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两个都有些恍神。
“你猜得没错,我是个。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不得不掩饰自己的身份。”艾伦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裴夕面前隐瞒,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的身份,“亦这种情况我也见过一次,那次还是我帮他纾解的。”
“疏解”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两人都很清楚。裴夕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讽刺道,“章爷爷的葬礼你都没出席,现在又来安慰章亦了?还是说,你根本就想趁虚而入?”
“趁虚而入的人是你吧?”艾伦瞥了眼床上的章亦,眼中划过一抹柔情,再看向裴夕时,精致的五官已经变得冰冷无比,“如果亦只是进入了发情期,没有其他问题,那你可以走了。我会照顾好他的。”
“你凭什么命令我?”裴夕猛地揪住他的衣领,眸中射出怒火,“别以为你是什么联邦王子就了不起,我告诉你,章亦跟你订婚只是政治联姻,他根本不喜欢你!”
艾伦嗤笑了声,毫无畏惧地看着裴夕,“他也不喜欢你吧。至少我还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你呢?你又有什么资格待在他身边?”
“你们……别吵了……”被子里的章亦掀开被子,一双雾气迷蒙的黑眸扫过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人,“裴夕……我很难受……”
“至少他生病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我。”裴夕得意地瞟了眼某人,径直脱鞋上床,伸手探进被窝里,安抚着章亦颤抖的身躯。
艾伦眯起眼,绿眸中划过一丝阴沉,他掀开章亦的被子,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他,“亦,今天晚上我和裴夕,你选谁?”
章亦被他迫人的目光看得一阵心虚,连身体内翻滚的情潮都平息了许多,他看了眼面露期待的艾伦,再看了眼旁边紧抿着唇角的裴夕,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空虚的身体正焦灼地渴望着的爱抚,可偏偏他却无法在这两个人里面做出选择。在爷爷生病去世的那些天,陪在他身边形影不离的人是裴夕,他甚至不介意自己心里还有另一个人……而艾伦,单纯地喜欢着他的少年,他也不忍心又伤害他一次……
“不说话,是默认了我们俩一起?也对,反正你都跟好多男人上过床了……”
艾伦状似毫不在意地将横亘在两人间的这道伤疤揭开,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胸口却酸涩难言。明明知道他喜欢的人不是自己,明明知道他跟那个叫周以南的已经上过床了,还有裴夕,说不定他们还是三个人一起……可看到他爷爷去世的新闻,他还是想第一时间回到他身边,他担心他,怕他难过,于是放下身段,主动来章宅找他。作为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皇室王子,他何曾在一段关系中这么卑微过?
“艾伦……”章亦看着他,眼底浮出歉意和自责。
“你不爽的话可以立刻离开。”看到章亦自责的表情,裴夕颇为不忍。他握住章亦的手,狠狠剜了少年一眼。
“谁说我要走了?”艾伦勾起嘴角,开玩笑,他才不会让裴夕趁虚而入,就算现在迫于形势不得不和他分享这个男人,也总比连接近男人的机会都没有的好。
俯下身,白皙纤长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章亦的脸颊,艾伦的语调暧昧而沙哑,“亦,你放心,我待会儿会把你喂得很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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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亦意识到自己大事不妙的时候全身的衣服已经被人扒光了。
他微弱的反抗举动反而更助长了两个的嚣张气焰,艾伦跪在他腿间,从他肌肉紧实的小腹一直亲吻到下方黑色的丛林,右手也急切地在他臀间摸索,中指几次刺入湿滑的穴口,却不深入,而是轻柔地抚摸着穴口周围的细密褶皱;裴夕则给他垫了个枕头,跪在他身侧亲吻抚摸着他赤裸的胸膛和脖颈,他略显冰凉的手指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滑动,偶尔会掐住他小小的rǔ_tóu坏心地揉捏,甚至用牙齿轻咬,把他的胸膛弄得布满淫靡的水光。
“嗯……”章亦笔直修长的双腿难耐地在被褥上蹭了蹭,那根作怪的手指恶劣地在穴口打着圈挑逗他,却总是触不到最渴望被爱抚的穴心深处。他睁开眼,略显埋怨地瞟了金发碧眼的少年一眼,嗓音低哑道,“艾伦……别这样……”
“别怎么样?”艾伦脖颈上戴的十字架项链已经摘了,此时的他肆无忌惮地散发着强势的威压,漂亮的绿眸危险而惑人,“不喜欢手指?”
他说着话,中指伸入紧窄的穴口,技巧性地按压着湿润的肠壁。另一只手则握住章亦腿间半勃的性器,大拇指揉搓着光滑的guī_tóu,时不时坏心地用指甲搔刮着敏感的马眼。
“嗯……不是……”章亦当然不可能当着两个人的面说自己更希望艾伦那根大ròu_bàng能捅进来。他只能妥协用小腿蹭了蹭艾伦的腰,暗示道,“我好热……你快点……”
“你最好快点,发情期拖得越长,对阿亦的身体越不好。”裴夕冷冷的声音响起。
“知道了,还用你提醒。”
艾伦解开腰带,拉下内裤,将自己肿胀的性器放出来。他抬起章亦的腿,先用性器顶端在男人的穴口处试探地蹭了蹭,那个湿软的xiǎo_xué一张一合着,仿佛迫不及待地要迎接他的进入。艾伦低下头看着章亦潮红的脸,那英俊深邃的五官被qíng_sè浸润得多了一层说不出的魅色。简直要命地性感。
“亦,我要进去了。”
粗大的肉刃抵在穴口,慢慢往湿热的甬道里探入。章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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