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淋,紧张的样子让人心里软软的。再加上长相俊朗出挑,欣然应允了。
叶敬果然只用了五分钟就出来了。
只是,街边的长椅,此时此刻竟空无一人。
叶敬恨不能把手里的冰淇淋扔进垃圾桶。
他慌张的四处寻去,人群来往,车流万变,目之所及却没有熟悉的人影。
“清儿——”
顾不上合不合适,也顾不上优雅和绅士风度,叶敬沿着街道,边跑边喊,甚至慌不择路的闯进了路边他小时候喜欢的玩具商店。
橱窗里的玩具车早就变换了样式,位置却依旧靠在角落里。叶清小时候常闹着要,不管什么类型的车,只要摆在这个位置,通常会被叶敬买回家。
开始叶敬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偏爱这个位置的玩具,后来才想起来,站在商店外面,只能看见这个转折处——透明柜子里的车。
他路过时,只能看见它,所以就只要它。
就像从出生起,他眼里只看得了叶敬,所以别的不求,只要叶敬。
“清儿——”
“叶清——”
叶敬喘着粗气站定,脸色通红,眼中波澜汹涌。冰淇淋化了满满一手,粘腻的、冰凉的,犹如此刻他慌乱绝望的心情。
叶敬愣了一秒神,把冰淇淋丢进垃圾桶,掏出手机来。他打给警局里的朋友,“我家清儿找不着了,快,最后一眼,是在白鹤广场那家圣斗士甜点门外十米处的长椅。”
“叶敬,你先别急,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刚刚,十五分钟之前!”
“时间太短了,不能立案啊,他可能是去别的地方转了转?很快就能……”
“麻烦了,老刘,我弟弟身体情况不是很好……”
“叶敬,你也知道,我在警局也不能太过分,好歹得按规章制度办事,你说是吧?我看啊,你还是再耐心找找吧。”
叶敬听着那头寡淡的声音,不由乏味。果然世人熙攘,皆为名利来往,所谓‘树倒弥孙散’,星际一解散,到底有数不清的‘朋友’不愿意跟他扯上联系了。
“好。”叶敬保持着最后的气度,摁断了电话。
他抬头望了一眼暗下去的天色,心口竟开始隐隐作痛了。
他继续往前跑去,速度没有改变,依旧疯狂又执着的挨家店闯进去。
如果清儿再遇到什么事儿,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二十分钟过去了。
叶敬手在抖。
他几乎把整个白鹤广场都翻过来了。
叶清你到底去哪里了?!
求求你了,能不能乖乖待在哥哥身边。
汗珠子顺着叶敬的脸淌下来,他抬手抹了一把汗水,夜风吹过来,脊背消汗的感觉极其冰冷。
已经找到尽头了。
白鹤广场的尽头有一片小花园。叶清小时候常央求自己带他来。
这个时间天色阴暗,显得园子里影影绰绰,漆黑一片。
叶敬脑子里全是叶清小时候奶包的模样,脸上的婴儿肥衬得整个人可爱极了,每次来这里,总是给园子里开的灿烂的花起名字。
“果果(哥哥),这个是什么?”
“玫-瑰——”
“果果,果果,这个也是乌龟?”
“不是乌龟,是玫瑰。”
“没龟?”叶清不解,歪着头看他。
叶敬把他抱起来,“就是一个人会把玫瑰送给自己喜欢的人。”
“那等我长大了,就送给果果一大只乌——龟——”叶清笑嘻嘻的亲在他脸上,口水也毫不留情的抹上去。
叶敬头疼,记忆翻滚着涌进脑海。
好的、坏的,不舍的。
那些他与叶清的过去都小心安放在脑海深处,原来爱从来不会随着时间消逝,只会日渐加深,在某一个特殊的时候,崩溃。
叶敬几乎要痛苦的哭出来。
这些天叶清经历了什么,他就成倍的承受着这些折磨。
他是无所不能的,他是叶清的英雄,他绝不能倒下。
可是从在医院第一眼看见遍体鳞伤的叶清,他就知道自己输了,输的一塌糊涂,无论他拥有什么,那一刻,他没有保护好心爱的人,他就是一个穷光蛋,不折不扣的懦夫。
他亲眼看着叶清形销骨立,身体瘦的凹陷下去,腰身一只手就可以圈起来。那些苦心琢磨的菜单和被叶清打翻难以下咽的餐食,就是最大的,无言的讽刺。
叶清毒瘾发作起来痛不欲生,而他站在一旁,却始终无能为力,就连拥抱、撕咬,亲吻和捆绑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那些时刻,内心衍生的煎熬吞噬着他身为一个男人最大的理智。
他想念叶清,一分钟看不到就觉得害怕,一秒钟听不见他的声音就恐慌,他已经彻彻底底的被叶清俘虏了,被爱,被伤害,被生命,被休戚与共的血液,被生来注定的命运。
那些曾经说过的誓言,提醒着他,“哥哥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
如今呢。
他又把叶清弄丢了,或者任他在哪个角落,疼的挣扎打滚。
叶敬眼眶干涩,身体陷入突然的乏倦之中。
“哥哥。”
黑暗中,叶清喊。
叶敬一个激灵,蓦地眼泪滚出来,“清儿?”
“你跪下啊。”
叶敬完全愣在那里,但是他竟出奇的,连一声质疑都未问出口,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我连命都给他了,不是吗?
叶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石砖路硌的膝盖生疼。
就在他跪下去的瞬间,路灯‘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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