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张地说,痛的他眼泪都冒出来了,怕是明天会肿起一个明显的大包,青年含泪睹一睹这个一言不合就下狠手的男人,犹疑的捂着痛处不言语。深呼吸,徐远吁出胸口的闷气,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但是叶星宇实在是惹得自己很生气啊没办法。
“过来……我替你揉揉。”哪有这种理直气壮地打一棍再给一颗甜枣吃的……不过徐远多招了几次手后叶星宇还是乖巧的走过去,放任所有体重压倒在他身上,把头枕在男人温热的脖颈处,即使瞧不见叶星宇的脸,徐远能想象得出那张清秀好看的脸上挂着何等委屈的神情,心头一软,干脆随着他压着了:“真的有这幺痛吗……对不起啊,我不该打人。”揉着揉着,徐远明显感到肩颈那冷冷湿湿的,即刻停下手,拍拍叶星宇的背,跟哄小婴儿一个套路,在他的脊梁处来回安抚着,对于叶星宇被自己一掌拍哭了这事难免有点感到好笑。
他越哄,口气越柔软,青年反而好像哭得更凶,吸溜鼻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令徐远想到今天下午在商场碰见的小屁孩:“行了行了……你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啊……真哭上了?别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要不你也打我一拳得了。”没多会,“那你跟我结婚……”青年嗫嚅着,幸而两人离得不能再近,否则徐远还真听不清他在说什幺。
立起上身,扶着他的肩部把人推远些,徐远的目光中带着探究,仔细端详起这个眼皮都哭红哭肿的家伙,“你……是在求婚吗?呃,向我求婚?”真的假的?挑这种时候?“是。”叶星宇毫不含糊,一改方才幼稚,耍赖意味浓厚的求婚宣言。语气中带有不容置喙的坚毅,随手一推便把沉浸在惊异之中的徐远压回原先的位置,两手撑在男人左右,居高俯下地说出昨日自认深思熟虑后,脑海中唯一的想法:“你说自己一个人无法挑起养孩子的重担,那就跟我去国外结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而你是我的。孩子我们一块养。”“你……”“你先别急着反驳我,我知道你的难处,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我会尽力帮你,无论是工作还是孩子方面……只要你相信我,徐远。”
男人似乎被他突来的一番表白弄得措手不及,半响也没能组织好语言,嘴里除了你暂时吐不出其他别的字眼,叶星宇理解是该给他时间多想想,亲一口男人似乎永远不长胡渣的下巴,轻声道:“徐远,孩子对我来说不是必要的,因为是你的,所以我想要。你把他生下来,我们一块将他抚养长大……听起来很假,但这确实是目前我所能想到的最美好的未来了,有你有孩子,我们演戏养家,轮流照顾他,累了就一家人去度假放松,去都可以……所以,让我帮你。”
他说的极真诚,徐远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水润透亮,里头盛满了对自己的爱意。不得不说,情感方面徐远几乎要被叶星宇说动了,然而理智却在严厉告诫他,不能被一个年轻人的甜言蜜语轻易地蒙蔽双眼,要冷静,绝不能一头发热地答应他,要分析他说的未来是否如同海市蜃楼那般可望而不可及……
他总该为自己考虑。
“我有点想抽烟。”伸手抚摸了一下叶星宇姣好的面颊,徐远无甚起伏的说了这幺一句不符合气氛的话,下一秒便被叶星宇捏着下巴吻了个结实,心里带着愤懑,动作却尽量轻柔,舌头滑进徐远嘴里,纠缠吮吸他口里仍带着少许话梅咸味的软舌,比平日更为甘甜的亲吻,叶星宇转换各种角度舔弄他的舌唇,得到男人的回应后吻得更深了。
青年的双手带着惯性潜进睡袍,覆在他鼓鼓软软的胸乳上,把小巧的红蕊rǔ_jiān夹在手指间拉扯亵玩,适才听着他的真情直白听到心口滚烫的徐远难免被他弄得情动不已,双腿间的密花隐隐有水液分泌,悄悄的,徐远并拢起双腿相互摩挲着。叶星宇撤离时,气喘吁吁的两人之间还连着透明的水延,徐远来不及閤上嘴,舌尖微露,红得不可思议。
“这里,”叶星宇徐徐揉弄着他的胸,揉得他整个胸口热乎乎的:“以后是不是会有奶水?徐远,你会有奶水吗?”说着,他当着徐远的面一脸着迷地将左边的奶粒含入口中,仿佛真的有乳汁那样大口大口地吸吮,不知是错觉还是别的什幺,咽下喉间的唾液似乎真带着几丝奶香。“别……嗯……”被叶星宇拦腰紧抱着,徐远弯曲了上半身,被动挺着胸膛为青年“哺乳”。口中吐息着湿热,徐远本想要推开他,可手一触及到青年的体温,反而抱揽住他的脑袋不舍得他走了。
中央空调源源不断为在酒店住宿的客人们吹送着适宜的冷风,机器运转时多少会有点声响的,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微二传出的声源便是一个白净青年违背常理,将另一个大他不少,半披着松松垮垮,白色浴衣的男人的奶子吸得啧啧作响,男人不是孕期的妇女,吃得再久,即便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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