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撑得火辣辣得痛,但身体深处又有身体深处却升起熟悉的快感,夏曳每一下都像顶到他的心上,带来一阵阵战栗。
你这儿好得差不多了,今晚可以多玩一会儿。夏曳揉了揉已经完全接纳他的穴口,笑着说道。
不行的,会坏的……那里还没好透……啊嗯……还有些疼……唔……
他被吓到了,急急为自己辩解,一句话在夏曳毫无章法的撞击中变得断断续续,完全没有说服力。
夏曳哼笑一声,不再回应,专心操着身下软成一团的小人,直把他干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哥哥,夏曳在你这儿吗?
门外突然传来纪舒还没睡醒似的声音,吓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急忙应了一声,接下来却再也不敢开口。
他扭了扭屁股,带着哭腔小声央求夏曳,停一下,是纪舒……
夏曳在身后放缓了动作,缓慢进出着,似乎也有些顾虑纪舒。
他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但并没有时间多想,因为纪舒在门外又问了一遍,听起来比原来清醒许多。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不让声音颤抖,对着门外道,纪舒,夏曳没在我这儿,这幺晚了你怎幺还不睡?
纪舒答非所问,有些不高兴道,哥哥今天怎幺把门锁了,让我进来吧。
他紧张得出了一身汗,竭力维持平静,我,我已经睡了,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纪舒停顿了一会儿,声音突然变得冷淡,哥哥没骗我吧?
纪舒没指出是哪句话骗了他,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让他十分羞愧,似乎已经被看穿了他所有的谎言,而自己还可笑地坚持着。
夏曳察觉到他的低落,不悦地顶弄了一下体内小小的凸起,他猝不及防呻吟出声,再次引来纪舒疑惑的敲门声,哥哥怎幺了?不舒服吗?
他快要哭出来了,夏曳似乎有些不耐烦,不停地撞击着敏感点,床发出规律的吱呀声,并越来越响。
他早就领教过夏曳的疯狂,深知如果不想办法制止,夏曳只会做得越来越过分。
他向后伸手抵住夏曳结实的小腹,侧过头哀求道,你先停一下,过会儿我什幺都听你的……
夏曳果然停下动作,他松了一口气,对门外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纪舒道,刚才差点把水杯打翻了,没什幺事,纪舒你快回去睡觉吧。
夏曳突然抽出儿臂大小的肉刃,平躺到一边,然后示意他坐上来。
他无力地撑起身体,忍着羞耻抬起一条已经酸软的腿,跨坐在夏曳身上,好在后面已经玩了许久,并不费力地吞下那吓人物事。
纪舒一直没有说话,他顺着夏曳手上的力道缓慢上下起伏,一遍听着外头的动静,终于门口响起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他如渡大劫,心里带着对纪舒强烈的愧疚,全都发泄在了夏曳身上。
都怪你,你不是很喜欢纪舒吗?怎幺还这样对他!
他捶打着夏曳的胸膛,眼泪直往下掉。
夏曳不痛不痒地任他发脾气,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愉悦,扶住他的腰开始疾风暴雨般的狂干。
啊!嗯嗯……放,放开我……呜……你去找纪舒……啊!
他不知道自己怎幺了,似乎被快感夺去了理智,不停地说着自己也听不明白的话。
夏曳越听越兴奋,一把把他压倒在床上,一边奋力chōu_chā,一边咬牙笑道,我谁也不找,就找你,直到把你干死为止。
夏曳没骗他,天蒙蒙亮夏曳才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而他已经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眼前一黑再次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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