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水冲了龙王庙,有话好好说不要打架。
当然要不是因为周洵是淫乐园的控股股东,谁他妈会管这惹事精。
展烈放开他,耻笑着说原来他就是那个草包周少。
周洵滋润是怒火中烧,握着拳头又要揍他。
刚服完兵役的展烈自然是把周洵教训一顿,他也不狠揍,就对着他身体不显眼的地方点了几下,弄得周洵疼到不行,可又不露痕迹,等老板娘走了,周洵才开始腰痛胸痛,痛得都无法呼吸。
他这才意识到人外有人,不是任何人都像沈钧这么好欺负。
等他走到包房里休息时,肚子已经痛到极点,他疼得又哭又嚎,捂住肚子在沙发上乱滚,他随身带的仆人叫来医生,可医生也看不好,说被高手按压了穴道,自己不会解,假如随意按压可能会导致残废。
周洵真是要吓哭了,连忙叫仆人请来罪魁祸首展少爷。
等展烈来了以后,周洵终于服软了,连滚带爬地求他解穴。展烈却说要单独给他治疗,周洵虽然害怕,但此时疼得没办法,只能遣退手下。然而等展烈把房门反锁的时,周洵才意识自己有多蠢。
周少爷跟展少爷在包房里呆了整整三个小时,门外等着的仆人从心惊肉跳到大脑放空再到破罐子破摔地聊天,反正也无能为力。假如里面不是展少爷,他们绝对会冲进去救人了,但偏偏是展烈,没有人敢救,他们只能在门口等着,想象着周少爷会被揍得多惨。
但是,等三个小时后,房门打开,除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外,就只有被展烈抱着的周少爷。
周少爷已经陷入昏迷,头发干净,脸蛋泛红,似乎除了衣衫不整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周家的仆人战战兢兢地接过少爷,展烈深深地看了眼周洵,转身就走了。
等仆人们把自家少爷带回周公馆,周洵才幽幽转醒,醒来的他一言不发,头发散乱地歪在床上,等过了好一会,才啊啊啊啊耻辱怒吼。
于是周洵把敌对目标从原本的沈钧变成了展烈,当然,展烈跟沈钧可不一样,展家手握军权,位高权重,不是一般二般的富商可比,连周老爷子都不敢造次,更何况是他周洵。
周洵几次受挫后,最后只能忍辱负重,却不想,在三个月后,他竟因意外怀孕进了医院。
再说老哑巴这里,周洵不找沈钧麻烦,沈钧就像是摆脱苍蝇的狮子,舒服了很多,当然他也一直在多方收集周崇陷害父亲的证据。
而老哑巴每日吃吃玩玩睡睡,安心养胎,不到三个月时间,肚子就已经鼓成圆球,连沈家的仆人都察觉到异样。
老哑巴个性害羞,等显了身子,门也不敢出了,每天穿着宽松的白袍在屋子里憋着。
沈钧原本在公司上班,自从家中有怀孕老父,便直接在家中工作,每日忙碌,闲暇时看看新闻,肏肏父亲,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
这天,老哑巴正被宝贝儿子搀着在花园闲逛,当瞧见当初吃的野草发嫩芽时,条件反射地撅着大腚要去摘。
沈钧以为他又要化身老麋鹿,搂着他的孕肚不让他拔。
“啊……钧儿……”现在的老哑巴对沈钧的称呼也变了,以前叫主人,后来主人不满意,揪着他小奶纠正称呼,于是老东西就叫钧儿,每次叫他,声音都是又软又甜,听得沈钧鸡儿梆硬。
“不许吃!”
“呜……”老东西撒娇地哼唧几声,又软绵绵地说,“我以前都是吃这个填饱肚子的,这个特别管饱,虽然入口很苦,吃多了就涨涨的,像啃了三四个馒头一样。”
沈钧听得却心口抽痛,他知道爸爸以前受了不少苦,一想到一部分苦楚还是他给予的,内心满是愧疚,不禁将老哑巴抱得更紧。
老哑巴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反正心里美滋滋的,他闻着儿子的古龙水香味,靠着儿子硬邦邦的胸膛,整个人都成了老,快甜化了。
俩人抱了一会,沈钧就去摸他的孕肚,大掌抚摸肚皮,感受着里面成型婴儿的颤动,里面一动一动的,平稳祥和,弟弟像是躲在爸爸的肚子里睡觉。
沈钧不自觉地露出笑意。
老哑巴本就yín_dàng,看着儿子的俊脸,闻着儿子散发的雄性气息,浑身都起了骚性,他解开长袍,颤着小乳就往沈钧身上贴。
沈钧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一把将他抱起,扛着骚爸爸就要到树林深处“教训”一顿。
老哑巴搂着儿子的脖子,又羞又骚地哼唧,“啊……钧儿……爸爸后面好痒……”
“昨天不是才止的痒,老骚逼又欠插了?”
“呜……爸爸……爸爸真的好痒……”老哑巴红着脸颊呻吟,他自从怀孕,性欲也增强了,平日里总是扭着屁股地男人眼前晃悠,刚开始他也不说,于是沈钧就不碰他,后来把老骚鹿逼急了,哭唧唧地跪在儿子面前解皮带,最后孝顺儿子自然要好好满足父亲大人。
自此,老哑巴只要想要,就哭唧唧地跟儿子撒娇。
沈钧从后面摸上他屁股,啪啪拍几下,老哑巴羞得啊一声,知道大唧唧儿子又要开始欺负他了。
“老sāo_huò,想不想要儿子的jī_bā?”
“呜……我……我想要……”老哑巴早就被儿子调教成荡夫,此时听着儿子野性粗野的荤话,亢奋地浑身发抖。
“好,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求我。”沈钧将老东西放下来,居高临下地解着皮带。
老哑巴有轻微受虐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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