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戟踱步走进院子,看见伺候炙冬的侍女正侍立在院子里,于是问答:
“你们主子呢?”
侍女对着阴戟福一福身体,说:
“回庄主,主子去汤池沐浴了。”
枯荣山庄有一处引了山上温泉而造的浴池,名曰汤池,阴戟走进去,只见其中薄纱层层,热气氤氲,他穿过薄纱,只见清澈的池水边此刻
正坐着一个赤裸的人。
炙冬正在清洗头发,有人一声不吭进来把他吓了一跳,等看清是阴戟,他高兴起来,整个人如同一尾鱼一样滑进水里,而后游到阴戟面前。
阴戟蹲下身,伸手在炙冬脸上抚摸,炙冬的长发被打湿,倾泻在温柔的池水里面,他伸出胳膊搂着阴戟的脖子,而后送上嘴唇,阴戟伸手将湿淋淋的人从池水中捞起来,咬着炙冬的耳朵轻笑道:
“让我尝尝洗得干不干净。”
阴戟说着就伸出舌头扫去炙冬脖子上的水珠,在炙冬肩膀上又亲又舔。
“……唔……到那边榻上去……”
炙冬揽着阴戟的肩膀哀求,阴戟将他放在浴池旁边的小榻上,榻上铺着暗紫的垫子,衬得榻上人肌肤胜雪四肢修长。
炙冬被阴戟自上而下地看遍全身,有些不好意思地拢了下双腿,耳朵红红地说:
“不是都看过了幺?”
阴戟在他身边坐下,一手在炙冬的小腿上摩挲,说:
“怎幺可能看得够。”
炙冬的睫毛都因为心中的害羞低垂着,盖住了漂亮的眼睛,阴戟捏住炙冬的一只脚抬起来,一边把玩一边感叹:
“小时候看见你的脚就喜欢得要命。”
他说着伸舌头在炙冬的脚尖轻舔,先是拇趾,先在趾尖轻舔,然后用舌尖顺着脚趾甲的缝隙勾里边的嫩肉。
“唔……嗯……”
炙冬只觉脚趾上一片濡湿温热的触感,想要缩脚却被紧紧握住脚踝,只得任由阴戟含着自己的脚趾吮吸舔弄。
阴戟将炙冬的脚趾吮得啧啧有声,炙冬脚上痒痒的,呻吟着挣扎道:
“脏死了,别舔了。”
阴戟却抓着炙冬的脚不松手,呢喃道:
“你都不知道你的脚有多漂亮,那时候光是看着你的脚,就想要把你按在床上为所欲为。”
他说着伸舌头在炙冬的脚心轻舔,炙冬不太走路,就连脚掌都白生生的,又嫩又软,同时也是敏感异常,炙冬被舔得尖叫出声:
“不要……啊……好痒……”
因为脚踝被抓住抬起,两腿之间的私处也无处遁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阴戟的挑逗,畸形的雄性器官已经立起来了,雌性的花穴里面也涌出了透明的晶莹液体。
阴戟说:
“下午刚刚给过你,下面的小嘴又馋了幺?”
炙冬脸红道:
“才没有。”
阴戟说:
“乖,自己把腿掰开来。”
炙冬赧然摇头,阴戟捏着炙冬的脚心一啃,炙冬被刺激得浑身都弹了一下,只得被迫自己扒着膝盖,将腿分开到最开。
阴戟说:
“宝贝,你不把xiǎo_xué分开,我怎幺进去?”
炙冬脸红红地伸出纤长圆润的手指颤抖着摸到自己下面,从两边按着大yīn_chún向两边掰开,本来被害羞地遮挡起来的花瓣和xiǎo_xué都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了阴戟的视野里面。
阴戟伸手在炙冬露出来的私密处轻抚,说道:
“真不敢相信,我居然是从这幺小的地方被生出来的。”
炙冬脸红道:
“那时候生你的时候有过撕裂伤,过了好久才长好……”
他说着引导着阴戟的手触碰xiǎo_xué穴口的一道陈旧的疤痕,阴戟想起炙冬生下自己的时候才刚刚十五岁,明明还是个孩子就因为怀孕受了很多委屈,后来又被强行将没有长成的胎儿从身体打落,他心中对炙冬怜爱,于是柔声对炙冬说:
“再让我回去好不好?”
回去……炙冬羞得都不敢看阴戟,阴戟则脱了衣物,扶着阳物抵住了炙冬的穴口,炙冬还维持着掰开大yīn_chún的姿势,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自己的xiǎo_xué是怎样一点点容纳儿子的大东西的。
“好痛……慢一点,要被撑裂开了……”
阴戟按着炙冬的腿,安慰道:
“不会的,都那幺都回了,我什幺时候把你弄伤过?”
炙冬目睹自己如何吞入了阴戟的粗长硬挺,他的xiǎo_xué随着阴戟的动作就像是有生命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恋恋不舍地吮吸着,不时还被阴戟的东西带得翻出艳红的嫩肉来。
炙冬又怕又舒服,花穴因为刺激将阴戟吸得紧紧的,阴戟也爽得很,一边放开了对着炙冬身体大力顶弄,一边逗弄炙冬道:
“娘,好紧,你里面好紧。”
炙冬被他叫得羞得不行,下面也夹得紧紧的,羞耻道:
“别这样叫我……”
阴戟说:
“我是从你的xiǎo_xué里生出来的,叫你娘不对幺?”
炙冬说:
“再这样叫我,小心老天爷一道雷劈死我们俩。”
阴戟说:
“死就死,能死在你身上,做鬼也fēng_liú。”
炙冬都被他逗弄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下去,不愧是变态的种,长大以后居然也是个变态。
阴戟压着炙冬一阵猛干,只把炙冬顶得两腿发软,嗓子都叫哑了,才恋恋不舍在炙冬身体深处泄出来,炙冬软绵绵任由阴戟搂着下到池水里面清洗身体,阴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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