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 殷先生哭的话,也会很有意思吧……
温云砚露出一个十分温和无辜的笑。
正整个人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不可自拔的殷先生突然觉得背后有些冷, 但不等他反应过来,温度正好的水又让他晕晕乎乎的继续沉浸在幸福中。
“殷先生……”温云砚忽的问道。
美色在前,泡澡泡的晕乎乎的殷墟远晃了晃脑袋,望向温云砚:“什么?”
“不,没什么。”温云砚一笑, 伸手搭上他的肩,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 看着殷先生漫上红晕的脸, 岔开了话题,“人鱼是冷血动物吗?”
“应该不是吧,只是抗热度比一般人差而已。”殷墟远知道自己这副浑身发热, 并且泛起潮红的样子让这句话变得不是那么可信。
温云砚指尖直接按上了他脸上的红晕, 意有所指,“看来差的不是一点。”
殷墟远侧首,躲开了那只手,十分无奈地抱怨道:“你就不能留给我一点遐想的空间吗?”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这样坦白的我。”温云砚笑意盎然。
殷墟远觉得脑袋里漂浮的思绪在这一刻被轰的一声被炸裂了。
#论如何面对一个情话技能点至满点的男神#
他不动声色地朝温云砚慢慢挪了过去,此刻风景正好, 或许能尝试主动出击。
然而就在目标近在咫尺,因泡澡水汽蒸腾而显得愈发滋润的嘴唇相差不过一指之距的那一刻,温云砚侧脸,然后从池子里爬了出去,长臂一伸,浴巾就遮去了令人遐想的部位。
他甚至还颇有兴致地朝池子里的殷墟远伸出了手,“殷先生,泡的够久了,再泡久点,你漂亮的鳞片就要掉了。”
“没关系,人鱼自愈力很强,它可以很快长回来。”被饵钓上岸,又被狡猾的渔夫夺取口中的饵,殷大鱼表示十分没意思,生无可恋,决定回水里静静,清火。
“殷先生,需要我给你擦背吗?”温云砚又凑过来,笑着问道,他要再次把这条大鱼钓上来。
殷墟远脑中瞬间绽放出了五颜六色的烟花,反问道:“我会拒绝吗?”
温云砚笑道:“也对,毕竟变成人鱼的殷先生懒得令人发指,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
殷墟远仰起头望着已经蹲在他身后,手搭上他肩膀的温云砚摊开手,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如果非要把我形容成一只懒鬼,才能让你搓背搓的心安理得的话,我一点都不介意。”
“殷先生,你还真是个……”温云砚咬着他的耳朵,故意压低声音,他知道他的声音什么时候最蛊惑人心。
“不折不扣的厚颜无耻,死缠烂打的无赖。”
殷墟远一时间只觉得那声音像小虫子一样啃食着他的神经,又像浸在一池滚水中,被翻来覆去的熬煮,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耳朵,还没碰到耳朵,他的手指便进入了温暖的口腔,他的指腹被利齿撕磨,仿佛那是一个有趣的玩具。
他低咒一声,念叨了一句:“我又不是兔子的磨牙棒。”红晕却从脖子一路蔓延到了眼角,整个人像是被煮熟了,倒并没有反驳什么。
温云砚放过了他的手指,懒懒地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饶有兴致地和他打着哑语:“但你是根红通通的胡萝卜,一根一看就忍不住让我心生欢喜的胡萝卜精。”
说完后还恶劣地咬了一下那肉呼呼的耳垂,手交叉抱住他,让他的整个后背都与他紧密贴合。
殷墟远顶着一张血色饱满充盈的脸,一脸悲哀的叹了口气,瞬间进入演技帝模式“我真的是认错你了!”
温云砚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非常配合地邪笑一声:“只可惜,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我了。”
殷墟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叼住了那两根掐了他的脸就准备撤退的手指,轻轻咬了一下,声音仍旧忧郁苦恼,眉宇间却满是笑意:“我本来以为就是个小妖怪罢了,谁知吃到嘴里才发觉是只大妖怪,赔了夫人又折兵,却又开心的不得了。”
那眉眼真的是灿烂的过分,温云砚这么想到,然后将脸凑近他,唤着他的名字:“殷墟远……”
然而还没等他说些什么,门外忽然传进挠门的声音,伴随着小奶喵的叫声,温云砚突然想起他好像忘了给小奶喵晚餐了。
他刚起身准备出去喂食,大腿就被抱住了。
仍处于光溜溜状态的的温云砚一蒙,下意识回头就看见殷大鱼正以一种经典的姿势抱着他的大腿,显得十分倔强委屈,叉出去就是好一出白莲花跪求恶毒魔王的初遇,然后渐渐地融化魔王心里的坚冰的玛丽苏文,温云砚在自己脑袋上拍了一记,将自己偏到星际外的脑洞拉回来,抹了把脸,十分淡定。
“殷大鱼,能把你的手放开吗?”
殷墟远以实际动作表示强烈的抗议。
他张嘴做口型道:死也不要放手。
下一秒,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响在耳边的是那苏地让人怀孕的的声音:“乖乖听话。”
然后殷先生只能保持呆滞状态看着温云砚走出去,投向那只小奶喵的怀抱。他由衷地发出了一句感叹:“不嫁何撩?”
成功让温云砚停下了脚步,回过头,似笑非笑地重复道:“不嫁?”
在“嫁”字上着重了读音。
被一再欺压撩拨的殷先生终于为自己挂上了一副熊心豹子胆,坚决不在恶势力面前低头,“对,不嫁我,何必撩我!”
蛋蛋的,再撩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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