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闻言却躺了下来,指着胯间孽根说道:“爹爹自己来吃。”
安言盛听话的爬起来,如饥似渴的夹着儿子紫黑的ròu_bàng,guī_tóu撑开翕张的穴口,他猛地一坐,发出一声动情的吟哦,一下把那七八寸长的巨物吞进大半。
“啊呜……你怎幺生的……啊摁……这样大……把爹爹sāo_xué都……嗯哈……插满了……”他感受着儿子炽热的yù_wàng,嫩肉勾勒出ròu_bàng上的青筋,觉得娇小的穴口都要裂开了。
他看着骚浪,连chù_nǚ膜都早早的被自己捅破了,其实半根ròu_bàng都没尝过,花穴一天到晚的流水,里面还紧得要命。安言盛吃进一半就不肯往下坐,就着这个姿势餍足的摆动起腰肢,自顾自的在儿子面前演起了春宫。
“唔……儿子的大ròu_bàng插得爹爹好爽……嗯啊……魂都要飞了……”
“爹,我还没都进去呢。”福根不满的嘀咕。
安言盛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也不理他,自顾自的仰着脖子làng_jiào。福根不满的握住爹爹脚腕,使劲一拉。
“呜啊啊啊啊!!”安言盛叫的破了音,失了平衡的重重坐下,噗的整个吞下了儿子的孽根,他被顶的翻了白眼,哆嗦的像风中飘絮,瘫软的再也起不来了。
福根生的五大三粗,力大无比,当即捞着爹爹腿弯将人举了起来,待只剩一个guī_tóu留在那软滑穴眼,就当机立断的放手,任爹爹尖叫着被自己的巨根贯穿,口涎流了一脸。
“啊啊……插烂了……骚逼让儿子插坏了……呜呜……捅穿了……”
“插烂你的骚逼!叫你偷偷吃我的jī_bā!”福根打桩般的插得安言盛红肿花穴汁水四溅,嘴里叼着爹爹小巧乳珠死命吸吮。
“啊……爹爹错了……爹爹sāo_xué太痒了……唔……才想用福根大jī_bā磨一磨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别插了……”
安言盛尖叫着不停扭动,意乱情迷的配合着儿子的动作来回摇摆着白花花的肥臀迎接着儿子的chōu_chā,泪眼朦胧的伸出红艳小舌舔着嘴唇,引得福根又按着他的下巴好一顿啃。
“再来……啊……干的好深……爹爹受不了了……呜啊啊……”
“啊啊……射进来了……儿子射的好多……爹爹的sāo_xué都灌满了……”
“没力气了……儿子好猛……不……不要这个姿势……”
yín_luàn放浪的叫声持续了小半夜,月亮悄悄躲进了云层,好似不忍直视这场父子相奸一样。
第二天一早,福根在睡意朦胧间,觉得下身包裹在一个及其柔软湿润的所在,身体先于意识的一挺胯,身边的人一声呢喃睁开眼睛,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怎幺办……叫儿子发现爹爹如此yín_dàng,竟然含着他的jī_bā入睡……再想起昨晚那个迷乱荒淫的夜晚,他的穴肉又是一阵紧缩。
安言盛轻轻抬起搭在儿子身上的一条腿,挪动着屁股拔出儿子的ròu_bàng,福根突然离了温暖的包裹,伸手一揽,噗嗤一声把下身送了回去。
“呜呜……”安言盛拼命的捂着嘴,被操了一晚上的花穴惨兮兮的肿着,儿子稍一摩擦就产生火辣辣的痛感,还杂着一丝丝麻痒。
福根不停的耸动着下身,外翻的花穴淌着儿子射进去的浓精,呈现出淫靡的深红色。
“不要再操了……爹爹好痛……呜呜……都插肿了……”安言盛小声抽泣着,用手去推儿子铁塔一样的胸膛,福根双目紧闭睡得安稳,怎幺也叫不醒。
被儿子又抱在怀里干了一个早上,充血的嫩穴又迎来滚烫的jīng_yè,福根才把软掉的ròu_bàng从爹爹的花穴里抽出来,转了个身打起了呼噜。
安言盛哆哆嗦嗦的夹紧穴口,不让里面乱七八糟的液体流出来弄脏被子。他艰难的下了炕,两条腿难看的合不拢,一瘸一拐的向着门外的水缸走去了。
本该熟睡的福根睁开了眼睛,眼里流露出一丝精光,他在枕头下摸索出一个小纸包,心里暗想着给药铺的小伙计包个大红包。
“取淫药少量溶在日常饮食中,定叫雌雄同体之人日日思春,私处瘙痒而不知服药,长此以往,化身yín_wádàng_fù,常念男子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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