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质量过关,是好锁,是正品,是保障居家安全的良好选择。”
左瑜对锁的强度赞不绝口,然后在壮汉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利落地打开了它。
一个帅气起身,抬手招呼承琤,“承琤过来嘛,一起看看我的新房子是什么样的。”
承琤刚刚同阿黑建立了深厚友情,两只正腻歪得难解难分,听到左瑜的呼唤,只好抱着狗脖子不情不愿地挪过来,边走边抚摸大狗的脑袋。
“阿黑,你可看好了啊,这里就是我家了,门牌号牢牢记住。你以后要是有空,随时都能来做客哦。”
原来,宾至如归这个词语,还有这样一种生动奇妙的解释方式。
左瑜努力克制嘴角踌躇,拉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摸到门边的电灯开关郑重按下。
咦,为什么头晕,一定是刚刚站起来的时候用力过猛,擦擦眼睛再看看。
门开处,左瑜身后的两人默契地凑上来,越过她的肩头,一同向内张望,随即齐齐倒抽冷气。
只见这客厅的面积看来不小,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家具的影子,让其中景象毫无遮碍,一览无余。深灰色的水泥地,大白墙,漆黑的天花板,以及□□的供水供暖管道。
壮汉击掌赞叹,“警官,你们家的装修风格真是独特,我从未见过类似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重金属工业风。”
“嗯嗯,很有可能。”承琤点头表示赞同,“远看有一种别具美感的朴实和神秘,近看又透着简洁与优雅。”
冷眼看看那配合默契的两只,左瑜心中升腾起阵阵不祥预感。继承琤之后,她身边的深井冰患者似乎要再添一枚重量级选手。
她环顾四周,理智与情感都在激烈咆哮:这房子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没有装修过的清水房嘛。
刚刚还在感慨古钰对自己春天般的关怀,转眼就感受到老人家无微不至的打击报复。可就算您老让我住在菜窖里,张欣也不会原谅我了啊。
想到这,左瑜呆立门口,一阵黯然神伤。
承琤不耐烦,拨开发呆的左瑜,好奇地挤到门里来,阿黑也随后紧紧跟上。
一仙一犬郑重其事地四处巡视一番,最终在厨房里找到一只迷你电水壶,这是房子里唯一的家用电器。
“这位邻居大哥,”承琤手持电水壶,一脸凝重地走向阿黑主人,“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里作为入室盗窃的目标,真的很没有价值。”
“是的啊,误会两位,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而且我从小就想当警察,没想到今天亲手逮着个活的。”黑脸壮汉羞愧转身,“还是一个家徒四壁清廉如斯的好警察。”
左瑜遭到经济歧视,颇感愤怒,继而心中又一凉:人家其实高看她了,事实上连这徒徒的四壁都不是她的。
壮汉伸手过来,打断左瑜的沉思,“警官您好,我叫成安安,进城来务工半年多了。以后大家就是邻居,有个忘带钥匙的事情,我都得找您,能省下百八十块开锁费。”
“是吗开个锁居然收费如此之高。”左瑜也伸过手去同他相握。
渴望跳槽的小情绪有开始萌芽。要不是怕郭克远派特警支队追杀她,她就真的要转行致富了。
成安安在左瑜的心不在焉中,上下筛动着胳膊,“那边的阿黑呢,是我从小养大的狗狗。我们很高兴跟警官成为邻居啊。”成安安上下筛动着胳膊。
你从小养大的狗都快跟陌生人跑啦。“叫我左瑜就可以。”左瑜笑眯眯将吐槽的话咽下肚子。
“警官,你的手这是怎么了,冻伤这么严重。”
左瑜想起方才在雪地里发生的事情,顿觉一口玻璃渣在喉咙里翻涌。
不愿多说的左瑜刚想用“没事”敷衍过去,承琤闻声也赶来凑热闹,跟成安安一起,将左瑜格外红肿僵硬的手举在灯下仔细研究。
“这是我昨天买的冻伤膏。”成安安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来,不顾左瑜拒绝的眼神,毅然转向承琤,“这本来是给阿黑准备的,还没有拆封,你按照说明书给她每天涂抹一下。”
“你放心,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承琤也被邻居助人为乐的精神感染到了,边握紧左瑜的手边坚定点头,“但是涂抹果酱之类的事情我还是非常熟练的,交给我好了。”
左瑜的手被承琤捏住,疼得她嘶嘶抽气,还没等她再说什么,成安安已经牵起阿黑,体贴地替门里的两人关好大门,一径回自己家去了。
“其实刚刚没有告诉你,卧室里还有更多惊喜呢,要不要去看看?”
承琤捧着左瑜浮肿的双手,深情直视着她心灵的小窗口。
“嗯……”左瑜生怕再被扯动冻伤的地方,丝毫不敢挣扎,乖乖被承琤领着去接受惊喜。
卧室有两间,装饰风格跟客厅大体类似,就是没有任何装饰,只在地上各放了一个床垫。主卧的垫子上摆着左瑜去警队训练时候带过的旅行包。
左瑜走过去,毫不犹豫地拉开旅行包的拉链。居住条件已经如此惨绝人寰,古钰如果还在里面安放炸弹什么的,就很没有必要了嘛。
她一边找,一边满意地点头,洗漱用品,换洗的内衣,都很齐全。
然而在翻到外套的时候,左瑜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了下来,那分明是自己高中时期穿的校服。
袖筒处有洗不净的墨水印记,领子下被遮住的地方,绣着自己的名字,是她当年凭借高三开学大考的超人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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