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玩意儿!在他的记忆中,马匹是很珍贵的,寻常人家最多有一匹就算宽裕了,不可谓不稀罕。
抱玉开心,反倒走在了前面,拉着沈颀往外走了。
沈颀哭笑不得,只宠溺地握紧了面前人的手。
两人来到了府前,一匹棕红色的马出现在两人面前,牵马的马夫看到沈颀,恭敬地哈腰,满面笑容:“沈爷,这是马场里最温顺的马儿了,您和小公子只管游玩,必出不了差错。”
沈颀点点头,转身搀扶着抱玉上了马,紧跟着一起上去,坐在了抱玉身后,双臂虚虚搂着他:“抱玉,坐稳了。”
马蹄哒哒,两人来到了城郊清凉河旁,抱玉自小生在寻常人家,对野生之物也算是熟,却不曾想到,城郊居然也会有野鹿,这可说是及其难得了。
野鹿抬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马上两人,抱玉惊喜地扯扯沈颀的袖子,指着它小声道:“义父,这里居然会有野鹿!”
谁知这般细语还是惊到了野鹿,它立马转头撒开蹄子,飞快地跑掉,钻进林子里不见了踪影。
“啊……跑掉了……”抱玉有些遗憾地叹气,倚进了沈颀的怀中。
沈颀有心想逗逗这小家伙,于是一手牵着缰绳,一手伸进了抱玉衣服前襟,细细抚摸,微凉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柔软温热的rǔ_tóu。
抱玉何等敏感的身子,沈颀轻轻挑逗,他的rǔ_jiān便硬了起来,他抬头去够沈颀的下巴,在他的脖颈处细细磨蹭,金色的发丝柔软,将沈颀的性质挑了起来。
沈颀忽而重重捏了一下抱玉的rǔ_tóu,将它狠狠拉扯然后放开,在略显粗暴地揉弄,充血硬挺的rǔ_jiān时不时被按进乳晕。
抱玉被沈颀一反常态地玩弄刺激得发出小小的痛呼声,然后快感如电流飞快地从rǔ_jiān传到了全身,另一边的rǔ_tóu也在渴望着沈颀的玩弄。
抱玉诚实地抬起头:“义父…另一边也要…”
沈颀笑笑:“可是义父要牵着马儿,这该如何是好?”
抱玉低头思索,似乎是真的在想该怎么办。
沈颀见抱玉还真的在思索,不禁莞尔:“这缰绳,烦劳玉儿抓着吧。切抓好了,不然当心掉下马去。”
抱玉在沈颀的引导下,小心翼翼地紧紧抓住了缰绳,马儿打了个响鼻,甩了甩头,惹得抱玉紧张地想转头看沈颀,被沈颀扶住了头,耳语道:“看路,玉儿。”
沈颀玩心大起,双得了空,对抱玉的玩弄变本加厉起来,他双手解开了抱玉的腰带,滑了进去,用力抚摸他的皮肤。
那力道很重,重重的摩挲下,深深的情意透了出来,生出无限的热意,点燃了抱玉滑腻的皮肤,沈颀的动作带着急切,仿佛抱玉的身体有无限的魔力,叫嚣着更近一点,更近一点。
沈颀来到抱玉的耳边,重重地呼吸,火热的气息打在抱玉的耳朵上,叫他面红耳赤,眼眶被情热染红:“义父……”
“玉儿……为父想舔你……把你舔到高潮,舔到出精……”沈颀低沉的声音不断在抱玉耳边响着,说着下流的话,手里的动作也不停,当他说到想将抱玉舔到处精时,一手也来到抱玉的下身,用力碾过抱玉的mì_xué,不出意外,摸到了点点湿润。
抱玉扭了扭身子,直往沈颀怀中凑,想沉进去,沉进他的怀里,沉近他所带来的一切欢愉。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眉头轻蹙,眼前的小路已经模糊了。
沈颀的手不断在抱玉身上游走,嘴唇时不时去亲吻抱玉的脖子和耳朵,舌尖偶尔伸出去戳刺抱玉的耳朵。
他腾出一只手,在抱玉的mì_xué处轻轻抚摸,揉弄上面的褶皱,忽而sè_qíng地快速戳刺,引来抱玉的呻吟和mì_xué兴奋的收紧。
抱玉的眼睛已然失神了,他的身子也已经软瘫。
沈颀动作不停,又在抱玉耳边喃喃:“玉儿,你在想什么……”问话的同时,他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指尖用力的戳刺抱玉的穴口,任凭mì_xué如何收缩讨好,就是不进去。
而后沈颀一手来到了抱玉的花茎处,他撸了撸已经坚挺的花茎,然后缓缓地褪下了稚嫩的包皮,食指尖在敏感的马眼处点点,带出些许暧昧的粘液。
抱玉张开了嘴,却只顾着喘息。
沈颀再次低语:“玉儿,是不是在想要义父疼你。”
抱玉点点头,微微转过头,眼中波光粼粼。
啊,又是这副表情。
沈颀在心里微微叹气,每次抱玉求欢都是这副欲言又止,眼神又勾人的表情,偏偏,他不想拂了他的意愿。
“那让义父插进来好不好?”沈颀收回了逗弄抱玉的手,稍微拉下了自己的亵裤,掏出了已经坚硬如铁的阳物,“让义父插着你,我们这样回去,让行人都看看你被肏的样子。”
抱玉被沈颀的话刺激得不行,闻言也翘起了臀儿,拿穴儿去蹭夹沈颀胯下之物:“要……玉儿要义父插,要一直插着,不出去……”
沈颀将抱玉的亵裤也稍微扯下去些许,搂着了抱玉的腰肢,将他微微抬臀,一个挺身将阳物塞进了滑腻柔软的臀瓣之中,他发出了舒服的低叹,笑着拍拍抱玉的肥臀:“玉儿的臀儿倒真是美,轻轻一拍都能荡出花来。”
抱玉哼哼唧唧:“都是你的,臀儿还是sāo_xué,都是义父的。”
“你倒是会说好话,”沈颀哼笑一声,随即捏了抱玉的腰肢,缓缓将自己的阳物推进了抱玉的mì_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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