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他什么都没做,转过身就走了。
时邵私心里觉得,有些事应该好好想想了。
白小呆眼镜度数是很高的,摘了眼镜就一片模糊,虽然学姐给了他隐形,但清晰度还是比不上他的酒瓶底子的,这就导致他看东西虽然不成问题,但离得稍微远点也就是个轮廓。
白小呆被汹涌的人流挤得东倒西歪,好不容易才保持住平衡,长长呼出口气,然后转过头发现那边有个人。
起先白小呆其实没注意到,这里这么热闹,有个人站在那实在再正常不过了,充其量不就比人高点。
然后直到五分钟后,白小呆再看,那个人还在那。
白小呆就仔仔细细看着那个人,看见那个人对着他的方向一动不动。
然而q
白小呆心里头打鼓:他在看我?我认识他?到底是谁?糟了完全看不清脸,所以真的是我认识的人吗?要不要打个招呼?不打招呼是不是不太好,他又不知道我看不清,万一觉得我是故意装
作没看见岂不是很不好?不然还是打个招呼?
他犹豫着伸出手摆了摆。
然后白小呆就看见那个人直接转身走了……走了……
白小呆:qaq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
第19章 第十九章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呢?
时邵慢慢地回想,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只是觉得有点可爱,知道了他是那个蠢萌的小读者除了有点想笑还很想知道他还能蠢萌到什么地步,一只蠢萌傻呆呆的小兔子,真是很难让他控制住欺负人的yù_wàng。
然后呢?接触一步步多了起来,他借着机会让他当了课代表,每天欺负兔子一下,能高兴一整天。这只小兔子竟然还和他斗智斗勇起来,时邵想起那段时间,每天见到他都是心情飞扬的,做事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笑出来。
宛如着魔一样。
然后就开始不对劲了。
看不到他,会想。
看他生病,会担心。
看他高兴,会笑。
看他难过,会心疼。
那只蠢萌的兔子,就这么一步步侵入了他的生活,他的心脏。
他要写文,好,给他最好的资源,最多的道路。
他不想要别人帮忙,也好,随时给他解决一切疑问,从不多加干涉。
时邵用自己的方式偷偷地对这只小兔子好。
以十三少的名义。
现实里,他还是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魔鬼老师。
和好友吃饭的时候,他突然好奇地问他:“你刚刚怎么笑了?”
时邵疑惑:“什么?”
好友指着他的嘴角:“我说你笑了,以前从没看见你这么开心过,有什么好事跟我说说。”
时邵从玻璃的反光中看见自己嘴角还没消失的微笑。
原来,单单只是想起他就会笑,看见他就会开心。
原来,你对我的影响已经这么深了。
当那只蠢萌隔着人群用猫爪子轻轻跟他招手的时候,他的心不正常地跳了一下。
砰砰砰——
他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一点一点,血液流到心脏,又带着暖意席卷了他整个胸膛。
他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烧灼了心脏,烧灼了头脑,却连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温暖的,柔软的那个孩子,明明只是轻轻跟他打了个招呼。
却像是最幸福最极致的追求,跋涉过千山万水,终于来到他身边。
时邵终于意识到,这么多关注,这么多付出,都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不知不觉中,我早就已经爱着你了。
时邵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跟那个兔子表白吗?说不定他会吓一跳,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恍然醒神慌不择路地逃跑。
但是时邵还有十三少这个作弊一样的身份,完全可以充作兔子的人生导师,一步步攻陷。之后如果十三少提出面基的话,那个兔子一定会欣喜若狂地答应。
兔子那么呆,双重夹击之下,总会让他心甘情愿跳到他手里的。
可是不行。
白小呆才二十多岁,还是个未出象牙塔的孩子,他还有一片大好的人生等着他。
而且,他应该是喜欢女孩子的。
他可以按部就班地毕业,工作,成家,结婚,生子,他可以有更好更美满的家庭。
这条路太艰难了,为了他的一己之私,就要把这么一个干净的孩子拖下水,这太残忍了。
他已经三十岁了,比兔子大了八岁,考虑的就要更多,连同这件事,以及他们的未来。
也许时邵能仗着他现在不懂把他骗到手,但是他会一直不懂吗?
如果有一天他走上社会,有人因为这件事对他指手画脚,对他横加指责,鄙夷唾弃,他经历的多了,会不会后悔?
时邵自问不是个圣母,但对着白小呆,他不忍心,他会心疼。
那只兔子要是后悔了,宁愿从来没认识他,时邵只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扪心自问,到那时候,他是绝对不会让他离开他的。
哪怕他恨他,怨他,宁愿从未遇见他,时邵也依然会留他在自己身边。
但是那些手段,那些他所擅长的事情,他一样都不想用在白小呆身上。
他舍不得。
就这样吧,时邵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就这么慢慢地远着他,然后淡出他的生活,再不打扰他。
时邵漠然地想,时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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