对毛毛意志力的考验,一边缩紧着后穴,要去感受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一边又要努力憋着尿,暗自告诉自己不能再在林与白面前被干尿,忍的好辛苦。
“抖什么?这么爽吗?”林与白一边用guī_tóu在毛毛的敏感处来来回回戳刺,一边又坏心的伸出手,去按毛毛的肚子,本来就咬着牙憋得轻轻发抖的毛毛更是难耐的呻吟出声,反手回去抓紧了林与白的大腿。
“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林与白林与白,别、别按肚子!”
“乖,自己家没事,想尿就尿出来,我不会笑你的。”
毛毛已经连大腿都在微微抖着,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后穴因为紧张不住的收缩,林与白也被夹的默默咬紧了牙关,继续去刺激毛毛。
“啊啊……林与白!你怎么这样啊!”努力憋尿的毛毛终于在林与白打开了水龙头后溃不成军,一泻千里,淡黄色的水柱淅淅沥沥落进了马桶,好不容易尿完,毛毛哆嗦了几下,又在林与白恶意的顶弄下,流出了稀薄的几股jīng_yè。
等两人闹完,洗好澡下楼去,刚好赶上吃午饭,饿极了的两人顾不上说话,闷声扫完了一桌子的饭菜,才满足的瘫在沙发上,腻歪在一起休息。
“毛毛,以后就住在这里吧?”
“好。”
“找个时间去你家正式拜访一下吧?”
“好。”
“再找个时间,我们出去玩一趟?”
“好。”
“……怎么什么都说好?”
“你最大,都听你的,当然都好咯!”
“我最大?我哪里最大?”
毛毛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爬到林与白身上去挠他,两人又滚成一团。
作者有话说:没什么人看,也没啥好写的了,准备完结
☆、一切都是最好的模样
似乎有什么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两人恢复了同居的生活,林与白上班的时候,毛毛就在家呆着,画画或者帮忙照顾江之童。等林与白休息的时候,两人就带着江之童出去玩,有时候会叫上猫甲猫乙俩人,不要脸的黎梓炀也会跟在后面,六个人一般的俊美年轻,也能玩到一起去。
林建国知道林与白和毛毛复合,也没说什么,只道自己年纪大了管不了太多的事了,公司事务渐渐都交给了林与白,他则三天两头的穿个老头衫,到公园去跟一群老头打太极或者下棋,倒是过的最悠闲滋润的一个。
快到过年的时候,黎梓炀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买下了离林与白家最近的另一栋别墅,还哄的江之童非要去他家住,林与白无法,只得同意,结果反而让他和毛毛多了更多的时间相处。两人抓紧时间腻在一起,几乎要闪瞎其他人的眼睛。
有了更多的时间相处,毛毛的犹犹豫豫欲言又止就特别明显了,林与白本来准备等他自己说,结果等来等去毛毛都不开口,于是他只好找机会自己出马去问。
这天晚上,两人简单的做了一次爱,洗干净之后就躺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林与白寻思这是个好机会,略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毛毛,还记不记得你刚找回丢失的魂魄之后,我们的约定?”
毛毛正拉着林与白的一只手,翻来覆去的捏着玩儿,闻言心不在焉的回答道:“记得呀!”
“那你怎么又做不到呢?”
“我……”
见毛毛又不吭声了,林与白坐着身子,把毛毛也拉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们说好了,有事情坦白的说出来,有事情我们一起解决,你看你最近恍恍惚惚的,有什么事情不好说的?”
“有这么明显吗……”
“有。我本来想等你自己开口说的,但看样子你不准备说是吗?”
毛毛急了,忙反驳道:“不是的!我……我就是没想好怎么说。”见林与白期待的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我就是在想,我是妖,你是人,等你老了我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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