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背僵硬得再也说不出话,他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了,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还给人留下了把柄!
君羽墨不愧是东方不败钦点的管事,如此洞悉人心,把众人算计得团团转。还能忍受那么多污蔑,直到引得他出现了,才挨个打脸!
最主要的是——
驼背阴冷的抬起头,发现周围对君羽墨的眼神都带上了崇敬和佩服。
此次过后,要想再借着流言和人心算计君羽墨,应该很困难了。即使他真的**了某些蠢事,众人也会因为今天的事情,不自觉的为他开脱。
“君管事果然见多识广!和我们这些粗野武夫就是不一样!”叶兴带着崇拜的目光。
几个堂主咳嗽了两声,显然叶兴把他们心中想的话也说出来了。
君羽墨眸色一冷,对驼背呵斥:“为了诬陷我,竟然残害了四条人命,你们究竟还有没有良心!”
证据摆在眼前,李馨儿和驼背都无法再反驳了。
东方不败看着凭借口舌便一挽狂澜的君羽墨,忽然忍不住勾起一个笑容。
看来君羽墨并不像他之前想的那么弱,原来除却武功以外,还有人能够凭口舌便杀人于无形之中。
从最初的苦肉计布局,到后来的引君入瓮,无不体现出君羽墨的心机深沉,然而他却从未把这些个心机用到自己身上,东方不败觉得心中熨烫的同时,难免又升起一股不安来。
这个世界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把心机深沉的君羽墨摆在这个位置?
这个世界的他和君羽墨肯定一同经历了什么,东方不败目光灼灼,第一次想要把以前的事情挖掘出来。他心想:等这件事情结束,就叫暗卫去打探一下。
叶兴恨恨道:“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堂主一个糙汉子忽然连滚带爬的跪了下去:“教主请恕罪啊!我三十岁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平日娇娇的,不出闺阁,怎么会懂这些歪门邪道的法子?定是有人教唆她这么**的!”
李堂主暗自给李馨儿使眼色,让她说出真相。
李馨儿心中慌乱不已,偷偷看了一眼驼背,才发现他眼中对自己的杀意正盛。
她吓得说不出话来,一直在颤抖。
而李堂主却把她抱住:“馨儿,你倒是说话啊!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李馨儿早已六神无主,被李堂主这么一吓,更是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会……会死?”
李堂主眼中的悲痛并不作假,李馨儿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到底**了些什么?怎么会被一点小小的嫉妒蒙蔽了双眼,**出这种傻事来?她怎么会去相信那个神秘人的蛊惑。
“禀告教主,是……”
她还未说完,便被驼背狠狠打断:“教主,属下知道徐默在何处!”
众人又是一阵惊疑,果真是人心叵测。
这驼背诬告君管事不成,现在又想做什么?
东方不败面色冷凝,这件事情他已经大致清楚了,莲弟不可能想到这种毒计,凭他的心计也想不出来,否则前世的日月神教也不可能衰败成那样。
这个驼背的问题太大了。
众人都不敢再开腔,默默等待着东方不败下决策。谁都看得出来教主的心情不算太好,现在没人敢去触霉头。
东方不败冷漠的说:“既然如此,只要你说出他的下落,我可饶你不死。”
没想到驼背很快就招供了出来:“在黑木崖东边的小木屋里,那里有一片小树林,地势隐蔽,十分不好找。教主,我可以带大家——”
“不必!”东方不败一口回绝,“让暗卫去找,在那看到什么人,立马抓起来。”
驼背惊讶,按照东方不败的口气,就是断定了他背后有人!
他都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辜负了盟主的信任,他作为正派卧底好不容易混入这里,怎么一下子就被东方不败看穿了?
他心里一凉,再也不敢小觑东方不败和君羽墨。
东方不败冷冷的扫视一圈,在场的人的表情一目了然,唯有君羽墨气定神闲,并未有太大的波动。可那余堂主和李馨儿的脸上的确难看得很。
“李馨儿用毒酒害了叶兴一家,并诬陷君羽墨,把她压下去。”
李堂主脸上悲拗,见向教主求情不成,便把求救的目光放到了君羽墨身上。可谁知道君羽墨却视而不见,他忍不住痛哭起来:“君管事,前些日子就连我得罪了你,你都能向教主求情,为什么不能救救我女儿?”
他已是走到绝路,否则不可能问出这番话来。
君羽墨却看了他一眼:“我分得清是非黑白,你得罪我是个人恩怨,李馨儿却杀害叶兴一家,你该求的人不是我,而是叶兴。”
听完这句话,众人皆是一愣。
人可以善良,但却不可太过善良,不能无论对方做什么都去盲目的原谅。
想必君管事的话是这个意思。
叶兴满脸泪水的摇了摇头:“李堂主,若我杀了你的妻女,你作何感想?”
叶兴的恨不波及李堂主,只针对李馨儿一人,已经很不错了。
李堂主听闻此话,手无力的垂了下去,看上去仿佛老了十岁。
至此,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
而那个驼背却被东方派人秘密监管起来,日月神教也不是善茬儿,各种酷刑全部上一次,就不相信他不吐露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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