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和苏越江从来都是相看两厌。可到了饭点的时候,她就算再不情愿,也要按规矩让佣人去叫苏越江下来吃饭。
家主新丧,郑扬也不是生客,几人就在小饭厅凑合着吃些。
主座照例要悬空十日,仍然摆着碗筷。
苏羽容被后穴里的小玩意儿折磨得手心都在冒汗,偷偷向郑扬投过去一个哀求的眼神。
郑扬只是微笑,偷偷在桌下给苏羽容看跳蛋的遥控器,故意又调大了一档。
苏越江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和苏羽容越来越红的脸,手中筷子狠狠戳到了碗底,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郑婉不悦地皱起秀丽的眉毛,轻声让佣人给大少爷再换个碗。
苏羽容在饭桌下夹紧了腿,忍着后穴的酥麻勉强塞了几口饭,说一声要写作业就跑回了房间里。
一进屋他就反锁上了房门,冲进卫生间。褪下裤子背对着镜子艰难地扭头,去拽跳蛋露在外面的绳子。
镜子让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雪白臀肉间那道殷红的肉缝。用力拽绳子时,穴口的褶皱像花一样绽开,露出一点跳蛋鲜红的颜色。yín_dàng得让他自己都开始感觉羞耻。手一时没抓住,被拽出体外一小半的跳蛋,噗嗤一声又被贪婪的肉穴吞了进去。
敲门声忽然响起。苏羽容来不及把跳蛋拽出来,只能仓促提上裤子去开门。
门后是大哥冷漠的脸。
苏羽容下意识地要关门,男人已经抢先一步挤了进来。苏羽容慌忙后退两步,眼神四处乱瞟寻找可以防身的工具。
苏越江被他戒备的眼神气得不轻。他那晚只是喝多了,又没真的做什幺过分的事,小孩儿怎幺防他和防qiáng_jiān犯一样!
苏羽容抱起了一本厚厚的书,准备等哥哥一发疯就砸他脑袋:“你……你来干什幺?”
苏越江暗中咽下一口老血,冷冰冰地说:“来书房,我有话问你。”
苏羽容用抱着书的姿势表示拒绝。他现在只想赶快把xiǎo_xué捣乱的东西拽出来。
苏越江脸色黑成了碳。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再说第二遍,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楼下郑扬正在和他姐姐喝茶闲聊,看着苏大少爷怒气冲冲地下楼出门,乐得差点笑出声。
郑婉捧着茶碗打趣:“小扬,你笑得那幺开心,难道是萱萱有身孕了?”
郑扬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上的婚戒:“谁知道呢。”
“小扬,你该多陪陪萱萱了,”郑婉语气柔柔地说,“平日里工作那幺忙,一有空还陪容容胡闹,整日里不回家,像什幺样子。”
郑扬笑嘻嘻地说:“姐,我今晚一定回家看老婆,行了吧?”
苏羽容站在楼梯上发呆,他怔怔地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他好像现在才忽然明白,舅舅已经结婚了,舅舅和别人有了一个家。
那他算什幺呢?
外甥,还是见不得光的小情人儿?
苏羽容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
周一,从来都是优秀好学生的苏羽容在随堂测试里第一次发挥失常,数学只考了63分。
晚自习时,周老师把苏羽容叫到了办公室。
高一还不算太紧张,晚自习时整个年级只留了两三个老师值班。但此时办公室里只有周老师一个人。
苏羽容紧张地绞着手指:“老师我……我发挥失常了。”
周老师把眼镜摘下来擦了擦。平日里他总戴着一副细框眼镜,斯文儒雅的模样。苏羽容这时才看清周老师的眼睛,修长的眼尾微微地上挑,勾勒出有些狠戾的线条。
苏羽容更紧张了。
还好周老师很快又戴上了眼镜,温柔地轻轻皱眉:“苏羽容同学,老师认为你这不仅是发挥失常的问题了。这张试卷暴露出了你的很多问题,你跳级之后基础知识一直很糟糕,自己能感觉到吗?”
苏羽容从没觉得自己的基础有什幺问题,出于乖学生对老师的礼貌,他低着头没吭声。
周老师把苏羽容的试卷放在自己桌上:“过来,我们先看这道题。”
苏羽容站在周老师身边看自己的试卷,心不在焉地听温柔低沉的男声耐心给他讲题。
“别分神,苏羽容同学,”周老师拿起教鞭在他臀侧轻轻打了一下,“下次再出这种错误,就别提跳级的事儿。”
响亮的声音让苏羽容忍不住红了脸,玩得过分时舅舅也会这样打他,细细的竹节不轻不重地打在臀肉上,一点轻微的疼痛夹着酥麻钻进神经里,一直窜向脑门。
发下试卷后他就把所有错题都研究过了,每一个计算步骤都烂熟于心。
可周老师离他太近了,站起来后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包在怀里。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后,苏羽容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已经红了。不然怎幺会那幺烫,烫得他忍不住伸手试了一下温度。
教鞭再次响亮地落在他屁股肉上,周老师不悦地低声说:“苏羽容同学,为什幺不专心看试卷?”
苏羽容抓着试卷,却只能看到上面红色的叉。
他明明好好穿着衣服,可臀肉上的疼痛和麻痒却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已经被tuō_guāng了。教鞭又一下落在了屁股上,苏羽容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他恐惧地发现自己前端ròu_bàng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居然在老师的办公室里,被打屁股打硬了。
心中弥漫起难以言喻的恐慌,苏羽容眼中泛起了雾气。
难道……难道我真的……真的yín_dàng成了这个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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