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的扶起自己的部位,掐着季泽同紧翘结实的臀顶了进去。季泽同咬着下唇,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被火热的肌肉包围的感觉太舒服,蓝釉几乎是没有怎么停顿的就开始动作,腰腹部拍打在季泽同的臀上,一下一下发出啪啪的水声。
激烈的交合,季泽同反手捏在蓝釉跨上,本能地感受他的撞击,随着那快速而有节奏的挺动,发出难以抑制的兴奋的叫声。
“啊……啊哈……啊……啊……蓝……”
季泽同仰着脖子愉悦的叫喊,直起身子来把背紧紧贴在蓝釉的胸前。灼热的皮肤上挂满汗水,相接的时候有温热的黏腻,蓝釉滚烫的胸口摩擦着季泽同的背,肌肉结实坚硬,有一拳砸在橡皮轮胎上的触感。
不一样……一切都不一样了。
啸怀的身体不是这样的……他虽然也有健身和运动,但是他不像蓝釉成天打架,他的肌肉没有这样坚硬的感觉。他的皮肤也比蓝釉更加柔软细腻,一看就是优渥的生活所滋养出来的好皮肤,不一样……他们太不一样了。
其实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和任啸怀做爱了?季泽同也想不起来了。任啸怀回国之后,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腻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任啸怀几乎是天天陪着他,那时候季泽同也很满足,他觉得哪怕是不见天日呢?只要呆在他身边就好了。
后来慢慢的开始吵架,吵得最厉害的时候季泽同几乎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任啸怀碰他一下他就生气。他甚至觉得那套宽敞的公寓根本不是他的家,因为那里四壁这样清冷,任啸怀的目光十分无奈并带着不能理解,那目光好似在询问,你为什么要生气?你为什么要不开心?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季泽同受不了那样的目光,你可以不要我,但是你不可以不懂我。如果连我的这点心思都读不懂,你有怎么能说你爱我?
然而比懂得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否认。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我也知道你到底哪里不满意,可是,对不起,我不能满足你……你心底的那些要求,目前为止,我都不能满足你。
我不能和妻子离婚,我不可能对自己的孩子置之不理……泽同,你要理解,我不仅仅是你的啸怀,我还是一个女人的老公,是一个孩子的父亲。
所以,原谅我,不能只属于你。我可以把我的心全都给你,可是我的人……身不由己。
回忆像是烈酒上头一般涌入脑海,季泽同头疼欲裂,蓝釉拽住他的脚踝把他整个人翻过来压在床上,叠起他的身子不停的动作。抽动的速度太快,太深入,季泽同难耐的皱起眉头,手指把床单捏得皱成一团。
蓝釉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托起季泽同的腰大力顶动,每一下都像要捣碎他的肠子。季泽同被顶得清醒了些,忍不住拉着他的手臂喊:
“呃……蓝釉,你……你慢点!啊……你疯了!”
蓝釉狠狠的压住他,目光冷淬如刀,他掐着季泽同的腰把人抱起来,就着坐姿在他体内不断翻江倒海。季泽同紧紧抓着蓝釉的肩膀,痛苦得快要哭出来,晶莹的泪花在眼中打转,下唇快被咬出血来。
“操……我操……蓝釉,你他妈的……啊……”季泽同受不了的暴起粗口,蓝釉把人压在怀里,腰肢不断挺动惹得季泽同连连大叫。
“别……别……轻点……蓝釉,爷操你十八代祖宗!呃……”
季泽同几乎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情事,从来只有他把人搞得哭爹喊娘,和任啸怀做到最激烈的时候,也不过是叫几声名字便罢了,这么被人往死里折腾还是头一回。
眼泪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季泽同根本不知道蓝釉居然可以挺得这么久,干得这么猛。他只觉得两腿之间火烧一样的疼,蓝釉抓住他的腿往两边分开,像是要把他的身子撕成两半。
季泽同没有来得及骂更多,身子已经预先不听使唤的晕了过去。
蓝釉也到了最后关头,没怎么犹豫就发泄在季泽同体内。
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生气,与其说是愤怒,还不如说是担心。季泽同的身体在一天一天的变差,不知不觉,这副身子已经远不如从前。过去混乱的生活所累积的伤害好像在一夕之间爆发了,季泽同自己感觉不出来,他以为是蓝釉今天太狠了,可是蓝釉心里清楚,他并没有用比以前多多少的力气,就已经可以把这副身子弄晕过去。
酗酒?好像不单单是这样。
蓝釉是个极为敏感的孩子,他的敏感并不是在情绪,而是在他所接触过的某些东西上。
季泽同外衣里的那些小瓶子……那几支注射针剂。
什么时候开始的?蓝釉也不清楚。应该才开始没两天,因为就在两天前他们还做过,蓝釉仔细的检查过季泽同的身体,没有针孔。
他不知道季泽同以前吸过这玩意儿没有,不过从他那种放纵的态度来看,过八成是吸过的,只是可能没成瘾。玩玩可以,要上瘾毕竟还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而人只有在最脆弱的时候才最容易成瘾。以前季泽同心中有期盼,所以大概有收敛,如今……
他们这样富家公子的圈子有多乱,蓝釉不是不知道,加之他在美国和缅甸都呆过。蓝家表面上说是金盆洗手了,其实退出江湖之后不久,很快有有人牵线搭桥,把他们顺进了国外的市场,蓝釉他爹本身就是毒品这行的佼佼者,身为儿子的蓝釉自然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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