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同,我感受过他的热,他的好,他这样对我,就是不行。
于是我咬破了他的嘴唇,尝到他唇间的腥甜,堪堪松口,但无法罢休。
杨齐霄嘶了一声,我注视着他皱起眉,然后从我的身上起来坐到床边,我的视线一直跟随着他的动作,舌尖舔了舔落下的血迹。
“炎焱。”他叫我。
我爱死了他叫我的名字,我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能在他嘴里有那么好听的音色,有些事情就是这般奇妙,明明都是口腔舌尖的一卷,他说的却格外好听。
他低头望着躺在床上的我,好像是睡梦前的一首摇篮曲那般轻轻说道:“你不该这样。”
我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喉间是过多酒精造成的沙哑:“我不该怎样?”
我是不该没有在家等你,还是不该麻烦你把我接回来。
是不该带着满身酒气吻你,还是不该把你咬伤。
我脑中翻江倒海,表面却也学他那样沉静如水。
杨齐霄说:“海哥那样的人,你别和他多待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这样突然的动作又导致一阵剧烈翻涌,眼前猛地发白,直到又能看清眼前的人才开口:“他是哪样的人?”
只有这样互相坐着,我才能平行地盯着他,他久久不回答,我就坐着等。
先退步的还是我,我喉咙间像卡着一根针,一个字一个字地剌着疼。
我说:“杨齐霄,你说不出来了吧。”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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