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赛克,他掀开艾森临时搭起来的床帘,看到一个娇俏可人的小人儿正饥渴难耐的摩擦着身下的被子,他香肩半露,眼泛薄雾,樱桃小嘴中流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可把王虎恶心的够呛!
我的眼睛啊啊啊!他明明是个直男,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待他!
他抽出自己抽屉里调配的抑制剂半成品:“这是我准备的抑制剂,你自己注射还是我来?”
艾森畏惧的退后了一些,娇弱的说:“我想见埃利奥特。”
王虎回头,埃利奥特只好上前来,艾森含羞带怯的看着他,还没走到床前他就捂住了嘴扭头冲到了走廊里,外面传出(哔——)
艾森只好伤心的被王虎打了针,用针筒。
谁都没心情打扫那一地的马赛克,王虎跨过去时甚至能辨认出埃利奥特今晚吃了啥。
他们颓然的坐在宿舍楼大门口,等待埃利奥特联系的医疗组来处理现场。
王虎掀起衣服下摆心疼的看了看自己被打得青紫的地方,从不远处的医务室拿出药酒,把身上的瘀血揉散。顺便撒了点消毒水在他们四周。
埃利奥特的脑袋突然搁在他的肩上,他将鼻尖完全埋在王虎的脖颈处,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大口的吸着气。
王虎感到一阵别扭,刚想推开他,就听他非常委屈的低声说:“医生,我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王虎想到他今天身体不适还依旧坚守岗位,奋战在第一线就有些心疼,他像是对待儿童患者一样轻拍他的后背,埃利奥特的手臂立刻缠了上来,圈住了他的腰。
王虎只想着他应该很难受,根本没顾忌这个姿势多么的不妥。
没过一会儿,埃利奥特的手又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王虎刚要抗议,他又说:“我帮你揉,我手劲大,而且很多地方你自己不方便。”
王虎想想也是,他觉得,军花真是个好人啊!
医疗班抵达的时候,艾森的状况已经稳定了不少,反倒是埃利奥特一副快要虚脱的倒霉样子受到了莫大的关注。
艾森被带走前别扭的看了王虎一样:“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王虎点点头,就你平日里那言行举止我还以为你是怕我不知道呢!
艾森含情脉脉又哀怨的看向躲在王虎身后的埃利奥特:“我们可能暂时不会再相见了,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埃利奥特迫不及待:“走好!”
“……”
因为这次的骚动即及时得到控制,没有导致严重的后果,埃利奥特被记了一次功,连带着王虎也受到了军队的表彰,这事传到他们家里,一家人都很欣慰。
由于他们的受到o发情的影响却“隐而不发”,克制了原始冲动很伤身,甚至还得了几天假回家休养。
可是军队里的人都不这么想,等到王虎重回岗位时,他是个舍己为人的伟大阳痿的故事已经被广为流传,甚至传到了隔壁的女兵营里。
看来就算他这辈子能接受长了jj的女人,人家也未必会接受“jj没用”的他了。
至于为什么埃利奥特没受到这样的质疑,主要是因为他是泰迪艹天家的人,他们家代代无阳痿。
原来的房间已经被封锁后彻底清洗,但是以防万一还是让王虎换了间房,他这一换就换到了患难之交埃利奥特的房里,从此正式成为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室友。
他把东西堆到边上空空如也的床铺上:“你不是有室友吗?他去哪了?”
“不知道。”埃利奥特无辜的说,“听说他搬去和炮友一起住了。”
王虎吓得把行礼砸到了自己脚上,他捂着脚身心俱痛的说:“怎么还有炮友?!”
“当然有。”埃利奥特点点头,看到王虎惊恐的兔美目光,他补充,“他们都是炮兵连的,不就是炮友吗?”
“……”
军花果然是个纯洁的人,自己居然这么污,真是没脸做室友!
住在一起后,他俩都没必要去澡堂了,军花人不错,年少有为,平易近人,也从不会因为自己长得美就一副“不要爱上我这朵高岭之花,你这个qín_shòu”的高冷蛋疼表情,王虎住的比以前舒心太多了。
这天晚上,他擦着头发接到了王友明打来的视频通话。
接通后他有些不知要说什么的迷の尴尬,好在很快王友明就切入了正题。
“小虎啊,你边上没人吧?”
王虎莫名的看着他一脸神神秘秘:“没啊。”
“爸跟你说个事啊。”王友明一脸愧疚的说,“隔壁女军营里好像也有o,我们想找个人去处理一下。你知道,这种事不能太声张,我想来想去只有你了。”
“你认识的人里难道没有……”
“没有!只有你一个阳痿的a!”王友明痛心疾首,“都怪爸爸没看好你,让你摔到小jj变成了阳痿,还丧失了记忆!”
难道没有b么……
王虎感到非常委屈。
这时,屏幕那边的王友明突然露出了兔美一般的眼神。
“爸?”
埃利奥特裸着上身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刚好看到光屏上的王友明,那与他儿子如出一辙的兔美眼神让他一下子就猜到了这是谁。
但是出于礼貌他并不会偷窥室友视频电话,就体贴出去转悠了。
等到他出门,王友明急急的问:“这是泰迪·曹天家的人吗?他是你的室友?!”
“呃,是吧。”
“天哪!”王友明一副世界崩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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