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滚烫的液体仿佛将手背那块皮肤烧着了一般,秦守彦静静地望着那滴透明的眼泪。
秦守烨哭了。
是因为他吗?
秦守彦的心中就像梗了一根刺一般,上下不是,进退两难,他的目光变得十分复杂,禽小兽这幅脆弱的样子落在他眼中即激发起了他心疼,又唤醒了内心那股不为人知的满足欲。
看,这一切都是他弄的,高烧不退的状态,苍白憔悴的面容,和此刻闭上眼安稳熟睡的模样,没有了张扬、磨灭了戾气,有的,只是乖巧与恬静,无论他做什幺,都只能任由他摆弄,再无力抵抗。
如果,你能一直这幺乖,该有多好?
秦守彦用力吮吸上禽小兽干燥炙热的双唇,撬开牙关,将他的舌含在口中大力舔弄着,禽小兽只能被迫承受如此强烈霸道的吻,想要侧过脑袋逃离却被秦守彦不留情地按住,像是要将人吻进了骨髓里。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对自己弟弟有如此不为人知的独占欲,弟弟被开发的每一处都是如此美妙,这张柔软温热的双唇是自己第一个吻上的,那粉嫩敏感的rǔ_tóu是被他刺激的,就连紧致狭窄的后穴也只有他唯一侵占过。
秦守彦剥开了禽小兽的衣服,将坚硬红艳的rǔ_tóu含进口中舔弄着,舌头不断在上面按压挑弄,牙齿缓缓厮磨着那弹性的肉粒,如愿地发现暴露在空气中的另一侧rǔ_tóu硬了,秦守彦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即便是昏迷,也照样会有快感呢。
这样yín_dàng的身躯,本该就是任人肆意玩弄的。
秦守彦的手指抚上那粒硬了的rǔ_tóu,食指和拇指捻着乳粒在手中缓缓转动,将其向外拉扯,由于疼痛的rǔ_tóu红得像要滴血一般,很美,就像是两粒红宝石点缀在胸口。
秦守彦的眼中满是痴迷之色,他虔诚地在另一侧被他蹂躏的rǔ_jiān上用舌头轻轻地舔弄着,激起禽小兽身体自然地颤抖。
刚经历过粗暴对待的rǔ_tóu被如此含在口中安慰着,禽小兽的口中不禁泄出几声轻喘,从嗓子眼发出的柔媚喘息让秦守彦下身的ròu_bàng越发坚硬,忍不住,想让他发出更多……
秦守彦捏着左边刚被他含过的rǔ_tóu,将在口中被舔软的乳粒在手指的揉搓下变得坚硬,冰冷的唾液沾在上面显得无比sè_qíng,硬了的rǔ_tóu捏起来手感更佳,秦守彦一边含着嘴里的rǔ_tóu,手指一边肆意玩弄着。
禽小兽的呼吸变得沉重,鼻翼微张,睫毛也止不住颤动,看着快醒了却又还未彻底清醒。
秦守彦的口离开了禽小兽的rǔ_tóu,伸出舌头顺着他的胸膛一寸寸往下舔去,在禽小兽昏迷的这些日子,秦守彦每天都有给他擦身。
温热的毛巾擦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手下的动作越进行着,那人是自己的宣属感便越发强烈,这成为了秦守彦每天最乐意做的事,往往一擦就是一两个小时。
秦守彦一边看着禽小兽的身体,一边抚慰着自己的性器,而后将射出来的jīng_yè涂抹在禽小兽的身体上再缓缓擦去。
而禽小兽却只能乖乖地任由他玩弄,不会有一丝反抗,秦守彦既觉得这样的禽小兽十分乖巧,却又觉得少了几分兴致。
最好是能用那双湿润的桃花眼看着他,口中软软地开口求饶,张开鲜红温热的小嘴主动服侍着他的大ròu_bàng,啊,想想就觉得爽。
秦守彦的舌头在禽小兽的肚脐眼上打圈,顺着小腹亲上了疲软的性器,他没给禽小兽穿内裤,此刻雌伏于草堆中的ròu_bàng十分娇小可爱,秦守彦将其含入口中,用口腔给予ròu_bàng更为强烈的刺激。
感受到口中的ròu_bàng已经半勃起的状态了,他便用舌头挑弄着露出来的红艳guī_tóu,舌尖逗弄着那小小的尿道口,张开嘴把ròu_bàng吞得更深,直捅进他的喉咙,但他却丝毫不觉难受,反而还极其喜欢地主动吞吐了起来,力求给他更大的快感。
“嗯……”迷糊中的禽小兽发出一声闷哼,秦守彦便伸手捏上了他的rǔ_tóu,继续让他的ròu_bàng进入到喉咙深处。
禽小兽双腿微微曲起,身体止不住颤抖,一个激灵,便在秦守彦口中射了出来,他有些恍惚地睁开眼,便看见自家哥哥低头埋在他的腿间,见他醒了,吐出口中的ròu_bàng,冲他邪气一笑:“终于醒了,我的弟弟。”
一张口,嘴里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的jīng_yè便从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体挂在那人高傲不可一世的面容上,性感得禽小兽后穴一紧。
操!
太诱人了。
那张脸庞向他不断靠近,难得把人弄醒,秦守彦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急切地吻上了禽小兽的唇,被他吻得如此突然的禽小兽微皱着眉,口中一片咸腥,满满的都是他自己的味道
秦守彦的唇不断将jīng_yè往他嘴里推,禽小兽呜咽着就是不肯咽下去,jīng_yè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流出,他有些难受地喘着气。
老混蛋这是疯了吗?竟然帮他kǒu_jiāo。
秦守彦越吻越不满足,他渴望能得到一个有回应的吻已久,如今禽小兽醒了,他又怎会轻易将人放过。
吻到禽小兽呼吸困难,秦守彦才松开他的唇让他喘气,充满爱意的目光一刻不停地盯着他此刻狼狈的面容,将手伸进禽小兽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说道:“你知道,在你昏迷的这段日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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