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好色,都是我的错。”
他想着莫离的唇,莫离的舌,莫离的肌肤,莫离的气味,莫离的眼眸。
想着那一日在这里初次见他,他那怦然而动的心。
想着莫离最后陌生的眼神。
若是再见,他想对莫离说什么呢?
他该对莫离说什么呢?
他该怎么做呢?
莫离,莫离,莫要离去。
他看着那人潮人海处。
一个黑袍人跳入了人群中。
在这满城飞花的春日,在这修仙者众多的城市,还要坚持一身黑的人物,自是有些与众不同的。
他想起莫离那常年不变的黑衣,那总是拉不好的衣襟。
那黑袍人长发披肩,亦是与旁人不同,也是少见。
然后那人周身溢出了魔气。
君凌然满眼已只剩了这人。
那魔气极淡极淡。
那人伸了个懒腰,长袍从手臂上滑落,半截手臂晶莹剔透。
那人蓦然回首。
一双黑眸,还有一张令人过目即忘的脸。
君凌然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那容颜瞬间就变换了,转眼已是一张活色生香,邪气与魔气四溢的脸。
他对着他灿然一笑,色如春华。
他心中的寒冰忽的就尽数碎了,万花霎时间绽放。
他的莫离就那样对他笑着,红润的唇边,小舌灵活的动着。
是啊,若是再见,他要对他说什么呢?
他又要怎么做呢?
他忽的就笑了,怎么做?他不是一直都是那么做的吗?
色迷心窍,色令智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他身形暴起,对着那挑衅的魔就冲了过去。
可怜的魔,可怜的莫离,还沉浸在执剑长老突如其来的一笑中——竟是沉迷在冰山化春水的绝色中,傻乎乎的忘记了逃跑,被执剑长老抓了个正着!
那用了美人计,笑出了白牙小酒窝的执剑长老,扣住了他的手,揽住了他的腰,一双寒冰眸里此时也净是春水般的柔情。
他语调轻缓,温情脉脉,与他道:“既来了,便不要再走了罢?~嗯?”
魔目瞪口呆,眉心微烫,这怎么好像求爱?现在的剑修们,都这么……除魔么?
恍然间他已被人拦腰抱了起来,他呆呆的抬眼看这剑修里的“执剑长老”。
执剑长老的剑气已代替了他的魔气,人们清醒过来,却又尽数被执剑长老这当街掠人的架势惊住,各个定在原地,不敢稍动。
“不抱着我的脖子么?”依旧是春水般的柔情。
魔呆呆的伸手揽上了他的脖子。
剑修又笑了,又甜,男人味儿又十足。
魔想:卧槽!这不是我最喜欢的脸吗!
君凌然见莫离眼里星光亮起,笑的更深了,他几乎与他呼吸交融,问道:“喜欢吗?”
莫离轻哼了一声,咽了咽口水。
于是君凌然再笑,诚挚的说了一句予他:“是我好色,都是我的错。”
莫离傻乎乎的:“嗯——嗯?”不解的看他。
他却已不再想与他多说,倾身往前便吻住了他的唇。
还是一样的柔软,一样的香甜。
人群中爆发了巨大的噪音。
君凌然浅尝辄止,对着莫离说:“这里太吵了,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好不好?”
魔舔舔唇,男人的味道清甜诱人,好似眉心的血滴,他好似忽然听到有人对他说:“你收了它,我跟你……到天涯海角。”
鬼使神差,他就点了头。
痒
于是他就到了执剑长老的剑上,于是他就到了执剑长老的房内。
于是他就到了执剑长老的榻上。
于是他就……他就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诱人的体型。
于是他就被他垂涎三尺的长相,垂涎三尺的身体,垂涎三尺的男人给吃了个干净。
是谁和他说蜀山的执剑长老是个冰山的?是谁和他说蜀山的执剑长老是个剑痴的?
他分明,他分明,他分明就是个流氓!!
昏天黑地,没日没夜的鬼混中,被强上了还被强行起了名字叫做莫离的魔,简直已分不清,他和蜀山的执剑长老君凌然到底谁才是魔了!——sè_mó!!
魔周身都是剑修的气息,气的他不甘心的将自己的魔气染了他满身!
剑修非但没生气,反而直接加固了洞府的结界,然后极其不要脸的再次凑过来,与他深入交流。
偏他笑的极其温柔,极其动魔……莫离把控不住自己,不止双臂,双腿亦是再次缠了上去。
真是,他一个魔,哪里来的自制力?
反正春光大好。
有的是大把的时光。
美色惑人,便先享受了这美色。
君凌然从身后紧抱着莫离,既想他此刻安然睡去,又不知他此刻睡去会不会消失。
亦不想离开他体内。
他浅浅的啄吻着他的脸庞,脖子,肩膀。
轻声慢语的和他聊天:“莫离,你来蜀山多久了?”
莫离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缓缓摇动。
魔音在他脑内响起:一年?
“来找我么?”
莫离迟疑,侧目将他看了又看:是吧?
他咬唇笑。
大约是受不了他笑的这么可人,莫离探头过来舔了他两口,又亲了亲。
他低头又追过去,追着他的舌,反复的亲吻。
人在身边,还是觉得不够。
闹了会儿,他又问:“凝形完成了吗?”
莫离得意的笑:我可是大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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