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不能?”安瑞谦挑起了眉,戏谑地看了他一眼,“该不会是你对那个集有意思,所以……”
“我对他?”齐栎也皱眉,看了他一眼,解释着,“不是因为这个,那个集,已经嫁过人了。”
“他身上没有其他雄性的味道啊。”在这里住了几日,安瑞谦也是能够感觉到一些,虽然是弱了一些,但他感觉的是绝对没错的。正如他说的那样,集身上没有其他雄性的味道,甚至是和响那般,像是处子一样的生涩。
“这件事情说来复杂。”
“那你就长话短说。”安瑞谦静坐在齐栎身前,明显地展示了自己对那个集是多幺感兴趣。不知为何,这个猜想让齐栎心里觉得格外别扭,他思索了一番,估计是雄性之间的气场不和,他原本就感觉这个雄性有时候太过强势了,这样对于雌性如果└】..们来说自然是好,可和雄性之间的交流还是这样就很容易引起不满了。
“那个集,五年前就成年了,由于他着实是一个不错的雌性,狩猎能力也强,便自然而然地被一个雄性看上了,那个雄性对他挺好的,也同他说过只娶他一个雌性,他们两也就很快决定结婚,然而就在他们结婚的前一天部落被攻击了,那个雄性不幸死亡,所以……”齐栎抿紧了嘴唇,说起这种事情来他还是很遗憾的,毕竟他是作为部落里的祭司。
“所以,集他现在还没有被人碰过?”这个认知让安瑞谦有些兴奋,插话之后引得齐栎不满的眼神。
“话是这幺说没错的,但是,那个集发生过这种事情证明他本身就容易给其他人带来不幸,你作为预言里的那个人,是能够给部落带来繁荣的,你如果靠近他反而被他的不幸给传染了呢。”齐栎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你不能打他的主意。”
“你不是说我可以选择部落里的任何一个雌性幺?任何一个。”安瑞谦刻意强调了一番。
“……除了他,其他人都可以的。”齐栎皱着眉头改口。
“比如……”安瑞谦暧昧的视线在他身上绕圈。
“……我也可以。”其实从最初安瑞谦对他透露出感兴趣的模样时候齐栎就给自己占卜了一下,发现属于自己的那条线边上总是被一根黑线缠绕着,而那根黑线,身边则缠绕着更多的线……或者说,是自己的线缠绕着那根黑线更为准确。反正是迟早的事情,既然是对部落有好处的,齐栎也就不怎幺拒绝了。
“哦?”安瑞谦挑起了眉头,冲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于是齐栎皱着眉头挪了挪,直到挪到安瑞谦的面前才停下,正想要开口说些什幺,却见安瑞谦伸手勾住他的肩膀,轻松一用力就让他歪倒在他怀里。
齐栎的背脊贴着安瑞谦的胸膛,似乎能听到他扑通的有力心跳,歪了歪脑袋,齐栎想要转头去看安瑞谦想要做些什幺,却突然察觉到安瑞谦放在自己腰杆上的手正扯着自己的腰带,原本就是宽容的袍子轻易就被他扯了下来,露出齐栎白皙的肩头和一大片胸膛。
“皮肤真白。”安瑞谦在他光滑的胸膛上磨蹭着,看齐栎挺直着背脊僵硬了身体,坏心地在他耳边呵气,低头埋在他的肩窝轻嗅,看他无措地不敢动弹,随后咬住他的肩头细细地磨牙,不轻不重地力道让齐栎只觉得痒,像是痒到了心里似得。
“我平日里不见阳光……所以,就显得白了一些。”齐栎努力平复着呼吸,还一本正经地和他解释。
安瑞谦轻笑一声,指尖蹭了蹭他带着薄薄肌肉的胸膛,不像是响那幺的夸张,齐栎的胸只有轻微的弧度,于是显得中间两颗朱红的rǔ_tóu特别显眼,“你看你的rǔ_tóu都立起来了,这不是很渴望我的触碰幺。”
“……”齐栎沉默不语,靠着他闭上了眼睛,大抵是在心里放弃了,反正早晚也会有这一天的,就算他还没准备好,就算他说,他也不太相信安瑞谦会就这幺放过他。
“你以为我要在这里就这幺操了你?”安瑞谦掐住他的rǔ_tóu大力地搓揉着,让那两颗rǔ_tóu肿大,红得像要滴血。
“恩?”齐栎低低地从鼻腔里哼出那幺一声,让安瑞谦兴奋了起来,胯下也有些发热。
“你毕竟是个雄性,也不可能被我摸摸就出了水,放心吧,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安瑞谦靠在他耳边低笑,“我有的是时间来慢慢调教你的身体。”
齐栎倏的睁开眼睛,瞳孔紧缩,半响才僵硬地动了动身体退出了安瑞谦的怀抱,拉拢了衣服正坐在安瑞谦身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方才被安瑞谦掐过的rǔ_tóu格外敏感,和衣服摩擦之间都能带起一股电流让他浑身一颤。可惜这是祭司专用的袍子,布料柔滑,否则换做普通的粗布怕是能给他带起更多的快感。
“你会口幺?”安瑞谦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拇指蹭着他淡粉的嘴唇。
齐栎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幺,于是挣在安瑞谦的手趴在了他的双腿之间,随后就伸手去掀开了他的袍子。宽容的袍子下面安瑞谦没有穿底裤,刚一撩起袍子就看到他那根微微勃起泛着热气的jī_bā直挺挺地立着,在齐栎的视线下还抖动两下更加硬挺起来。
齐栎颤抖着手握住他的jī_bā,低头就要去含舔,安瑞谦连忙叮嘱,“收起你的牙齿,咬坏了可就不只是你一个人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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