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接连问,归云才红着脸说:“我觉得背篓和先生实在是太不相配,看着别扭,所以才不想让先生背。”
“那你是觉得什么和我相配?”江畔听得乐了。
归云很想说“我呀”,但最后他也只说了“先生和长剑、酒壶、书本、纸笔最相配,先生的手不该干粗活儿。”
“那你就该干粗活儿?”江畔倏尔就不满了。
而且他越琢磨归云的话就越觉得不满,这种不快都直接的表现在了江畔的脸上,这让归云看得心中一紧。
“先、先生……”
他看着江畔的脸喃喃,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江畔的话。
在他看来他的确就是该做粗活儿的那个,江畔就适合闲坐前庭,看花开花落,赏云卷云舒。而要是一个家里全都是这样的人,在这样的小村子里肯定是没法儿生活的。所以归云就自动把自己定位到了能干活儿的那一个上。
但也正是这样的心理,才让看穿的江畔感觉分外不愉快。
“我把你从那里带出来,我让你接受最好的教育,我带你看过最上层的云,也带你见过最深的低谷……你如何要这样轻视自己?家里如今只得我和你两人,为什么就合该你来做粗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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