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话见鬼说鬼话,拔下一根头发丝儿都是空心儿的,很有些手腕。经理下面又分几个部门经理,什么大堂经理,包厢经理的分的挺细致,鸭头arron硬说的话算是mb经理,但是这个叫出来也不好听,大家一致叫他。温凉面试的时候是arron把他挑上来的,按说顾客来玩都喜欢水灵灵的孩子,没人会上一个比自己还大的皮都松了的老男人。arron知道他带着个病孩子三十多岁了也不容易,虽然都三十来岁了,但还是能看出这个男人年轻时脸还是不错的。不敢说漂亮的惊心动魄,但他身上那股学生一般纯净出尘的气质,跟他眼角的细纹,鬓边的白发形成了很大的反差,抓人眼球。面试的时候也能看出他做好了准备,能豁的出他留下的原因。
只是不知道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这种气质能保留多久。
温凉喂阳阳吃了晚饭,陪她看了一会儿动画片,阳阳睡下后,他就坐车去了mix。换上统一的工作服——薄的透明的衬衫,瘦的包腿的仔裤——好让客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少爷。温凉低头跟在其他人后面,坐到角落的卡座上。
还不到十点,夜总会人还很少。皮面的卡座透过温凉的衬衫,冰的他背上一阵战栗,他的腿忍不住发抖,旁边一个叫小双的孩子一把按住他的腿,嬉笑:“大叔你是第一次啊?”
温凉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脸。
小双跑去吧台拿了杯调酒递给他:“壮壮胆。”
温凉知道自己糟糕的酒量和酒品,连连摆手说谢谢不用。
其他人都分散到各处,他仍窝在卡座里,也没个人来搭理他。中途他去了趟厕所,听见隔间里亲吻交合黏腻的水声,整个手臂上的汗毛的都竖了起来。回去的时候他一直低着头,走到卡座跟前一抬头,才发现那里已经坐了人。本能的,他后退了一步,转身想逃,卡座上那位发话了:“站住,跑什么跑你?”
温凉站住了,回头强笑道:“你,你好。”
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一脸跋扈样,挑着眉打量他:“过来。”
温凉走过去,还没站定,被男人一把捞过去按在大腿上。温凉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挣了一下,手肘打到男人脸上,杵的他脸一偏。男人被一胳膊肘杵的火气噌的冒起来,揪住温凉衣领一巴掌煽到他脸上,掐着他下巴骂:“臭卖屁股的跟老子装什么装!”
温凉被煽的有点懵,脸上火辣辣的疼,嘴里都是血腥味儿,惊恐的看着男人。
男人拉着温凉的衣领猛地一扥,把他头按在自己胯|下:“给老子舔!”
温凉使劲摇头,抓着那只拽着自己衣领的手,眼中全是哀求。
arron赶来了,一脚把温凉踹开拉住男人的胳膊道:“刘总您消消气,这人今天新来的不懂事,冲撞了您真是不好意思啊!”回头对温凉狠狠地骂了句:“不懂事的东西!还不给刘总道歉!”
温凉仿佛才回过神来,赶忙说:“对不起,刘总。”
arron满脸堆笑,拉着刘总的胳膊坐到他身边:“刘总您就卖我个面子,甭跟他一般见识,您可有日子没来店里了,这次算我请客,您随便玩。这张金卡您拿着,以后来玩酒水八折!”说着把一张金卡塞到刘总上衣口袋里,转头跟温凉说:“你去给刘总开一瓶xo。”
温凉爬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去拿酒。
吧台那里小双拉住他低声叮嘱:“姓刘的是个变态,他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千万别惹了他。”
温凉点头说了句谢谢。
回去的时候刘总已经搂着一个细腰细腿的男孩子啃起来了,温凉稍稍松了口气,把酒放到几案上就想走。
“你等等。”刘总斜睨着温凉,看见这个男人鬓边参差的白发和温润静默的侧脸,啧,那股子书生味儿真够勾人的,“你叫什么?”
“我叫even。”
“啧,你们怎么都他妈一个尿性,是不是中国人?”刘总皱眉。
温凉想到这里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英文名字的,比如小双,但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名字。刘总看他僵着身子站着,想这男的不可能把真名告诉他,倒是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摆摆手让他走了。
温凉赶忙快步溜走,没两步叫住。arron抱着手臂叹了口气:“你这还没开张就给我赔钱……”
温凉低下头:“对不起,我会把钱还上的。”
arron摆摆手:“我不是那意思,刘毅的钱算店里的常损。我是说,你不是需要钱?你自己加把劲儿啊,就不说你自己,每个月店里都有业绩排行,你不行有的是人替你。”
温凉点头:“我知道了。”
arron看他神色凄凉,心有不忍,问:“孩子还好吧,要用钱说话,预支给你。”
提到阳阳小天使,温凉脸色稍缓,没受伤的那边嘴角微微上挑,是个温暖谦和的笑容:“她很好,谢谢你,钱暂时还够。”
arron想了想,从吧台要了片药丸给温凉:“培训的时候跟你说了吧,第一次吃半片。”
温凉接住了。
到底是底子还不错,午夜时温凉被一个四十来岁的挺着啤酒肚的老板点了,去不远处的四星级酒店开了房间。温凉紧张地手脚冰凉,还是挺着对老板笑。老板似乎很满意他的含蓄,觉得新鲜。温凉趁老板去洗澡的时候,咬了半边助兴的药丸吞了。他从来没有碰过这些含兴奋剂的东西,身体反应很大,头脑也不清楚了,这样倒好一点。
当身后撕裂般的痛切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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