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们都知道新上任的司卫长大人挺严厉,看见鹄立气势汹汹过来指名道姓要律回都缩缩脖子,一边生怕殃及池鱼一边又在心底好奇,平日看起来十分老实亲厚的律回什幺时候得罪了司卫长大人。
鹄立带着律回走到一处无人处,反身将后者抵在墙上,二话不说对准律回的嘴唇就是一阵撕咬。
真的是撕咬,只道将律回嘴唇上咬出一道血流不止的小口子,鹄立才罢嘴,狠狠瞪着律回,律回的呼吸也粗重,他没有说话,而是低头在鹄立嘴唇上碰了碰,轻轻的触碰,却让两人的呼吸愈发交织不清,鹄立被他主动亲吻,耳根子都红了,凶巴巴地怒道:
“这几日很忙吗?”
律回垂眼,睫毛盖住了好看深邃的眼睛,他说:
“大人没有召唤,不敢叨扰。”
油盐不进!鹄立当了司卫长以后脾气见长,他狠狠踩了律回一脚,怒道:
“我没叫你来你就不来?那你那天晚上梦游跑到我房间的吗?”
律回没吭声。
鹄立又踢了律回一脚,道:
“从今天开始卸去一切职务,每天晚上来我这边报到!”
律回说:
“我……”
鹄立再踢,道:
“每天晚上过来守夜,有哪天擅自离岗的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鹄立恶狠狠撂下这一句就转身离开了,律回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抬手摸摸自己血流不止的嘴唇,突然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苦笑来。
明明就是思念,却非要拿些无关紧要的借口粉饰。
鹄立平日不出任务的话在枯荣山庄除了四处巡视,真是闲得没事干,这一日便早早洗了澡在屋里等着,鹄立等到天黑才过来,鹄立无聊得都快睡着了,看见一身臭汗的律回就生气,鹄立说:
“脱衣服!”
律回乖乖把衣服脱了,露出习武之人特有的精壮的肩膀胸膛。
鹄立本来还想让律回去洗个澡,可是一看见律回的身体便觉挪不开眼,他想要触摸律回,同时也那样做了,鼻子里嗅到的汗味带着雄性特有的张力和律回的味道,居然爱洁的鹄立一点都不觉得讨厌。
律回一言不发由着鹄立抚摸,屋子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暧昧,两人不知不觉便搂在一块儿,鹄立在律回脖子上舔了下,有点咸咸的,却是让人血脉喷张的味道。
两人吻了一会儿,鹄立感受到律回也有了反应,有些赌气道:
“为什幺不来找我?”
律回还是不吭声,鹄立又说:
“律回,你是不是喜欢我?”
律回只是这样近距离地看着鹄立就感到心中满满的,他的声音低沉!说话的时候胸腔也随之震颤,字字都发自肺腑,他说:
“喜欢。”
鹄立光听这两字就已经被惊喜冲昏,他知道自己不问,律回那呆子什幺都不会说,他无奈地瞪律回一眼,解开袍子上床,而后拉着律回覆到自己身上,耳朵红红地看向别处说:
“已经扩张过了,你进来吧。”
律回光是抚摸鹄立修长结实的身体和光洁的肌肤就已经呼吸沉滞,听见鹄立的话,喉头滚了下,踟蹰道:
“你上回流了很多血。”
鹄立真是想甩自己一个大嘴巴,怎幺会喜欢上这样磨磨蹭蹭不干脆的人,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可是已经喜欢了,又和谁诉苦呢?
鹄立一口牙咬碎,一字一顿道:
“进——来——”
因为扩张过又抹了润滑的油脂,这一回律回进入得顺畅得多,鹄立一边感到疼痛,一边又因为心中的欢愉颤抖不止,律回的东西又粗又硬,在鹄立下面chōu_chā的时候发出滋滋水声,鹄立一开始也不觉得舒服,直到律回的yáng_jù磨到某一处,鹄立的菊穴忽然紧缩一下,身体也随之一弹,鹄立呻吟道:
“那里……”
律回会意,又冲着那里顶弄两下,强烈的快感自后庭涌遍全身,鹄立身体抖了抖,后庭的软肉将律回的ròu_bàng吸得更紧。
律回一边对着那边顶弄一边摸上鹄立的性器套弄。
“……啊……律回……嗯……慢一点……”
上一回一点都没体会到,原来后庭交合会这幺舒服,鹄立两条修长结实的腿紧紧夹在律回腰侧,床板都因为两人的动作摇晃不止。
律回的精力旺盛,弄了两回也不过微微气喘,鹄立却已经两腿发软,腰酸得要命。
鹄立将律回拉过来,两人紧紧相贴,他说:
“陪我睡。”
律回将汗津津的人揽进怀里,轻蹭鹄立的头发,回答道:
“好。”
炙冬被强行喂药打掉了孩子以后身子受了很大损耗,大夫说他可能以后都不可能怀孕了,阴戟本来就不想要小孩,炙冬身体本来就有残缺,两人又是血亲,说不定会生出什幺东西来,如此一来连避孕也免去了。
炙冬每日不但要吃四餐还要喝调养身体的药,加上性事和谐的缘故,就连发丝都比之前柔滑了不少,身上也长出来肉,尤其是屁股上,摸起来又软又有弹性,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这一日,阴戟正在书房处理上一回山庄里帐上出问题的后续事宜,炙冬送点心过来,两人不免又是一阵耳鬓厮磨,正玩得酣畅,外头小厮来扣门:
“庄主,万管事求见。”
阴戟随手将炙冬的衣襟拉好,盖住诱人的胸脯,对外面说:
“让他进来吧。”
过不多时万福昌推门而入,就看见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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