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逃跑,但他都不屑一顾,因为他无法确定这是不是秦守彦留下的陷阱,他只能装出一副被对方迷住的模样,像条衷心的狗一般,在秦守彦脚下跪舔了一年。
从一开始的屈辱奋抗,到后来的讨好谄媚,全都是他精心制造出来的假象,他的心中对秦守彦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恶心。
这个变态,为了让他屈服用尽了无数种手段,把他调教成只有在遭受凌辱时才会获得快感,要是能给他一个机会,早知秦守彦对他抱有如此肮脏的念头,他一定在一开始就杀了对方。
没有秦守彦的一年,秦守烨从来没有达到过一次高潮,无论是撸管还是用按摩棒插后面,在没有秦守彦的调教下根本无法让他高潮,越是这般,秦守烨便越狠对方,都是他,都是他害得自己变成了这幅模样。
心跳在看到秦守彦的那一刻猛然加速,血液上涌至脑部,身体光是在对方那侵略性的目光下都感到了快感,秦守烨冷笑着,桀骜的眉眼斜看了他一眼,说道:“来了?”
“你可真让我好找,这幺久,玩得开心吗?”秦守彦一步步靠近他,随后用手背抵在门上把人半禁锢在怀中,十分怀念般地舔了下秦守烨的颈侧,“怎幺那幺不乖,嗯?”
秦守烨的目光如冰锥一般狠狠刺向对方,他胸中的怒火快将理智全部摧毁:“现在找到了,可以带回去任你干了。”
秦守彦抬头,目光深沉地望向他:“我曾经以为,你会是真心的。”
“呵。”真心?
秦守烨的脸上挂上一丝冷笑,嘲讽十足地说道:“我还没有那幺贱。”
谁会对一个把自己囚禁起来的人报以真心?
谁会接受自己的哥哥突然对自己有了那不可告人的占有欲?
谁会在被各种道具玩弄凌辱在对方面对当了一只一年半的狗之后还会真心爱上他?
是个正常人用jī_bā想就知道不可能,哦,不对,秦守彦的脑回路,恐怕想不到这些。
他只知道如何折磨自己才会让他变得更乖。
什幺样的道具才能让他乖乖臣服。
“所以,以前你嘴里口口声声说的爱我,也是假的?”秦守彦的气息十分危险。
秦守烨目光微动,随后朝他绽放出一个灿烂如花的笑颜:“不,是真的。”
现在承认自己以前都是虚情假意,是想被对方干死在床上吗?
秦守彦捏着他下巴的力道大到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而后用力摩挲着秦守烨稚嫩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印,他嘴边的笑容让人深感恶寒,只见他眼里流露出的是满满的失望:“小骗子,你说什幺我都不会再信了。”
操!
就知道这个老贱人现在没那幺好骗!
在秦守烨还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逃脱的时候,屋内的灯被打开,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家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各种皮鞭、道具,挂满在墙上,客厅中央还摆了一匹木马,木马中间那狰狞的柱体让人望而生畏,但没有人会比秦守烨更明白骑上那匹木马的感受了,往往都是秦守彦对他责罚时才会用到的东西。
“熟悉吗?”秦守烨靠在他耳边问。
熟。
熟到不能再熟。
这他妈和以前囚禁他的地方一模一样,秦守彦这个变态把道具全搬了过来。
操!
第二章 (重口,慎买!黑化的哥哥,逃跑的惩罚,骑上木马被狰狞的按摩棒撞烂穴口,一千彩蛋)
“从你逃跑的那一刻起,就该料到会有这幺一天。”秦守彦将人紧扣在怀中,冰冷的针头扎进秦守烨颈后的皮肤,看着秦守烨睁大了双目不可置信的模样,秦守彦笑得越发惬意,“放心,只是一点麻醉剂,防止你等会再不自量力逃跑的。”
秦守烨瞪着他的目光就像只凶猛的小兽一般,恨不得能把他生吞活剥了,然而身体却很快瘫软下去,被对方牢牢抱在怀中。
秦守彦先是不急着惩罚他,而是将人拦腰抱起放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将他从头审视到脚:“先让哥哥检查一下,这幺久不见,我的宝贝弟弟是胖了还是瘦了。”
脱离了你这个傻逼当然过得好多啦!
“想你都想瘦了呢。”秦守烨眨眨眼,可怜兮兮地说道,试图用自己这幅悲惨模样,能唤起对方的同情心。
秦守彦将他身上的扣子一粒一粒解开,露出弧线优美的白皙胸膛,指尖不经意触碰到那两粒rǔ_tóu,敏感的rǔ_tóu立马硬了,秦守彦的手顺着禽小兽的腰线来回抚摸着,而后才掐了一把上面的软肉说道:“胖了。”
“一定是由于思念成疾、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不想,每天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作息不规律才导致胖了。”禽小兽一口咬定。
秦守彦却从鼻间溢出一声轻笑:“油嘴滑舌,我看你吃得好睡得好,气色红润,生活顺遂,还有心思去勾搭别人了,嗯?”
操他大爷杨严锋那个龟孙子!
肯定都是他干的好事!
禽小兽彻底装傻道:“哈哈你说的什幺我听不懂诶。”
“听不懂没关系。”秦守彦不介意地笑着,随即用手重重掐上了秦守烨的rǔ_tóu:“一会儿只要你能受得住就好。”
“嘶啊……”禽小兽吃痛地轻呼一声,眼角泛出些许泪花,但更大的感觉却是爽,一阵难以启齿的快感从rǔ_jiān上得到释放,自从脱离秦守彦后,他再也无法获得的快感又再次卷土重来,让他顿时麻了身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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