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噌噌噌:“你还啥都没对我做呢!”
……
日落西斜,暖风和煦,我噌噌噌出一后背的汗,亏得遮得严实,不然明天娱乐头版上肯定少不了一条“当红老戏骨,人老心不老,与友人当街竞走”。
竞走也走出活力了,好像换了两条假腿,硬跟隔壁那个大长腿较劲儿,刚甩开人家一点就美滋滋,一个没留神就要被突起的地砖绊个狗吃屎。
在心里念心经圣经大悲咒都没用了,我这个生来平衡力就不存在的老艺术家认命地闭上了眼。倒是一点儿害怕也没有,因为总感觉摔不着我,我那些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自动代入女主角了。
零点一秒,没有得救。
零点三秒,没有得救。
零点五秒,没有得救。
……
这怎么又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我悲怆里不由生出点凄凉,这下就有理由去做个假鼻子了吧,再垫个下巴,捆绑服务会不会再送个开眼角,我干脆再削个骨算了。
笨蛋不开车!
“救……”命。
刚喊出一个字儿,鼻尖距离地面目测只剩十厘米时,后脖领被揪住了,求救声戛然而止。
好一出英雄救英雄。
——你这个二百五大概是要勒死我。谋情不成便害命,你个心机屌!
卜恺澈把快要翻白眼的我从地上拉起来,一把将我抱进怀里,这回再不是绅士手,一只咸猪手上来就搓搓我脖子上的那块皮肤。
“不管,追到了。”
35.
我带着这个看似纯良实则巨无霸无赖的不开车从杭州飞回了京城。
假期是没有了,但通告也不至于像小鲜肉们那样排得一口气儿都喘不得。我基本固定在京城附近转悠,也省得卜恺澈动不动来个千里寻夫。
他那些活计,说忙好像也不太忙,说不忙总觉得还是有些忙。好比前些日子,说是要去做个指导,四五天连个人影都见不着,我一有闲也只能抱着我那堆成人小玩具唉声叹气,活像个深闺怨夫。
话说处对象也处了快一个月,卜恺澈到现在也没真正意义上碰过我,能手能口就是不进去,仿佛当初信誓旦旦撩我说哔——我的那条信息是鬼发的。
怎么就那么能耐呢!车开悬崖边上也敢熄火!
安静坐下来想想,好像每次我俩擦枪走火都是我主动。有点委屈,我伸手从沙发上拿了个毛绒熊,一把一把揪毛,反应过来时,已经变成了秃瓢熊。
实在没忍住又撩起衣摆朝自己小腹瞅一眼,虽然轮廓很浅,但还是能瞧出点意思,我伸着食指去数,从一数到八。
这太性`感了呀?还有人比我性`感吗?不可棱!我不信!
愤慨过后接着垂头丧气,我忽然想起来好像每次搞事情的时候,不是我逼着他闭眼,就是我自个儿闭眼,谁知道他有没有仔细欣赏我性`感迷人黄金比例的身材呢。
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卜恺澈那张张飞脸,事实上,他看起来也并没有被我迷到神魂颠倒。
委屈到咬手帕。
怎么这年头求粉操,都这么难,艳星之路太难走了。
36.
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在地板上躺平平,连门什么时候开的都不知道。
只听见卜恺澈的声音飘到头顶上:“怎么又躺地板上?着凉了怎么办?”
我回神,仰视他,哼哼唧唧:“你就不能换个方式提醒我?”
卜恺澈想了想,冲我眨巴眨巴眼,这意思就是求赐教了。
我厚着脸皮展开双臂、撅噘嘴,要抱抱要亲亲。
卜恺澈立马上道地蹲下`身,把我揽进怀里,我幸福得差点冒泡,如果他没有无视我能挂油瓶的烈焰红唇只给了我个标准的贴面礼的话。
那厮相当简单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整一个抱起来,又搁到沙发上,理也没理,先从衣兜里摸出小抄本跟笔,坐在沙发边上唰唰唰记着:
“23.车车躺地板上时,要整个抱起来。”
我歪头去看,拿过他的笔就涂涂改改:
“23.车车躺地板上时,要边亲边抱起来。”
他眨眨眼,不自在地轻轻咳了一声,接过笔在我的字上接着改:
“23.车车躺地板上时,要边=3=边抱起来。”
这个小抄本,大概是从杭州飞回来时,卜恺澈开始记的。我顺着新增的那条往上看,“车车跌倒时,不能揪脖领子”、“车车每周至少要吃一次皮蛋瘦肉粥”、“要叫车车,不能叫倪老师”、“每次见面都要抱车车至少三次”……
不列出来不知道,这样一条条看下来,突然觉得自己是个麻烦精……
简直是被丧气包围的一天。
37.
我推开卜恺澈手里的本子,俩腿一劈潇洒地骑到他身上去,奈何力度没把握好,我家沙发又太长,娇羞的m字腿没摆成,活活劈了个叉。
“唉哟——”
卜恺澈急了,托着我的屁股就帮我摆正位置,我眼角的泪光这才顿住。
得,又是一次卖骚不成反秀智商的典型例子。
我缓过劲儿,抠着卜恺澈的衣领边儿,叹气:“我……我是不是,事儿挺多的?”
因为没谈过恋爱,一天到晚就像个鸡血打多了的战场群演,无论导演喊多少次“ng”,都能兴高采烈地继续喊出第无数次“冲啊”。
任性又不讲理,根本不带问别人意见的,自己还总装一肚子发不完的小牢骚。
“跟荧幕上不能说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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