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了许博远送过来的糖果,仔细剥下了糖衣,放进嘴里:“不尝尝怎么知道。”
“看来是烧糊涂了,估计是晚期。”许博远看着叶修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叶修咳:“这么看不起我?要不咱俩赛个跑,信不信哥一路甩你两圈?”
“精神这么好?好啊。”许博远倒是答应的痛快。
店中的人被这俩人突发的兴致弄得一脸懵逼。这咋的?怎么吃的好好的,就突然比起跑了?
叶修脱下了身上厚实的外套,脸上倒是难得地摆出全力以赴认真的神情。
相比之下,许博远神色不改,一脸淡定。
叶修是店里常客,性子被店中人琢磨得差不多了,却断是没料到这人也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我说三,就跑啊。”
叶修话音还没落,就见一身深蓝的某人率先起步。
嘿,还学会先斩后奏了。
“白日黑夜温差大,注意保暖,晚上不要蹬被子。他是你谁?”医生开着药方,话末问了许博远一句。
“他——”叶修刚准备张嘴。
“小叔。”许博远便抢占先机断定了二人关系。这话把叶修说得一愣一愣,以至于话一说完,叶修便一脸“你确定”的表情看着自己。
“这么年轻的小叔?罢了,今天打完针,督促你小叔回家好好休息,吃点流食,就千万别沾酒了啊。”医生也不计较,十分尽责地开好了处方,让二人准备去挂点滴。
许博远接过,表情愉悦不已,他扶起叶修:“小叔,慢点。”
叶修哭笑不得:“你说许岚清会不会哭。”
坐在等候大厅的叶修被身旁的这个男人给弄得没脾气。开个玩笑的赛跑,起初许博远偷跑,以为这人真要较个一二,哪知跑着跑着,叶修就感觉到了路线不对。
这人怎么把我往医院里带?
老老实实被压进医院的叶修,像是一个怏了的小兽,虽说只是感冒,其实算不上大病。但身体仍然处于疲软状态,所以稍微运动,多少有些不适。一大早在办公室里窝着不动,躲开了许家大少,此刻却被许家小爷设了套。没法,只好认命挂了号。
“刚认识你时,你不是这样的。”叶修久久打量着身边的许博远,许博远一动不动地盯着叫号的窗口,懒得去理来自一旁的灼灼目光。
“行,你认为我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先把针给我打了,回去好好休息。”叫到了自己的号,许博远撂下了话便去取药。
望着那人修长的身影,虽说百般不愿的叶修,却又觉得十分满意。
“等你打完,我就把许岚清叫过来,他看你这样,估计当牛做马都愿意。”许博远看着护士给叶修摆弄着点滴,掏出手机准备给许岚清打电话。
一听到许岚清要过来,叶修还是有些头痛,直呼:“心机蓝,算你狠。”
“哎呦!”护士一针扎了进去,没有防备的叶修被这小小一针给扎得嗷嗷直叫。
许博远刚挂上许岚清的电话,铃声紧接着响起。
“喂。小许啊。”
“是店长啊,我处理好就回去。”听到对面声音,许博远立刻答。
“没事没事,今天不忙,你就陪着他吧,看样子还是有些不适的,没事,他平日里也是我们的常客,替我们问声好啊。”
许博远看了在一旁疼的皱眉的叶修,笑:“好。”
回到叶修家的时候,方才还精神不错的叶修,立刻就萎了下来。
“哎,小许,我不舒服,你扶我进去。”叶修话虽说着,双手却早已搭上了许博远的肩膀。
许博远见状,也知这人就是耍孩子气,也没计较,把人扶上了床,为他脱下了鞋,盖上了被子。
躺在床上的叶修还不忘故作虚弱:“我……我想喝点粥。”
许博远瞧着,深知这人多半是装的,但想起这个月以来,帮助了自己不少,他还是应了,回身就去厨房捣鼓着吃食。
床上的叶某人表示十分开心。甚至还有点想偷拍。
“咚咚!”手机还没有举起,客厅却传来了敲门声,叶修决定装作听不见,继续进行偷拍。
“叶修!老叶!是我!许岚清啊!”门外的声音带着势必进门不进不还的气势。
“没人。”叶修回道。
“……”两人的对话终是被许博远听在了耳里,从厨房里串了出来,给许岚清开了门。
一开门,许岚清的眼中就是一副奇景:许博远围着围裙,双手带着棉手套,颇有家庭小保姆的样子,说:“哟,我家小许还有做保姆的这一天啊。”
许博远“砰”的关上了门。
许家叔侄尽职尽责地伺候着病人,只不过一个是还罪,一个是报恩。而叶修悠闲地躺在床上,看着许博远在厨房里忙来忙去,许岚清却在自己面前窜来窜去。
哎,到底谁是道歉,谁是报恩的啊?该报恩的怎么不在身前伺候着?还罪的却挡在面前碍眼。
心里抗议归抗议,可看到许博远穿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样子,叶修却在一旁不住地偷笑。
我家小保姆还真是绝色。
感冒终究不是大病,再加上叶修身体底子不算差,碰上了周末,在家休憩了两天的叶修,身体便立刻恢复了过来。
除却那日许家叔侄给自己忙前忙后,周末的时候忙前忙后的却只有许岚清一人,躺在床上也提不出抗议的叶修,也就忍了下来。如今病已痊愈,自然就念叨着那个甚怀念的少年。
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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