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在于析脖子上拱了拱,笑嘻嘻的,“我抱自个媳妇儿天经地义。”
两个人黏黏糊糊在客厅上磨了一会,林诉才肯让于析自由活动,但眼神还是和快牛皮糖一样粘在于析身上。
“小析儿,以后多穿正装呗。”
“为什么?”
林诉不怀好意上下打量着,意欲明显。
等于析洗好澡带着一身水汽出来,头发都没擦干,就被林诉抱着卷到床上压住。
“别闹,”于析动了动,“我还有工作。”
“又是工作,”林诉嘟囔着,拿手掰于析的眼睛,“你看看我,我和工作哪个好看?”
于析忍俊不禁,“这怎么比?”
“怎么不能比?”林诉把那股无赖劲拿出来,哼哼道,“我不管,今晚你只能看我。”
“看你干什么?”
林诉狡黠一笑,“看我上.....你。”
于析还是习惯不了这种张口就来的调_情话,不太好意思的别了别眼,但还是弯着嘴角,“不要脸。”
“上自个媳妇儿还要脸干嘛呀,”林诉不以为耻,显得理直气壮,“我就不要脸了,你拿我怎么办吧。”
于析真是拿他没办法了,想了想,弯眉,“本来我都申请假期了,看来可以不用了。”
林诉有一瞬间微怔,反应过来喜笑颜开,“你说什么?”
于析也笑,“就你想的那样啊。”
都缠了好几个月,再不答应他,怕是要跳脚了。
林诉一听就差抱着于析打滚了,实在憋不住叫了几声就抱着于析的脸狂亲,于析被亲得一脸唾沫星子,科科笑的直躲。
闹了好一会,林诉才从狂喜里面走出来,但还是不肯放于析走,就这么把人抱着。
“领了证,你就正儿八经是我的人,这辈子都别想跑了。”
于析微笑,“谁说的,你要对我不好,还能离婚呢。”
林诉马上就用嘴把他的嘴给堵上了,边啃边含糊开口,“瞎说......”
那晚到底林诉还是结结实实把人压着劲了个兴,只是可怜了于析,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多次被问腿是不是伤了走路姿势都变了。
吓得他那天都不太敢起来走动。
刚下飞机,于析累得直犯困,林诉好不容易终于把人拐来领结婚证了,和于析截然相反,整个人神清气爽得不得了,走路都带风。
“累了,我们先去酒店。”
林诉一把把人搂进怀里,于析见人多,瞪了他一眼,他才不管别人的目光,我行我素。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让于析一到酒店连吃饭都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就懒懒的瘫在床上,林诉过来喊了几次,又是挠痒痒又是哄的,于析被烦得不行,卷了被子打算继续睡。
“先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林诉温言细语的,“吃完洗个澡再睡。”
他是真的将于析当成祖宗来疼了,就怕人一个不顺心又改口回去,那这一趟真是白来了。
于析睡眼朦胧的伸出个脑袋来,嗫嚅,“不饿。”
“不饿也吃一点,我让他们送上来。”林诉摸着于析柔软的发,哄着下了床。
打了服务电话,一大串的英语,于析就勉强听得懂一两句,转个身,想起什么,又抱着被子坐起来。
林诉点完餐回过头就见于析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趴上床钻进被子里,“怎么了?”
“沈或和洛羽,离这儿远吗?”
一年不见,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也不是很远,”林诉听于析说起这个,拿着手机导航看了看,“就三个小时,你要是想去看他们,等我们把证领了我带你去。”
万事都没有领证主要!
于析应了声,把头软软的趴在林诉的肩膀上,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林诉笑了笑,把人搂进怀里,“就睡一会儿,马上就开饭了。”
“好。”
这样温情的相处模式让于析很是舒适,慢慢的就又闭了眼。
林诉把人安顿好,见他睡熟了,神情很温顺,忍不住便勾了笑。
次日,林诉倒没有心急提领证的事情,这倒是让于析有点儿好奇了,没来美国之前,整天嚷嚷着,真的来了,还没有动静。
林诉带了于析去了很多景点,于析听不懂英语更不会说,在这里林诉就是他唯一的依赖,因此两个人几乎是寸步不离的。
因着快入冬了,天气有些冷,林诉很怕于析着凉,一件一件衣服往于析身上套,玩了一天下来,别说是冷了,就是汗都要出来了。
夜幕降临,两个人在大广场坐着,于析忍不住抱怨。
“我都说不用穿这么多,你偏要。”
“我不是怕我媳妇儿受冻心疼嘛。”
“那你自己穿那么少?”
“我身子骨好。”
嘴上功夫于析向来是争不过林诉,也就不和他置气了。
休息了一会儿,林诉突然说口渴要去买饮料,于析想要跟着,林诉却说让他好好休息,过几分钟就回来了。
于析想着今天走的路多了也就没有跟着去。
林诉走后,他坐在偌大的广场凳子上,本来还是没什么的,但过了十几分钟,他就开始不安了。
来来往往都是异国的陌生面孔,加之他又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坐在这里有种被隔离开来的感觉,就不由得左右探头去找林诉的身影。
说好的几分钟,怎么这么久?
该别是出事了。
人一往坏的方面想就怎么都不安,给林诉打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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